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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人將披風的兜帽退了下來,露出一張熟悉的臉,讓江遊氏一驚,道:“阿曲,你怎麼……”
上下打量自己同鄉的幼年玩伴這一身詭異的打扮,江遊氏凌厲的眉眼現出有些疑惑之色。
那位被江遊氏稱為阿曲的同鄉笑了笑,道:“阿離,我來幫你。”
江遊氏疑惑道:“幫我?幫我什麼?”
阿曲道:“你想要名劍山莊嗎?”
沈方良穴道被制住的時候昏迷著,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周身真氣都被禁止這麼複雜的點穴手法是怎麼弄的,所以他不知道原來解穴要脫光衣服的!
江孝成答應給沈方良解穴也沒離開,直接拉著沈方良到了這地洞裡一處空的石室裡,沈方良一眼就看到了這石室裡的那張冒著寒氣的白色的玉床,心道:那位穿越的玩家一定是金老的書迷,這不,古墓,琅嬛福地,連寒玉床都有了。
分神掃了眼“寒玉床”,再轉頭時卻見江孝成開始脫衣服,沈方良瞬時就僵住了,脫口問道:“幹嘛?”雖然他曾經為了給阿傻除蝨子他扒過阿傻的衣服,雖然他也曾經與阿傻坦誠相見,但是那是他是阿傻的時候,現在,卻是不同。
江孝成眼神有些晦暗,道:“你體內的真氣太過深厚,我用了祖傳的一套點穴手法,若是解穴,將我注入你體內的玉龍真氣拔出來,一定要認準穴道,是半步都不能有差錯的,隔著衣服只怕會出錯,而且你修煉的心法偏於陰柔,而玉龍真氣至剛至陽,拔出真氣到體外時,一定要及時散熱……”
說了一堆,其實歸根到底,就是要脫衣服,坦誠相見。
沈方良自然是聽懂了,所以他笑了笑,道:“那個……要不咱回去再解,我覺得我又不急了。”
江孝成原本晦暗的眼神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但是一閃即逝,沈方良翻了個白眼,他以前怎麼會覺得阿傻憨厚呢,這貨分明肚裡的壞水真是足足的。
其實明白江孝成是耍小心思刁難他,但自己也有點兒拿這傢伙沒法子的沈方良心中惱恨非常,怒道:“回家!我餓了!”
江孝成笑了笑,道:“漂漂,我很開心,你說的是‘回家’。”
沈方良一愣,看著江孝成的眼神有些情緒在波動。
江孝成與沈方良迴轉名劍山莊後,沈方良看到地圖上突然出現的那一頓紅點,一驚,而江孝成則是看到鑄造室那邊一顆顆放向空中的響箭神色鉅變,對沈方良道:“漂漂,在這裡等我。”這句話說完便飛身離去,向鑄造室那邊飛速趕去。
沈方良沒回話,但是他深吸了一口氣,淡淡道:“躲著幹什麼,出來吧。”
沈方良身後,幾個一身黑披風的男子從假山後面晃盪出來,沈方良微微眯了眼打量著這幾個人,心中有些疑惑:他雖然體內真氣被制,但是耳力還在,但是這幾個人方才隱藏的悄然無聲,彷彿與山石牆瓦融為了一體,若非有地圖現實,連他都沒察覺,也難怪阿傻以為此處沒有敵人很是安全讓他留下來。
沈方良道:“打個問號啊,那個你們是吐蕃人還是摩尼教徒?”
這幾個人一晃身到了近前,這一晃身之間,沈方良看到了他們黑披風下的衣服花紋,沈方良點頭,心裡第一個念頭是——啊,原來是南詔巫蠱門的;第二個念頭是令狐少卿大理寺去死吧,這中原的防護網都快被穿成漏子了。 鄭司聽到這話,滿是狐疑的打量了下沈方良,但還是命令手下的人用竹竿去探測沼澤,結果自然是碰觸到了沈方良剛扔下去的鑄造爐。
要說起來,名劍山莊靠“賣軍火”賺錢屹立數百年也自然有他的厲害之處,把位置指完就坐在一旁閒閒的看熱鬧的沈方良看到鄭司和江松把一種類似於機械怪手那樣的東西弄來時,也有些咂舌,只見那巨大的鋼鐵底座,上面是鋼鐵鑄造的滑輪,充當繩子的是三指粗細的鐵鏈,最後,那對這個時代來講極為巨大的鑄造爐就被這這個時代的“機械怪手”給沼澤撈出來了。
整個過程都是名劍山莊的人在忙碌,沈方良坐在一旁的一塊石頭上杵著次下巴看熱鬧,看著他們用原木鋪墊試圖把鑄造爐“滾”會名劍山莊,跟在一隊“滾”鑄造爐的傢伙們身後,看著他們千方百計把那爐子弄到名劍山莊門口,然後在眾人都為難的看著名劍山莊那成百上千的臺階時,江孝成直接將那巨大的鑄造爐半抱住搬起來了。
玉龍真氣運轉,像一個小孩子揮舞大錘一樣,與那鑄造爐在人中算是高大壯實的江孝成也顯得有些渺小瘦弱了,但是這個“渺小”的傢伙卻輕巧抱著那個鑄造爐,一路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