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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到,而這也再次給了那群伏擊者機會。”
他很想知道設計這一切的那個人是誰,他很希望能有一個跟那人正面交鋒的機會。
但立刻,他反應過來——他已經有過了,而且也敗了。
敵人的指揮官就是那個學黃鳥叫聲的,那個形貌可鄙的流氓。
“殺回去!”他大喊道,“幹掉伏擊的人!”
他下令著,沒有一點底氣,也許這也在對手的預料之中?
伏擊的精靈們跑出了藏身的地點,敏捷的爬上了樹。
只有十個而已。
並不是每個戰士都隨身帶著弓箭,除了法爾瑪本人,其他人的弓箭都在馬上,而法爾瑪的箭已經在剛才的狂怒中消耗殆盡。
所以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精靈們爬上了樹,再次將箭頭對準了他們。
“防禦陣型!撤回馬匹那裡。”這是他現在該做的。
而恰巧,之前他所有的決定,都是一個正常的指揮官在那種情況下該做的。
騎士們聚了起來,用盾搭成了一個堡壘,然後緩緩地向一地的馬屍移動著。
法爾瑪悲哀的想到,之前不久他們還躊躇滿志的想要殺光那群逃跑的異教徒,而現在,他們已經摺損了近四十人和所有的馬匹,龜縮在盾牌組成的堡壘裡,任由敵人跑掉而進退兩難。所謂的敵人,一共不過只有不到三十人而已,而且暫時還毫髮無傷。自己的部隊,卻已經被困在了這個樹林之中了,沒了馬匹的他們,需要多久才能灰溜溜的跑回聖心教堂?
法爾瑪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真的可以跑得掉嗎?
他們已經失去了所有距離和機動力上的優勢,即便他們的人數還有優勢,但卻根本不能給敵人帶來任何威脅了。如果對方的指揮官足夠出色,完全可以像削蘋果皮一樣將他們一層層的削掉。
對方的指揮官足夠出色嗎?答案不言而喻。
法爾瑪只有一個選擇:
“只有撿回我們的弓,我們至少可以殺掉這群樹上的精靈,他們已經無路可逃。”
他猛然意識到這也在敵人的計劃之中。
本來已經消失在他視線裡的那群逃掉的傢伙又騎馬衝了回來。
法爾瑪應該冷笑:“一群白痴,有了馬就以為自己是騎兵,可以衝鋒了嗎?你以為騎兵對步兵真的就又絕對的優勢嗎?”
但他根本笑不出來,可是,他仍舊只有一個選擇——
“前排舉盾頂住,後排準備。”
法爾瑪手中的長劍藏在前排的盾牆之後,隨時準備刺出。
馬蹄近了。
“殺!”領頭的那人,臉上已經褪盡了猥瑣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往無前的氣勢。
“頂住!準備!”法爾瑪喊著,看著那人殺氣騰騰的眼睛,猜測著他的想法。
“殺。”五十步。
“頂住。”二十步。
前排的盾牌手們僅僅的咬住牙,閉上了眼睛。法爾瑪已經做好了揮劍的準備。
但那人詭秘的一笑,然後騎士們突然分開,繞過了防禦陣型。
大部分的人只是單純的繞過了,只有三個人突然舉起了弓。
“騎射!小心弓箭!”法爾瑪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再去找那個人的身影時,看到的只是一個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的黑點。
他猛然想到一句老話:
“善……者,必將死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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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處,精靈們將箭矢傾瀉在下方他們的敵人身上,每支箭上都帶著復仇的火焰。
復仇的感覺是美好的,這也是那個人一再向他們保證過的。
而那個人沒有食言,復仇的感覺的確美妙——那個人真的給他們帶來了這種感覺。
在他們的首領青葉犧牲在了這群騎士的劍下之後,在他們本能的撤離,或者說是逃離了那個山頭之後,他們本以為這種屈辱會伴隨他們終生,而他們也不會再有復仇的機會。
而那個人類竟然真的帶領他們做到了。
騎士的銀甲不再閃耀,他們正一個個的倒下,全無還手之力。
那人率領著那群所謂的“騎士”正反覆衝擊著負隅頑抗的陣型。
也許,防禦陣型無懈可擊,但他們面臨的是全方位的打擊,何況這裡還是遍佈障礙物的樹林。除非他們就在原地站一輩子,否則只要他們移動,就會產生破綻。
而每個破綻都是一個生命,這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