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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走了嗎?
但現在不是抱怨的時間,彙報完人數之後,大家發現形勢真的不樂觀。
“現在怎麼辦,在這裡當縮頭烏龜嗎?”風眼無奈的問。
“你最好還是當你的縮頭烏龜吧,我們可不希望敵人的人數再次翻倍。”
“那你呢?毒舌大叔。你倒是做點什麼啊!”
這一次,毒系法師沒有把時間浪費在與年輕人鬥嘴上,他問旁邊的兩位老人之一:
“你說你的藤蔓不怕酸霧?”
虛弱的法師不想說話,只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好吧,風眼,防禦就交給你了。”
風眼只是思考片刻就明白了毒系法師的意思。
毒系法師,走到了藤蔓旁邊,遠離開人群,然後開始念起了咒語,綠色的煙霧開始從他的揹包一點點向外蔓延。
藤蔓堅硬的外皮在接觸到酸霧的時候也被腐蝕了,然後流出了黃色粘稠的液體,彷彿人的傷口流膿,接著,傷口瘋狂的癒合著,並且結成了黑色的更堅硬的外殼,如同傷口結痂。風眼看著逐漸向自己和紅髮法師飄來的綠霧也不敢怠慢,狂風颳起,將綠霧盡數吹散,從藤蔓的縫隙間吹了出去。
藤蔓結界之外,冰雹漸漸小了。
“呼!”毒系法師頹然坐倒,“維格菲不會還有第三波進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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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被博得攔住的青年正帶領著其他瑞文戴爾的遊客沿著樓梯向下,向下……
可是這臺階似乎永無盡頭。
“那個壞法師不是在騙我們吧!為什麼好像永遠走不到底的樣子。”那位帶孩子的女士抱怨道。
“不可能的,女士。”青年安慰說,“再加把勁,就快了。”
“維格菲大人不會想不到這一點的,維格菲大人不會讓平民成為法師戰爭的犧牲品,他應該有計劃讓我們離開的。”青年堅信。
他們不知道,死亡正從他們頭頂向下降臨——
那綠色的煙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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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張開了結痂的粗枝,毒霧也被吹散了,維格菲的幻影已被腐蝕殆盡。
所有人都長舒一口氣。
“博得,你剛才去了哪裡?”風眼質問道。
“一直在你們身邊,用空間魔法為你們抵擋著冰箭,順便幹掉一些維格菲的幻象,彌補你犯下的過錯。”博得冷冷的說。
風眼無語。
“與其在那裡質問我,不如想想怎麼應對維格菲的下一輪進攻。”
“還有下一輪攻擊?”所有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包括那些受傷倒地的法師,如果還有下一輪攻擊他們的命運幾乎就是註定的了,他們現在能做的只有祈禱。
“當然有,我說過了,維格菲不殺光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可能。”格倫大驚失色,“不說那些幻影,光是那些寒冰箭就已經耗盡了一個正常人的所有精神力了,就算是維格菲是一個天才,他也沒有任何希望再發起一次那樣的攻擊了。”
“是嗎?你確定?”博得詭秘的一笑,合攏的雙手之間多了一樣東西,那東西彷彿還在動。
博得雙手張開,那東西飛了起來,眾人看清那是一隻普通的廣場鴿。
廣場鴿在塔中盤旋著,似乎因找不到落腳點而有些不知所措,許久之後,它奮力一振翅膀,直直的向塔壁上撞去。
然後,它消失了。
不,確切地說,它穿牆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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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穿著新式法師袍的法師將瑞文戴爾下廣場的幾個入口盡數攔住。
“昨天瑞文戴爾不讓進就罷了,今天連廣場都不讓進了。”遊客大聲地抱怨著。
“法師究竟出什麼事了?”有人問,“據說你們自己之間打起來了。”
這位負責攔路的法師脾氣倒是不像昨天那位那麼差,他很樂於為群眾答疑解惑:
“不,只是現在廣場在為明天的活動做彩排罷了。”
“什麼活動?”好奇的人問。
法師也是一笑:
“焰火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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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讚歎聲又一次從魔法塔各處,或者說是他們腦中響起,“不愧是博得,竟然用廣場鴿發現了我的幻境。”
“瑞文戴爾本來就不應該有廣場鴿不是嗎?”博得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