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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然界的規律。”
“你瘋了!”艾大吼。
“我沒有。”託薩卡琳將燭臺吹滅,放在腳邊,然後推開了陽臺上的門。
“這是我對你提出的要求,很公平不是嗎?你帶給我死亡,我就帶給你新生。”517Ζ託薩卡琳的聲音因為在暴雨和狂風之中變得微弱,
“還是說……你後悔了……”
艾咬咬牙,跑上了樓梯:
“不,我同意你的要求,只是……”
他跑上了陽臺,站在託薩卡琳身後,然後不由自主地站在原地,瞪大了驚訝的雙眼,也閉上了嘴。
陽臺之下的院裡,還有遠方的幽暗密林之中,站著的是沒有生氣的一眼望不到邊際的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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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幽光一閃,第一扇窗前的人被釘在了視窗。
剩下的人將他的屍體推開,繼續向視窗湧去。
“越來越困難了。”他想。
他突然開始向前衝刺,而他正前方是一排支撐著天花板的木柱,失去了它們,寬敞的賭場大廳的屋頂就沒有了支撐。
而且,這賭場不僅僅只有一層。
他用全身的力氣撞上去,第一根柱子輕而易舉的斷裂了。
同時斷裂的也許還有他的肩胛骨,但是他不在乎,因為斷了和沒斷並沒有什麼區別。
不死之身並不能增強他的格鬥技巧,但是他卻是這世界上唯一一個可以毫無保留的使用自己力量的人。
他既然可以赤手空拳不怕手指被削斷或者手掌被刺穿去接敵人的劍刃,那麼他在出拳或者用手肘肩膀全力衝撞的時候,也不用擔心會對自己造成傷害。
他的腳步並未停下,三稜狀的嗜血難以將木柱削段,只是在上面留下了幾個深深的缺口。
身形突然向窗邊一閃,另一個一半身體已經爬出窗外的人的另一半身體永遠的留在了房間裡。
他隨手拔出了插在窗欞上的暗夜。
身影又閃到了下一個柱子,中間隔了兩個。
嗜血再度在上面刻下了隨時都可能會崩斷的印記。
一陣密集的雨點隨著一陣風吹來,整棟房子終於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想著逃命的人們更加急躁。
薩馬埃爾也是,他隨手抄起一般椅子,狠狠地擲向一個雙手扒在窗邊的女人,在堵住了視窗的同時,將女人的骨盆砸得粉碎。
破壞賭場支撐的工作一刻也沒有被耽誤。
又有兩根柱子上留下了恐怖的殘缺,其中一根立刻崩斷了。
暴風中,屋頂的壓力已經傳到了這裡。
這一排柱子只剩下最後三根。
另一個傢伙的一條腿已經邁出了窗。
薩馬埃爾陰沉著臉衝了過去,直接削掉了他的腦袋。
他的目光掃過四周,看到了一張大小適中的賭桌。他伸手過去,大喝一聲將它舉了起來,然後奮力向最後的三根柱子擲去。
“轟”的一聲,天空中的驚雷和木柱倒塌的聲音同時炸響,那些僅存的柱子也同時斷裂,他們不是已經被嗜血砍的傷痕累累,就是剛才在無聲無息之中已經被暗夜削段。
又一陣狂風吹過,木結構的斷裂聲接連響起。
世界傾斜了過來,一面牆向他壓了下來。
他狂笑著交叉嗜血和暗夜的刀鋒,將它們架在胸前,然後向那面敢於向他挑戰的牆壁看似自不量力的衝了過去。
“轟隆”,哈特·萊穆斯的賭場在身後倒塌,只剩下薩馬埃爾站在暴風雨之中,讓雨水衝去他一身的灰塵和血液。
然後,他提著嗜血,去一個個的收割那些掙扎著向外爬的人的生命。
沒有人可以活著離開這個房間。
……
鮮血不一會就被雨水所稀釋。
薩馬埃爾在廢墟中尋找著,終於,一個地下室的暗門出現在面前。
他用刀砍斷了門鎖,掀開門版向下看去,赫然是哈特·萊穆斯萎頓的身影。
“你想怎麼死?”薩馬埃爾看著自己的仇人,殘忍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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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薩卡琳轉過頭來看著他,但艾的視線卻離不開腳下的那些士兵。
他們穿的不是黑衣,而是光明騎士團的銀甲。
他們之中有的面孔還很熟悉,那樣的年輕,他曾經在戰場上初生的旭日下見過他們意氣風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