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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門口的一地屍體和鮮血讓她不由自主地尖叫起來。
有幾具敵人的屍體,其他的都是塔布家的守衛。
他們都死了,身上傷痕累累,彷彿經過了一場惡戰。而其中,衛兵隊長佈雷叔叔憤怒的圓睜著的雙眼格外觸目驚心。
妮可看了看四周,發現敵人已經全部被消滅之後,默默走上前,合上了衛兵隊長的雙眼。
就在此時,“當……當……”的聲音再次響起在耳邊,似乎就在不遠的地方。
她猛然抬起頭,看到了噩夢中都不曾出現的恐怖場景。
一個被胸口的兩柄長劍死死釘在一棵大樹上的敵軍士兵的屍體,竟然在掙扎!不是垂死的掙扎,而是彷彿根本就沒受傷一般,用雙手和身體一次次的衝撞著劍柄,想要將那支劍的劍尖從樹幹中撞出來。
“當……當……”
身上銀色的鎧甲一次次撞上劍柄,他依舊鍥而不捨的嘗試著,暗色的血液順著劍柄一滴滴落下,而看著妮可雙眼的眼睛,是一個沒有焦距死氣沉沉的瞳仁。
“鏘”的一聲,他向前一個踉蹌,已經從樹上掙脫了出來,平靜的將那兩把劍抽出,握在手中,向妮可走來。
一身軍服的少女顫抖的舉起了手中的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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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文戴爾,在那扇維格菲總是駐足凝望幻想著他的世界的,塔主的實驗室的那扇窗前,曼蒂的心中閃過許許多多的可能性,而隨著艾以及活死人軍隊出現在遠方,這些可能性一個個破滅。
她很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累,她已經很久沒有消耗過這麼多精神力了。她現在完全無法集中精神,更不要提施法了。
從來沒人敢進攻瑞文戴爾,現在又一波敢於嘗試的人要出現了,而這一次,曼蒂對於戰勝還想不到任何“可能”。
瑞文戴爾的魔法陣,她還沒有學會如何開啟。而此刻瑞文戴爾裡,空蕩蕩的沒有幾個法師,新擔任魔法塔主的她還沒有那種能讓人心甘情願的在她的帶領下一同守衛魔法塔的威信,此刻魔法塔裡只剩下一些與她一樣在剛才的冰封法陣中精疲力盡的法師。
“菲比斯……”她只能想到這個名字,她也只能向這個名字祈禱,因為現在除了菲比斯她沒人能指望了。影子?此刻還沒有出現的他大約是因為什麼變故不會來了吧……
送法師們回來的一隊士兵已經先行死傷殆盡,站在塔頂俯瞰整個帝都的曼蒂悲哀的發現敵人的主力正是朝著瑞文戴爾而來,銀色的河流甚至將要衝過了皇宮和舊城都沒有分流的意思。而在人群中間那本應不顯眼的黑色人影卻因為身上燃燒的熊熊怒火而像是火把一樣醒目,曼蒂根本沒有面對那個人的勇氣。
就在曼蒂將要絕望的時候,另一隊不知從哪裡殺出來的黑衣部隊攔在了活死人軍隊和瑞文戴爾之前,與此同時,一個帶著粗重的喘息聲的熟悉聲音出現在門口:
“曼蒂,快走。”菲比斯焦急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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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爾豐?”艾很驚訝自己還記得面前這個穿著帝都警衛隊制服的鬚髮皆白的枯瘦老者的名字。
“很高興你還記得我的名字,艾。”奧爾豐用長輩的語氣說道。
“沒錯,我記得你,帝都警衛隊的奧爾豐隊長。”艾冷漠地說,語氣中的一絲尊敬獻給這個兢兢業業卻和自己沒有什麼交集的老隊長已經足夠了,
“你應該已經快要退休了吧!你本來還可以有很長時間跟你的孫子玩耍,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放棄自己寶貴的生命。”
“我只是一個老頭子而已。”老隊長說,“我的生命沒什麼寶貴的,相比而言,帝都人民的生命要重要的多。”
“而且,我還沒老到舉不起劍的程度。”說完,他緩慢但是堅決地舉起了劍。
艾看到他的神情,心念突然一動。然後看著遠處的瑞文戴爾,明悟了什麼似的大笑起來。
“菲比斯呢?”艾冷笑著問。
“他有更重要的使命要去完成。”奧爾豐不為所動。
“讓我猜猜。”艾譏諷著說,“他是說要去守衛皇宮,還是疏散平民?他帶走了一部分部隊跟他一起,然後讓你留下來先阻擋我們一陣,不是嗎?”
“是。”奧爾豐佈滿皺紋的臉上並沒有像艾想象中的那樣露出被背叛的震驚表情,反而更加平和,
“他帶走了警衛隊,而我也覺得該把警衛隊留給他。畢竟他還年輕,我已經老了。我不管他想做什麼,他要做什麼。我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