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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之後周仰光也跟那幾人探問過各路人的所見所聞,竟沒有一處是相同的,有一條路還全是幻境,若非有那護身符時時發熱提醒,連他們自己都不確定能不能走到正確的道路上來,記不記得自己是要去做什麼的。
那樣神奇的地方,那樣神奇的陣法,越是鑽研,瞭解得越多,就越是壓不住那股子好奇。
周仰光自問自己一輩子也去過不少地方,不要說海底的地宮,就是更神秘一些的,他也不是沒見過,但那些地方都無法與此處相比,難道是因為上古時期真的是大能者云云,所以才能夠有佈下這種陣法的奇珍異寶?
張仁心中一動,說不想去看是假的,事實上他比周仰光想的次數都不少,但……搖了搖頭,苦笑著說:“我這邊兒護身符是還有兩個,這些年用下的著實不少,但這兩個,難道就咱倆去?”
“咳咳,我這不就是好奇一下嘛,要不然,咱們不進去,外頭看看也成。”周仰光縮回頭去,兩個人可不安全。
“其實現在那裡應該也沒事兒了,不是成了旅遊區了嗎?那些專家也是沒用,那樣一個大陣竟是什麼都沒看出來,還說那偽墓是西周墓,滾球吧,西周墓是那樣的?也不知道都是怎麼學的考古!”
周仰光說著就罵了起來,論別的,他可能還有點兒怵,畢竟他這半瓶子水也就是樣樣稀鬆,真的比不得那些專家,但論看墓,不是他吹,還有幾個比他更厲害?
張仁不說話,笑著聽周仰光貶斥那些專家,或許是這幾年當教授的職業病,周仰光的嘴炮是越來越厲害了,還有理有據,條理分明,聽起來還是挺有意思的。
兩人在園子裡嘮叨了半天,最後各回各家,張仁也沒把這事兒放心上,回家見大兒子沒回來還問了一句,聽說旅遊去了,拍了一下腦門才想起來,忘了這孩子高考完說要去玩兒了。
**地區大山之中,張秉領著一幫小夥伴正往山裡走,邊走還邊跟他們說父親的那次冒險經歷,小夥伴們都是一個圈子裡頭的,為了這次行動計劃良久,誰也不比誰知道得少,周伯伯那個大嘴巴有什麼都往外倒,他們個個都知道。
已經被探明的他們自然沒興趣,反倒是這裡,因為當年不曾知道清楚,周仰光老唸叨著,讓這些少年人也起了好奇心,想要來走一遭。
初生牛犢不怕虎,幾人照貓畫虎地準備了裝備,找了方位,下了幾鏟子就開始挖盜洞,有模有樣地收拾了一個下去的道路……
幽綠『色』的地洞之中,發光的是那正中心的一棵樹,並不大,約有一人高的樣子,枝葉也不茂密,樹身上有些幽幽的藍,詭異的光芒看著像是有劇毒,但那葉子卻太好看,綠油油的,又有瑩潤的光澤,好像玉石做成的一樣。
樹心中還有一朵花苞樣的東西,下半截是紅『色』的,越向莖部紅『色』越是深沉,莖部幾乎是黑的,而尖端卻是雪白雪白的,似乎還有些淡淡的清香。
張秉呆呆地看著那棵樹,自己都沒留意到,他正在一步步向著樹靠近……
“阿玉,不要胡鬧。”
輕聲的喝止響在張秉耳邊,他晃了晃神,再看,才看到樹下盤膝坐著的一個和尚,應該是和尚吧,他的身上穿著僧衣,但頭髮卻烏黑順長,自然披散在身後,眉目柔和,一手捏著念珠,一手持在胸前,此時正抬眼看他,嘴角一勾,『露』出一個微笑來,“竟是故人之子,這裡不是好玩兒的,快回去吧。”
一路行來,周遭友人盡散,張秉想起路上那些艱險的機關,對此人就愈發好奇,還想要多問一點兒什麼,他是怎麼進來的,他為什麼不出去,他在這裡做什麼?他旁邊的那棵樹是什麼?還有,他說的“故人之子”是什麼意思?
“若有人問鉉音,請轉告一聲,再有十年即可。”和尚說著雙手合十,唸了一聲佛號。
隨著這一聲,張秉只覺得眼前景象飛速掠開,那速度讓人眼花頭暈,等到再清醒過來,也不知怎地,竟是在地宮之外了,鏟子還在,揹包還在,那個地洞卻沒有了,周圍因為機關而四下零散的友人都歪七扭八躺在旁邊,有的身上還有些傷,但都是擦傷,似乎也不要緊。
“這,這是怎麼回事?”張秉心中駭然,他分明還記得那些,但……拿起鏟子迅速在那處挖洞的地方鏟了幾下,並不是空心的,所以……難道是時間回溯?不,不可能,記憶還在,所以……
左思右想沒什麼結論,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回家了,這樣詭異的事情,他們還年輕,還沒有把命賠上也要知道真相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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