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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醜事,哪個下人能活著?
如今再要查證什麼,也只能是人云亦云,沒辦法知道真假了,當年的那碗水到底有沒有加鹽,誰知道呢?
皇帝也就是想要求個心安罷了,其次,就是又進行了一次滴血認親,確認那個孩子的血脈到底是誰的,結果自然是融合的,皇帝看著那融合到一起的血花,又嘆了一口氣,伊人已逝。
“你小小年紀,怎麼會知道這個?”皇帝如此問著。
莊延恭敬回答:“也是無意中發現的,姨娘不會做飯,偶然嘗試的時候弄破了手指,我去放刀的時候也劃破了,血滴入了同一個碗中,卻沒有相融,那時候很震驚,偷偷用丫鬟的血試,她對我極好,那時候只當母親如此了……後來才發現原來融合與否跟水有關係,又試了幾次,連醬油都試過,只顏『色』太黑,看不到什麼,這才確定了無『色』的酸汁和鹽,有這樣的作用。”
“早聽說果毅候得一佳孫,果然如此!莊延是吧,你的畫似乎也很好,能否當場畫來?”皇帝的心情似乎好了些,略略展顏。
莊延哪裡敢推拒,一邊聽果毅候謙虛,拉七拉八說了他一大堆不好,一邊在旁邊迅速鋪好宣紙的桌上描繪。右手邊兒並不是『毛』筆,而是他所要的鉛製的硬筆,比家中匠人做得更為精細,顯然並非倉促準備來的。
由筆知畫作,沒有限定內容,那邊兒兩人說著話,他也不好再問,索『性』自由發揮,悄悄抬眼兩次,照著精神力記下的內容來畫,於常人來說,這樣的全身素描,若要完成怎麼也要一兩天,而在莊延,哪怕有繁雜的繡花需要一一描繪,但他也沒再多看一眼,而是筆下如飛,大約一炷香後,便完成了畫作。
“像,果然是很像。”皇帝看著畫上的皇帝,除了未曾用『色』之外,怕是照鏡子都沒有這麼清楚的,相對而視,感覺很是奇怪。
一番褒獎之後,給了一大堆賞賜,放了一家人回去。
還沒上車果毅候就耐不住『性』子,一出宮門就揪住了莊延的耳朵,高聲:“你個小兔崽子,誰給你的膽子敢那樣畫了?”
皇帝乃是天子,九五之尊,沒有他的同意,任何人私自畫他都是僭越,這都是罪。
很少享受這般暴力對待的莊延“哎呦”著踮起了腳,他長得好看,這般滑稽樣子也不醜,只是好玩兒到惹人發笑,莊父就不小心笑出了聲。
“笑什麼笑,有你笑的嗎?看看你兒子什麼樣,都是你教的。”果毅候聽到笑聲,立馬轉移了火力,莊延趁機脫困,顧不得理會莊父,快速兩步離開,說是要去衙門上班。
這段路他並不是很熟悉,走得快了便有些『迷』,好在精神力還在,探查人不行,探查路再簡單不過了,正要拐上正道,一陣風來,一方繡帕飄然而至,淡淡的花香撲入鼻中,誘得人想要伸手撈住這一方『色』彩。
莊延面『色』微變,腳步往旁邊讓了讓,任由那一方帕子從身邊飄走,同時精神力也探查到就在一牆之隔的繡樓內,一具女屍安靜地躺在那裡,且正有一人步下樓梯,正在離開。
劇情中的原主因為久久不能重列門牆,心情煩悶,吃了些酒,路過這裡,正好撿到一方飄到懷中的繡帕,帕子的價值不低,香氣又引人遐思,他便覺得也許是哪位淑女對自己心動,這才扔了繡帕過來,有了這份思量,他在這邊兒多轉悠了幾圈,想要發現那位淑女的蹤跡,被不少人看到,最後就成了他殺人的人證,而那一方被他珍惜藏起的繡帕則成了最好的物證,害得他枉賠了『性』命。
既然知道劇情,莊延自然不會去撿起那方隨風飄落的繡帕,也不會放過那個劇情都不曾揭『露』的兇手,精神力悄悄纏了上去,阻力輕微,然後那已經離開院子的年輕男子腳步一拐,竟是直接去京兆尹衙門敲起了大鼓,自首去了。
殺人者乃是刑部尚書之子,被殺者乃是其姨母的一位遠房外甥女,投奔至此多年,容貌極美,『性』格卻貞,不肯與人為妾,更不肯與之私通,最終被其『奸』、殺。
這案子不到一日便傳遍了都城,殺人者親自承認,並不改口,最終被判死刑,而刑部尚書也因為教子無方,最終被罷官,官場因此有了些動『蕩』,莊父的嫡長子,莊延的那位嫡長兄,並沒有因此升職,反而受了些牽連,被貶官了。
此長彼消,莊延不願面對嫡母怨憤之態,以可自立為名,求果毅候允許其分家另過,並將莊母接去奉養。
縱然有了良妾身份,但莊母『性』子真柔弱,哪裡立得起來,莊延只怕自己離開後她更被遷怒磋磨,索『性』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