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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而那些箭矢彷彿就偏偏長了眼睛一般的從他身邊飛過,沒有一支對他造成了威脅,
“還有你們這些女人,難道等到你們的男人衝上了城牆你們才敢上嗎?雲梯倒了就再搭起來,搭不起來你們不是還有鉤爪嗎?”
修用最難聽的語言辱罵著他計程車兵,可是那些人卻都想吃了什麼藥一樣興奮起來,毫無疑問,主帥的英勇激勵了他計程車兵們,無數的鉤爪也在這時飛上了城牆。
馬蹄聲突然從他們身後響起。
修轉過頭,看到的是一隊騎兵和為首的那名年輕軍官看似天真的笑臉,以及眼中閃動的嗜血光芒:
“薩沃坎讓我們來幫你。”他一勒韁繩停在了登城的軍隊之後,身後一標騎兵隊一字展開,
“放心,我們不是來搶功的。”
修冷笑一聲轉過頭去,繼續開始喝罵起自己的部下。
那人並沒有因此而生氣,似乎是習慣了修的這種態度一般。
他低聲喊了一句什麼,然後舉起了弓箭。
身後的騎士們也整齊的舉起了弓箭——
不是帝國軍隊管用的長弓,而是小巧的拉滿了如圓月般的彎弓。
“射!”
一排箭矢整齊的射上了城牆的時候,騎士們動了——分成兩列沿著城牆平行的方向策馬疾奔,然後在離開了射程之後又調轉馬頭,仍然排成一列再相反方向沿原路返回。
然後,令人驚異的是,他們放箭的速度和精度絲毫不減,無論是左手還是右手拉弓,動作都一樣流暢,一氣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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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牌隊!”菲比斯喊著。
這支部隊剛剛組建好不超過20分鐘,由身無長技的平民組成,他們唯一的作用就是舉著一人高的盾牌保護弓箭手。
他們湧上城樓,在弓箭手前蹲下一排,然後站立一排,前排的人將盾牌立在城牆上,後排站立的人講盾牌上舉,組成了一道名副其實的“銅牆鐵壁”。
“繼續向下射擊,不要理睬那些騎兵!”菲比斯再次下令。
銅牆鐵壁時不時的露出一條僅供箭矢射出的縫隙,飛出一道寒光然後再次緊閉。
一時間,城牆上又只留下了箭矢撞擊在盾牌上的一聲聲悶響。
菲比斯手中高舉的長劍突然畫了兩個圈。
城牆的兩角,不知誰揭開了青色的布,下面露出了四個閃著寒光的箭頭,只是更鋒利,而且大的駭人。
連攻城的軍隊在看到了這巨型的殺戮機器之後都不由得一愣。
菲比斯的長劍再一次無情的揮落。
糅雜這尖銳和低沉的破空聲在每個人的耳畔呼嘯著想起,震得人牙根發酸。城牆的左右兩側,各有兩支巨大的弩箭射向了不可一世的悠閒地放著冷箭的遊騎兵隊。
直到巨弩箭飛近他們的時候,他們才發覺兩根弩箭之間竟然連著一條帶著鋒利尖刺的鋼絲,但是此刻顯然為時已晚。
整個戰場似乎都寂靜了,城上的弓箭手鬆開了手中的弓弦,在雲梯上攀爬了一半計程車兵也停下了,側過身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這血腥的一幕發生在自己的部隊身上——
巨弩箭刺穿了兩個騎士的胸膛,將他們釘在地上。
這是薩馬埃爾異常熟悉的場景。
而他所不熟悉的是那中間的鋼絲,在巨大的衝力之下,折斷了不幸騎士們的弓,割斷了他們的脖子,掀開了他們的頭蓋骨。當他們落地時,已經變成了無生命的屍體,而霧狀的鮮血,卻一直停留在巨弩箭射來的方向,似乎當一切都靜止之後,才悠然的落下,一點也不知道它們的主人已經悽慘的死去一般。
“再裝填!”菲比斯的聲音鎮定,絲毫不為戰場上的慘狀所動。
而隨著他的號令,戰場上的一切又恢復了原狀——
弓箭手再次彎弓搭箭,而正在攀城計程車兵,也繼續手腳並用地向城上攀爬。
遊騎兵的首領已經死於剛才巨弩機的一擊之下,剩下的騎士們再也無法保持剛才那樣流暢的運轉,射向城頭的箭矢稀疏無力了很多。
修的目光中流過了點點失落。
薩沃坎看到了這些,狠狠的一揮拳。
他沒有料到帝都有這種東西,沃夫加也從未告訴過他。
也許沃夫加離開帝都的時候這種武器還沒被髮明出來。
“更多的弓箭手!”薩沃坎對身邊的人說,“給我壓制住城牆上的守軍,我不要那種東西或者任何一根箭矢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