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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尾草的花粉黑市一直有交易,但是濫竽充數的假貨更多,獻祭——特別是斯旺普之花這種危險的獻祭儀式,一點點的錯誤都是致命的,無論這件事是誰做的,卡洛斯不相信他敢去黑市上買些來路不明的東西,再說那些唯利是圖的小販們嘴也不嚴,非常容易被有心人注意到,那麼……
卡洛斯的綠眼睛裡閃過一抹十分不符合他年齡的幽深的光。
他小心翼翼地扒開治療所修養處院子裡的植物——以阿爾多那麼小心謹慎的人,那個秘密不大可能是他自己洩『露』出去的,這麼看來,從大主教那裡流出去的可能『性』最大,而老師他向來很疼愛這個學生,假設真的是他,那麼“知情人”非要德高望重,並且十分得到他的信任。
執劍祭司拉爾德先生,首席治療師穆特女士,還有……大主教本人。
就在卡洛斯準備潛進去的時候,一雙手突然從黑暗裡伸出來,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箍住他的腰,猛地把他拉到一邊。
卡洛斯懷疑人懷疑到自己老師頭上,精神正緊張,當場差點炸『毛』,連重劍都拔出了一半,才聽到熟悉的聲音在耳邊說:“噓,是我!”
阿爾多把他那一頭金髮藏在兜帽裡,只『露』出一個尖削的下巴。
卡洛斯卡在胸口裡的半口氣終於吐了出來,心跳卻難以平復,氣急敗壞地壓低聲音說:“你幹什麼?!”
“你又幹什麼?”阿爾多陰沉著臉反問。
“……”卡洛斯沉默了一秒鐘,“我出來散步。”
“貓著腰散步?真有你的。”阿爾多白了他一眼,“別狡辯,你這個連說句瞎話也編不圓的白痴,就算我當時頭暈得厲害也看得出你隱瞞了什麼。”
我他媽的是為了誰?卡洛斯的少爺脾氣被他激了起來,當時『露』出一個吊兒郎當的冷笑:“我還就隱瞞了。”
你能把我怎麼樣?咬我麼?
阿爾多臉上慘不忍睹的表情一閃而過:“行了,麻煩你別急著證明我說你是白痴的那個結論——你明明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還故意建議我去找老師,是為了試探我……那件事他知道不知道?好現在你知道答案了,我確實一直隱瞞他。但是你仍然懷疑我沒能瞞過去,所以大半夜地爬到老師的窗戶底下做賊——於是我背上的東西應該和我的……我的血統有關係,看你的表情,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可能是某種不好的異變,但真是異變的話,現在你應該在六區圖書館,而不是在老師的窗戶底下,那麼我猜應該是某些人為動的手腳——詛咒?可能『性』不大,說真的我死了就只對你最有好處……那麼只有獻祭了。”
卡洛斯張開嘴又閉上,跟阿爾多大眼瞪小眼半晌,才終於低聲咆哮出來:“什麼叫你死了就只對我最有好處?”
阿爾多『揉』了『揉』額頭:“那不是重點——我是說……”
“抱歉我覺得那才是重點。”卡洛斯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抱在胸前,繃著臉看著他,連譏帶諷地說,“啊哈,我真是多管閒事,這種小問題交給聰明絕頂的阿爾多先生,簡直是眨眼就能解決的。”
“行了少爺,麻煩你注意場合,收收你那壞脾氣好不好?”
“那可不容易,誰讓我天生就是個少爺?”
“卡洛斯!”
然後這倆青少年大眼瞪小眼片刻,終於阿爾多無奈地聳聳肩:“好吧,我失言了。”
“這麼勉強?”卡洛斯挑挑眉。
即使被兜帽遮著,阿爾多的青筋也快爆起來了,他看起來真的很想揍這個小混蛋一頓:“你還想怎麼樣?”
“這裡。”卡洛斯點了點自己的嘴角,微微抬起阿爾多的下巴,登徒子似的蹭了蹭,“嗯?”
阿爾多看起來一臉震驚:“你要我為這種屁大的事出賣『色』相?”
卡洛斯看起來更震驚:“哦天哪!我聽到了什麼?英明神武的阿爾多先生竟然開了玩笑?我是馬上就要見到上帝了麼?正在迴光返照?”
阿爾多一把拎過他的領子,咕嘟了一句“混蛋”,然後吻上了混蛋的嘴唇。
卡洛斯看起來非常遺憾地收回了手:“我幫你解決這事,你得賣身給我才公平。”
“如果你在下面的話。”
兩個人同時看了對方一眼,各自『露』出一個略帶青澀的、意味深長的笑容。
卡洛斯:你在做什麼夢呢?
阿爾多:少得意了小處男。
“爬牆進去,我們需要大主教養傷期間的起居記錄,特別是他見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