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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在有些詭異的肅穆氣氛中依次寒暄完畢,然後由名劍山莊的下人引領著依次落座,此處兵冢足夠大,容納下所有人還綽綽有餘。
待得大家都坐下來了,有眼尖的人已經看到了在這個兵冢頂上呈現八卦形狀的座次佈置靠近中心陰陽二極地方的邊緣,有五個巨大的銅製的劍爐,上方封著巨大的銅質封頂,看不見裡面有什麼,惹得眾人頻頻側目
眼見眾人依次落座,江孝成一撩下襬也落座,然後舉起酒杯道:“得祖宗庇護,我名劍山莊立府至今兩百餘年,雖幾經風雨,但傳承不絕……”這後面的話,江孝成本來想說的大概的言語是:我名劍山莊在我父親江軻冉在時與諸位有過交情,但年我名劍山莊舔有薄名,雖然我們沉寂了一段時間,但是現在我繼任了名家侯,決定振奮名劍山莊,所以今日邀請諸位來參加品劍大會,來鑑賞一下我們名劍山莊新鑄造的五把名劍巴拉巴拉巴……
總之就是所有要開會都要搞的那個必然的流程——宣誓主題。
但是,江孝成沒能說完這天下開會一大俗的主題宣誓演講,因為天外飛來一把寶劍直擊坐在主座案几後的江孝成。
那是一把寒光逼人的寶劍,帶著青色的劍芒,像一道流星一樣飛速滑向江孝成,江孝成本能的飛身躲避,人是閃開了,但是他方才坐著的案几和坐榻已經被那宛若流星的一劍直接劈成粉碎了。
準備了許久的品劍大會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打斷,江孝成惱怒非常,壓抑著怒火道:“誰來生事?”
那流星一樣的劍劈碎了江孝成的案几和坐榻,又劃了一個弧度像調皮但聽話的孩子一樣回到了來人手中,來人持劍在手一個輕飄飄的轉折瀟灑的落在那兵冢頂上八卦正中的陰陽分界線上,道:“沈方良,來砸場!”
與方才的暴怒不同,江孝成一看清來人的樣貌,就沒在聽清來人後面那句“砸場”了,看著沈方良,江孝成有點兒發愣。
江孝成發愣,可是其他的人卻不會發愣,首先叫出來的便是飛鷹堡的韓超群,因為他認出了沈方良了,因為……咳……如果大家不記得了,請回憶沈方良開篇時救了的地鼠門白長老用了洗髓丹然後引來了麻煩,然後一眾江湖中人企圖打劫沈方良反被沈方良揍了個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再然後沈方良得到了那個讓他自己深惡痛絕的“玉面神劍”的外號。
那被揍的人中領頭的就是韓超群,所以他脫口而出道:“玉面神劍!”
聽到這聲叫喊,沈方良的嘴角一撇,然後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方才還站在兵冢正中手持寶劍的沈方良突然消失了,再然後,韓超群只見到一點寒光驟然逼近自己的雙眉之間,再然後,他整個人一個踉蹌,從自己原本的座位上摔了出去,習武人的本能讓韓超群一個假摔穩住身形再起身定睛去看,卻發現原來是他的堡主韓齊一拳將他從作為上擊飛的,但是他並不為了韓齊突然將他擊飛而生氣,相反,他很感激,因為如果不是韓齊當機立斷的一拳,此時他已經被沈方良那快若閃電的一劍直接穿腦了。
韓超群的武功雖然離沈方良差得很遠,但是最基本的判斷他還是有的,那就是以沈方良出劍的速度,只靠他自己是絕對接不住也躲不過剛才的一劍的。
韓齊一拳將韓超群擊飛,然後盯著方才一劍落空此時眉目冷然正持劍閒閒耍著劍花的沈方良,怒道:“玉面神劍!我飛鷹堡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突然對我飛鷹堡的人發難!”
站在那裡的沈方良長身玉立,冷眉一挑,道:“我剛才說過了,我是來砸場的!”一句話畢,甩頭一劍就向韓齊劈來。
韓齊不是沒聽到沈方良剛才的砸場宣言,但是他潛意識裡認為來砸場是砸名劍山莊的場,完全沒想到沈方良口中的砸場是不分物件只要在場就是狂扁,但是此時他不顧得懊惱自己的判斷,因為那劈頭下來的帶著逼人寒氣的一劍已經近在眼前,若是不躲他立時就是被劈成兩半的下場,所以韓齊立時飛身快速後退,但是沈方良的劍實在太快,快得讓他即使竭盡全力後退也躲避不及。
眼見那寒光一閃直逼自己頭頂,韓齊心中驚怒非常,此時此刻他只有一個念頭:難道自己雄心壯志未酬竟然要死在這裡嗎?
背後一個陣呼嘯風聲襲來,沈方良本能的回身便是一劍要劈,但是卻發現不能劈,因為那迎面襲來的是一個巨大的劍爐,沈方良手裡的寶劍雖然是一把頂級橙武,可是畢竟還是一把劍不是一把斧子,用一把劍去劈砍一座鑄劍用的劍爐,結果是什麼不得而知,但是沈方良還真捨不得用自己那把花了不少錢橙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