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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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塔維利雙胞胎的優秀畫作,相差甚遠,但是站在門廊裡的人們一看到畫就認出是狼。大一點的孩子們輕輕地驚叫起來。埃斯特拉達夫婦和扎夫爾夫婦一起鼓掌,但是與此同時,他們看上去又有些惶恐不安,就好像擔心這會把惡魔引來一樣。安迪稱讚這個藝術家(“不管她會是誰,”它頑皮地補充說),而祖父再次讓它閉嘴。接著,他大聲說他所見到過的狼群比這大多了。他興奮得聲音都變尖了。
“嗯,我把他畫成了人的大小,”扎麗亞說(實際上她把他畫成了她丈夫的身個兒)。“如果真狼目標更大的話,那更好。聽我說,我請求。”最後一句話她說得遲疑不定,就好像是個疑問。
羅蘭點點頭。“我們說謝啦。”
扎麗亞感激地朝他看了一眼,然後從牆上的畫前走開。接著她看看蘇珊娜。“你準備好即可,女士。”
此時此刻,蘇珊娜只是原地不動,她離開穀倉大約六十碼的距離。她雙手放在胸口,右手握著左手。她垂著頭。她的卡-泰特們完全清楚她腦子裡在想什麼:我用眼睛瞄準,用手射擊,用心殺人。他們與她心心相印,也許是透過傑克的接觸或埃蒂的愛意,他們鼓勵她,祝福她,與她分享興奮。羅蘭觀察得細緻入微。多一個拋盤子的熟手能讓局面對他們有利嗎?也許不會。可是他還是原來的他,她也是,而他衷心地祝福她遂願。
蘇珊娜抬起頭。看著穀倉牆上用粉筆畫出的形狀。她的雙手仍然放在胸前。然後她尖叫起來,就像瑪格麗特·艾森哈特在羅金B的院子裡大叫一樣,而羅蘭感到沉重的心跳急劇加快。那一刻,他充滿對大衛清晰而美好的回憶,大衛是他的一隻鷹,在夏日碧藍的天空中展開翅膀,然後像一隻長了眼睛的石頭一般衝向自己的獵物。
“麗莎!”
她的手放下來看不清楚了。只有羅蘭、埃蒂和傑克辨得出它們在她腰部交叉,右手從左邊袋子裡抓起一隻盤子,左手從右邊抓起一隻。艾森哈特夫人是從肩膀上拋的,為了獲得力量和準確而犧牲了時間。蘇珊娜雙臂在胸膛下面交叉,就在她的輪椅臂的上方,盤子大概在她肩胛的高度形成了一道拱形。隨後,它們飛舞起來,在半空中交叉往來了一會兒,最後砰的一聲掉在穀倉的一邊。
蘇珊娜雙臂伸展徑直停在身前;有一會兒,她看上去像一個剛剛介紹完一幕重要戲劇的演出主辦人。隨後手臂放下,交叉,又抓起兩隻盤子。她把它們丟擲去,再次落下,她接著拋第三組。當最後兩組落到穀倉一邊時,前兩組還在顫悠,一高一低。
那一刻,扎佛茲家的庭院裡一片安靜。甚至鴉雀無聲。八隻盤子從粉筆畫像的喉嚨到應該是他上腹部的地方排成筆直的直線。每兩個間隔兩英寸半至三英寸,像襯衫的紐扣一樣落下。而且她丟擲全部八隻盤子用了不到三秒時間。
“你準備用盤子對付狼群嗎?”巴吉·扎夫爾奇怪地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是那樣嗎?”
“還沒最後決定。”羅蘭不動聲色地說。
迪麗·埃斯特拉達說話的聲音又驚又喜,幾乎聽不見:“如果那是一個人,聽我說,他會成為碎片。”
是祖父最後發話,也許那是祖父們要做的:“好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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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返回大道的途中(安迪走在他們前面,間隔一段距離,抱著摺疊起來的輪椅,還透過它的聲音系統演奏著風笛一樣的東西),蘇珊娜若有所思地說:“也許我會徹底放棄拿槍,羅蘭,而僅僅使用盤子。吼叫完了拋擲有一種充滿自然力的快感。”
“你讓我想起我的鷹。”羅蘭承認。
蘇珊娜咧嘴笑時,牙齒潔白髮亮。“我感覺就像一隻鷹。麗莎!哦—麗莎!只是說出這個詞就讓我有拋擲的慾望。”
這勾起了傑克對蓋舍模糊的記憶(“你這個老傢伙,蓋舍。”那個紳士習慣自己這麼說),他打了個激靈。
“你真的會放棄拿槍嗎?”羅蘭問。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高興還是害怕。
“如果你有特製的煙還會動手自己卷嗎?”她問,接著,不等他回答就說:“不,不會。不過盤子是可愛的武器。當他們到來時,我希望拋兩打。把袋子全裝滿。”
“盤子會不會不夠啊?”埃蒂問。
“不會,”她說,“好看的盤子不多——就像艾森哈特為你拋的那隻,羅蘭——不過練習用的有成百上千。羅莎麗塔和薩瑞·亞當斯會進行篩選,把那些拋擲後破損的剔除掉。”她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她們都拋過,羅蘭,儘管薩瑞像雄獅般勇敢,而且會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