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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方良自從在長安城中落戶,是不是與嚴謹和張獻忠住在一起,李熙寧是不是上過門!沈方良是不是扮作歌伎與李熙寧相狎!?”
常德這個名字一從李祈的口中吐出,嚴瑾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及至看到一直隱身在後的常德走到前面,嚴瑾才確定這就是個那個被沈方良救過全家都寄居在沈方良買的宅子裡的常讓夫夫的兒子。
滿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常德,在嚴瑾的記憶裡,這個年輕人一直很是虛弱,多數都呆在自己的客房裡,常讓在外忙活的時候,白氏便常常在房間內照顧他,飯菜都送進房內吃的,平時在家裡也很沒存在感,讓人常常忘記有這個人,而第一次的,這個叫做常德的年輕人顯示了他的存在感,卻沒想到是在這樣的狀況下。
那常德上前一步,道:“是,我親眼看見沈方良與嚴謹、張獻忠兩人日夜行淫逸之事。”
這話一出,李熙寧、張獻忠眉頭都皺起來了,常德求醫那天李熙寧也在,今日見到這個傢伙反咬一口,李熙寧心中暗自唾棄,道:好個狼心狗肺傢伙!
嚴瑾差點兒氣得一個倒仰,指著常德破口大罵道:“你個混賬!你病重垂死!是方良救了你!你全家身無分文,沒有錢買藥,你的病症又需要珍貴藥材製成的藥物,方良也沒收你的錢,還收留了你們全家!你……你……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賬!!”
怡王李祈冷笑道:“怎麼?嚴瑾公子是要以恩義相脅,逼迫常德作偽證嗎?”
嚴瑾氣得血脈噴張,頭都嗡嗡直響,視線在堂中四處掃視,無意中落在李易甫了身上,雖然一直對李易甫冷嘲熱諷,但是潛意識的,嚴瑾還是把李易甫當成一個正人君子,雖然嚴瑾一直不屑於那些出身富貴的有錢人,但是其實嚴瑾自己都沒察覺到,不自覺的他仍然覺得李易甫這樣的“有錢人”說話比他和張獻忠這樣的窮酸更有份量,道:“李易甫,你說話啊!”
臉色有隱隱蒼白的李易甫一身依舊的儒雅錦繡,站在那裡,聽到嚴瑾的話,眼神裡有些隱隱的化不開的疼痛和詭異的平靜,開口道:“我在西湖書院有自己的院子,上京以後與沈方良也未曾有過太過頻密的交往,很多事情,我並不知曉。”
嚴瑾一聽這話,雙目瞪得溜圓,滿是不可置信地看著李易甫,彷彿不認識這個人了一般。
無視嚴瑾那震驚的盯著自己的神色,李易甫抬頭看著令狐少卿,有些蒼白顫抖的唇角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詭異的虛弱,用微帶顫抖的唇開口吐出接下來讓滿堂震驚的話:“但我知道沈方良確實與人有通姦之事,這個人既不是我也不是嚴瑾、張獻忠,更不是靖平王世子李熙寧,乃是怡王李祈,兩人有姦情,更兼有意圖通敵叛國謀反之事。”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怡王李祈簡直快驚掉了下巴,甚至忍不住去揉耳朵以為自己耳朵有問題聽錯李易甫方才的話了。
張獻忠扯扯有些僵硬的嘴角,湊到沈方良身邊想要說什麼,但突地又有幾分卻步,想到那怡王李祈控告他的罪名,平時與沈方良言笑無忌的自在突然就變成了不自在了,不知道該不該如何反應了。
站在那裡一直沒說話的沈方良在張獻忠移動腳步要走過來的時候就察覺了,自然也注意到了張獻忠那突然的頓步,目光淡淡的掃過張獻忠那有些猶疑之色的臉孔,沈方良心中瞭然。
張獻忠察覺到沈方良那淡淡掃過的目光,不知為何,突然就有些羞愧了,但還是駐足沒有動彈,他畢竟與看著似乎什麼都不在乎的沈方良不同,他有家室,家裡有個為他操勞十幾年的內室,一個新科進士的頭銜在沈方良眼裡也許什麼都不是,但是對他張獻忠來講,卻十分重要。
嚴瑾就是在這個時候踏入大理寺大堂的,他一進來就一步奔到沈方良身邊,上下打量了,然後臉上很自然的露出了鬆一口氣的表情,道:“方良,你沒事吧。”
嚴瑾這話音方落,就聽到一聲冷哼傳來,嚴瑾轉頭望去,便見一旁的怡王一臉譏諷的看著自己與沈方良,嚴瑾心中大怒,卻又不方便直言指責,眼中也為帶嘲諷,嘴角一扯,嚴瑾冷聲道:“這是世上總有一種貴胄子弟,於國無半點尺寸之功,卻擾民禍國有功,方良,你說這樣的人活在世界上是不是挺浪費糧食的。”
這話聽得一旁的蕭玉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但怡王的臉色卻變得難看的要死。
太師府內,在花園內靜坐的傅致遠與李肅英悠然的一邊賞景一邊薰香品茶,傅致遠一邊捻鬚悠然的道:“怡王與景王,也是有些太不成器了,但凡他們稍微有點兒腦袋,也不至於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