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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華靜笑道:“哪裡哪裡,相逢便是有緣,小郎君願意多留幾日,本是在下作主家的榮幸。”
如此客道一番,一行人又呼呼喝喝的回返了李華靜的那處離西湖學院不遠的宅子。
一回了宅子,送了沈方良與尹日升去安置,回到沒有外人的主屋內,李華靜便開口問喬止道:“你不是勸我不要招惹那沈方良嗎?為何方才他告辭你又要留?”
喬止抱拳施禮回道:“三郎,那沈方良身份未明,屬下已經派人去探查了,若是這沈方良是哪位未出世的江湖宿老的弟子,那麼三郎您也正好收為助力,無論如何,三郎也該是時候收攬些門客了。”
聽到喬止這話,李華靜的眼神中劃過一絲惘然幾分苦澀,道:“我跑到西湖書院來,想在這書香地方尋得幾分安靜,卻原來不論跑到任何地方,卻都是躲不開嗎?”
喬止也知道增加這位世子,其實真的是沒什麼爭名奪利的心思,可是有些時候,懷璧其罪,我不犯人,人卻犯我,這話喬止沒說,可是即便喬止不說李華靜也是懂的。
良久,緩緩坐在案几後的李華靜漸漸收起了眼中的茫然與厭倦,恢復平靜,對喬止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就是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二老考慮,為我靖平郡王府的上下幾百口考慮。”微微低頭,緩緩的平復了自己的呼吸,李華靜看向窗外,淡淡的道,“去查查那個沈方良的底細,查清了,儘快報給我。”
在這邊李華靜再試圖翻找出沈方良的底細,這邊沈方良在用系統裡的閱讀翻炒書籍的功能,把自己能夠想到的全部《四書五經》各種註疏學術著作、唐宋八大家的詩文,總之,和明經和詩詞靠得上邊的東西,全部默出來,逼著尹日升背呢。
在沈方良看來,眼看著再過十幾天就要考入學試了,眼下沒別的法子,就只能讓那個敗家子背!背!背!死記硬背!
尹日升這貨是讀書的材料嗎?
好吧,其實尹日升小時候也是很聰明的,讀書的天賦不差,雖說到不了過目不忘的地步,可是多讀幾遍就能記住書本的內容這也表明他的智商是不差的,可惜天資再好也經不起後天的消磨,尹日升的後天幹嘛了,呵呵,他乾的事情多了,精彩的事情也多了,卻都不包括讀書這一項。
尹日升喜歡讀書嗎?
答案很明顯,他不喜歡。
在沈方良面前,他敢不讀嗎?
不敢,所以他很努力去集中注意力去背那紙上那些看著讓人眼花繚亂的墨字,可惜讓他背書比讓他捱打還難受,努力了半天,還是連一篇韓愈的《原道》都沒背下來。
按照往常的道理,沈方良應該拎起拳頭再胖揍那尹日升一頓,但是這次沈方良學聰明瞭,他沒直接上拳頭,他點了尹日升的麻穴。
麻癢其實比疼更加難捱。
麻穴一被點中,尤其沈方良內力深厚真氣直直偷入穴道中,久久真氣不散,那尹日升麻癢的程度,諾,就像眼前,在地上打滾伸手抓面板都抓出道道血痕了,配上剛被暴打的豬頭樣子,真是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這等折騰裡幾次,尹日升是抓著腦袋戰戰兢兢幾乎集中了全部精力在瘋狂的背誦,可以說,人的潛力確實是無窮的,幾乎被麻癢逼瘋了的尹日升,這個多少年沒碰過書本的敗家子,竟然在這等生不如死的威脅下,迸發了難以想象的激情,十餘天內,竟是囫圇吞棗的將沈方良強塞給他的那堆材料,都背完了。
而幾乎在同一時間,喬止也將沈方良的底細調查了個徹底,送到李華靜手中,看著那江湖中人給沈方良起的什麼“玉面神劍”的稱號,李華靜倒是笑了,寥寥翻過沈方良的資料,李華靜奇道:“這麼少?”
喬止恭敬得道:“關於沈方良,能查到的只有他出山後的資料,以往,只能查到他曾經落戶在金陵府轄屬的長湖村裡。”
李華靜一愣,道:“金陵?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這……我們以往怎麼沒發現?”
喬止道:“若是蓄意隱藏身份,扮成普通人等模樣,發現不了也正常,昔年中原大亂,不少北方漢民逃難到南方,太祖稱王后,有曾經下令江南各郡收容難民,江南客戶本就眾多,聖上登基後,又曾經一度取消主戶與客戶的戶籍之分,這幾十年下來,早成了一團亂賬,有心若想隱藏,官府查不出來也不奇怪。”
李華靜仔仔細細看了沈方良出山以來的經歷,嘆了口氣,道:“有這樣的本事,初入江湖便聲名鵲起也是自然,只是看著長湖村的戶籍記錄所載,沈方良一家落戶在長湖村已經幾十年了,這沈家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