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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對。”
“哦,”約翰無聲地笑了起來,這一刻他的笑容並不如一貫爽朗,大概是因為車裡光線比較昏暗,埃文竟然突然覺得,他的笑容有種說不出的陰沉狠厲意味,“居然……還有敢到聖地薩拉州挑釁的迪腐。”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埃文喉頭動了動,結結巴巴地問,他心跳得快極了,那本《古代恐怖故事》顯然給他曾經年幼的少年心造成了極大的陰影。
“你認為呢?”約翰饒有興致地反問。
“實習……實習生單、單獨行動,是……是……是……是違規的。”
“你沒有單獨行動,”約翰說,“還有我呢。”
“可你……你你你是個傷患。”埃文期期艾艾地說,“傷患也是禁止出任務的,除非治療師認為他痊癒,並且簽了字。”
約翰毫不在意地說:“不是還有你呢麼?”
埃文的腦子裡『亂』極了,從他的內心來說,他是想一踩油門直接把車開回伽爾導師家裡,然後把這種殺人食心的怪物交給強大的“金章”們解決,可是……那是一個女孩,而他本人是一個已經畢業的獵人。
“或許……我們應該去聯絡伽爾導師。”
“不,”約翰輕快地說,“我們應該先聯絡喪葬師,再替這位可愛地小姐選一塊風景優美的墓地。”
埃文嘴唇哆嗦著,看起來快哭了。
約翰繼續進行他的惡魔級迪腐知識小科普:“深淵豺是一種非常敏捷的動物,當它盯上一個獵物的時候,一般不會離開他或她一公里,而如果它認為時機已經成熟,那麼眨眼的功夫就能實現捕獲……從定位,到它撕開獵物胸口,獲取心臟的時間,不會比你啃完一條烤雞腿的時間更長。”
埃文發誓,他以後再也不吃烤雞腿了。
約翰比劃了一下:“你有那個可以把郵件塞進去的小盒子麼?我們應該開始給喪葬師寫信了……”
“不!我們……我們應該去救她!”埃文的臉都憋紅了,終於吼出這一句。
約翰笑起來,在他肩膀上用力地拍了兩下:“很好哥們兒,既然你這麼勇敢,就照我說的方向走,我們去抓深淵豺!”
“深淵豺”三個字又成功地讓埃文哆嗦了一下,不過幸運的是,他依然還有足夠的力氣去踩油門。
“我願意窮畢生之力,以『性』命和靈魂發誓,保護我一切善良的同胞們——男人,『婦』女,兒童——使他們免於死亡、流血和驚惶。
我們斬殺最後一隻猛獸,攔下最後一道詛咒,劈斷最後一根荊棘,提起最後一盞燈,直到流盡最後一滴血。
絕不退縮,至死不渝。”
每一個獵人都曾經發過這樣的誓言,他們代代傳承,刻印到所有人的血脈裡。
而新的冒險,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