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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的少年一下子就懂得什麼國家存亡的道理,所以… …
“榮哥兒,這是誰帶得你?你是不是在哪裡聽了歪話了?怎麼想起來這麼說?”
即便是這樣幼稚的話,在六姨太聽來還是有些過了,她直覺得有人想要藉此事趕走他們母子倆,她看得清楚,老爺是不可能離開國內的,那麼“去國外”就等於“離開老爺”,而“離開老爺”和被趕走的有什麼區別?
被趕走就等於沒了家,就等於沒了生活來源,六姨太絕對不會那樣做,於是『逼』問兒子沒有得出始作俑者是誰之後,六姨太便勸了勸胡尚榮,說明他要去的那個大學的好處。
真正的好處六姨太其實並不太瞭解,她只要知道這是大太太的兒子胡尚敏也要去的學校就好。
自來她便是憑著這種“風向標”穩準狠地跟在了大太太的身後,所以逃亡也沒有被拋下,後來做事更是一味如此,引得原主也複製了這個模式,全盤照著來。
只可惜胡尚敏聰明太多,又或者說原主太好被糊弄了,畫虎不成反類犬,同樣的學校,胡尚敏結交到的都是能夠用得上的人脈,但他只得到了一堆狐朋狗友,甚至還有些勢利小人。
想到這裡,胡尚榮愈發堅定了不去那個學校的心思,但六姨太這裡已經是說不通了,他把目標瞄向了胡父。
這一回,不是沒有準備的,他提前調查了一下這個時代國外的大學有哪些,各自的優劣從某些耳熟能詳的名字上能夠知道一二,但更多的還是要實際瞭解一下。
等有了比對之後,他便以自己要學習機械製造為由要去某個以此出名的學府。
國內大學和國外大學的學習成本那是完全不一樣的,以胡家的條件,供起來也要考量一二,胡父沉『吟』再三,並沒有立刻答應胡尚榮的要求。
胡尚榮也不敢催促,他之前沒有什麼特殊表現,猛然愛學習已經是不可思議,更不用說猛然間要學以前根本就沒有接觸過的機械製造,是個人都會覺得有問題,若不是他把各個學校的優劣都做成了圖表帶過去,恐怕胡父會直接一口回絕,把他趕出書房。
現在能夠考慮,已經是很好的了。
六姨太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匆忙過來問:“你是要了孃的命啊,是不是誰趕你了?你怎麼非要去國外,難道這家裡頭就容不下咱們母子倆了?”
被攔在客廳的胡尚榮有些尷尬,這種指桑罵槐的哭喊實在是他不知道如何應付的。
旁邊的胡秀沉不住氣:“六姨太你胡說什麼,四弟怎麼想的,跟別人有什麼關係?說不定他是被槍炮嚇破了膽,這才想要到國外去的,你胡『亂』攀扯什麼?”
大太太拉了胡秀一把,不容她再說,也同時把她護在了身後,擋住了六姨太的目光。
六姨太有所不滿,卻礙於大太太,瞥了一下嘴大聲嘟囔:“也不知道被嚇破膽的是誰,我兒子一路上可是沒哭過!——榮哥兒,你給我說,是誰不讓你在家裡待著?”
對於六姨太這種堅定的“被害論”,胡尚榮很是無奈,卻也準備好好說一下自己的想法:“娘,我是真的想要去國外讀書,在國內能學什麼?那些道德文章,便是寫出花來,擋得住槍還是擋得住炮?我再也不想在面對槍炮的時候只能無力逃亡了,我要自己握住槍炮,要讓他們不敢衝我開槍。”
“四弟這樣說,應該去當兵才是。”胡尚敏笑呵呵『插』了一句話。
六姨太一聽說“當兵”,拉著胡尚榮的手就緊了緊:“榮哥兒才不會去當兵,大少爺可是親哥哥,就這樣看著榮哥兒死啊!”
明明沒影兒的事兒,被六姨太這麼一說,倒像是胡尚敏存了惡意,故意害人似的。
胡尚榮有些無奈,說真的,兄弟之間關係不好,跟母親肯定是有關係的。
“大哥說錯了,我是想要握住槍炮,而不是當個炮灰,所以肯定不會去當兵的,我要去學制造槍炮,若是我能夠製造出威力更大,大到全世界都害怕的炮彈,那麼就不會再有戰爭了。”
胡尚榮說的並不是假話,如果核武器出現,這種破壞力幾乎是無差別,貽害數年足以成為歷史上慘劇的武器出現,就會達到一種平衡,誰都不會再輕易地開啟戰爭。
——戰爭是為了爭奪利益,而不是為了爭奪寸草不生的荒蕪。
越是說,他心中朦朧的線就越清晰,他想,那個時候,按照歷史發展的格局來看,大家會進行另外一種軍備戰爭,會是比較和平的戰爭。
只不過,眼下這話更像是一個孩子懵懂無知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