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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變得嘹亮與激昂。終於,在達到了某個臨界點的時候,戛然而止。
男人猛然站在了床上,在他站起的瞬間,女孩看到了自己父親胯下那黑色的恐怖物體向他猙獰的耀武揚威……
她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
她沒看到的是,那個駭人的怪物將什麼白色的粘液噴在了女人的臉上。
她再睜開眼的時候,自己的父親穿著睡衣面色冰冷的站在她面前。
“爸爸……”她哭著說。
父親關上了房門。
……
曼蒂從噩夢中驚醒,淚水已經打溼了枕頭。
在經歷了夢魘般的一天之後,她在昏沉和疲憊中睡去,竟然又回憶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故事。
為什麼自己又會想起這一件事?也許,她是在昨天又體會到了那許久未曾體會過的在父親門前時的無助感;也許,是在卡蒂婭的房間裡,卡蒂婭睡過的床上,她睡得格外香沉。
但她並不記得的是,她夢到的事,就發生在十八年前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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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歲的菲比斯坐在長長的餐桌的一隅,絲毫不在乎所有人向他投來的好奇目光,以及偶爾的竊竊私語“真是好可愛啊!”“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可愛的小孩子!”,只是自顧自的將一顆翠綠的蔬菜用叉子舉起,似乎很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然後張開嘴吞下去,用力地嚼著,然後一口嚥下露出一幅滿意的神情。以上的動作結束,他羞澀的抬起頭,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他之後,又靦腆的將頭低了下去。
“這是我的二兒子菲比斯。”弗朗索瓦·歌德里克平靜卻掩飾不住自豪地說。
在座的賓客混亂的讚揚聲響起:
“哇,上次見你德洛瑪還很小,這次連二兒子都這麼大了!”男人驚歎道。
“我也想要個這麼可愛的兒子。”女人羨慕道。
“你?”男人譏諷,“你也不看看是誰生出來的!”
坐在弗朗索瓦身邊的女人笑得很平和,但是菲比斯眼角的餘光還是掃到了她那一片刻閃過的尷尬與憤恨。
這並不難理解,也許只有在座的南方來的賓客不知道——菲比斯只是個私生子。
菲比斯又低下頭開始鑽研起盤中的羊排。
右手鋒利的刀子極仔細又認真地切著,輕柔的動作卻像是在畫布上作畫一般,粉嫩白皙的如同女人一樣的手,讓人覺得他切不斷那一根很粗的筋是理所當然。
但菲比斯卻並不這麼認為,繼續努力的與其說是切割不如說是研磨著,柔和好看的眉線糾纏在一起,嚴肅地樣子像是在與什麼可怕的敵人作戰一般。
賓客們,甚至還有弗朗索瓦本人都和藹的笑著,將他的行為當作一種很好的飯後娛樂。
也許是習慣了這個骯髒的世界中的爾虞我詐之後,他們對這種純潔的孩子氣的童真更加欣賞。
“德洛瑪,幫幫他!”弗朗索瓦說話了。
德洛瑪聞言,掩飾住他的極度不情願,從菲比斯的手中奪過刀叉,三下五除二將羊肉切成了小塊。然後將刀叉放好,優雅的抽回手……
可他的袖口卻不知為何別住了盤子底下壓的餐巾,在抽回手的時候將菲比斯面前的盤子帶了下來,食物撒了菲比斯一身。
菲比斯被人粗暴的剝奪了繼續進餐的權利,小嘴一扁,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
眾人同情的看著他的同時,投向德洛瑪的目光也隱隱有了些責備。
“德洛瑪!”弗朗索瓦寒聲說道,“向你弟弟道歉,向所有人道歉。”
“只是個偶然而已。”身旁的女人為他兒子說話。
“是啊是啊!”賓客們紛紛附和。
德洛瑪的臉色必然不好看,17歲的他即將成年,在賓客面前如此丟臉對他而言是個恥辱,也將自己作為兄長該有的溫厚穩重的形象打碎了。
“向你弟弟道歉。”弗朗索瓦又重複了一遍他的話。
菲比斯還在抽泣著。
“對不起。”德洛瑪低下頭。
“好了!”弗朗索瓦臉上露出了笑容,他更希望看到他的兩個兒子相互和睦,
“帶你弟弟把身上弄乾淨再過來。”
德洛瑪領著菲比斯走出餐廳。
到了一個牆角,德洛瑪停下腳步:
“是你搞的鬼吧!”德洛瑪冷笑一聲瞪著菲比斯。
而菲比斯此時臉上裝可憐的淚痕和裝可愛的笑容都已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