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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些士兵,就算是蔣忠凱想要追上也絕無可能。但是,他並沒有想著一味的逃走,而是和這些江北國計程車兵開起了玩笑。
“在那裡呢,剛才看到他露頭了!”有士兵大叫著,然後一名副官的小分隊追了下去,同時向其他分隊發了一支訊號箭。
“以他的速度,要是拼命趕,應該是直線逃脫的啊,怎麼會在那種位置被發現?”蔣忠凱一邊追一邊奇怪。
“或許是他的速度無法保持持久執行吧。”他的一個兵團長也追了過來。
不管怎麼說,雖然心中有疑惑,但是被孤心崛耍了的怒火,外加十幾條士兵的姓命還有幾十個士兵重傷,這筆仇絕對不可能這麼算了。不虐孤心崛到死,難解心頭之恨啊!
這邊蔣忠凱等人還在胡思亂想的往訊號的方向趕呢,那邊,就傳來了一聲聲慘嚎。由於是夜晚,隨著風一送,那慘嚎聲音聽得格外的清晰。
“怎麼搞的!?”蔣忠凱從‘採用什麼方法虐孤心崛’的YY中驚醒,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趕到了事發地點。
“那。。。”他的副官恨恨的走了過來,“那個傢伙好陰險,故意先露個頭,然後蹲在草叢裡,等我們過來的時候,這個傢伙突然殺出,一舉擊殺了我們三個人。”
“那他人呢!?”蔣忠凱急道。
被問到這個,那副官更是義憤填膺,“那個傢伙完全沒有一個身為脈武者的廉恥,他偷襲殺了我們三四個士兵之後,他媽的腳底抹油,直接溜了,追都追不上!”
“可恥!”蔣忠凱怒罵道,“江南國的都是敗類!”他提高了聲音,衝著空曠的夜晚怒吼,“敢不敢真刀真槍的對壘,你這樣算什麼英雄!?”
可是,夜黑寂寞,冷清寂靜,回答他的只有嗚嗚的冷風。
“那小子!”忽然又有一個士兵驚叫了一聲,順著他的手指,大家看到一個躡手躡腳,好像想要從這個包圍圈裡逃出去的傢伙,正佝僂著身子趁著大家不注意要摸黑溜走。
“給我抓住他,誰發現他,給一千江北幣。抓住他給一萬江北幣!”蔣忠凱怒吼了一聲,帶著士兵就衝了過去。
忽然,孤心崛那邊好像是驚慌失措的驚叫了一聲,“哎喲,我靠!”
一名士兵哈哈大笑道,“他好像掉進一個坑裡了。”
“追,抓活的!”
“虐死他!”
“綁到逝去的兄弟墳前祭奠亡靈!”
士兵們吆喝著,跟隨著自己的將官追殺了過去。等到他們趕到事發地點的時候,他們有些納悶的看著那一片空地,哪裡有什麼坑?
就在疑惑的時候,這些士兵外圍又是幾聲慘嚎。
啊。。。
那慘嚎在寂靜的夜空下,傳播的極遠。
“欺人太甚!”蔣忠凱怒火沖天,這孤心崛不單把他們當猴耍,還當眾殺了他們計程車兵,無異於當眾打臉!可是,你要是拼實力殺了也就算了,可這王八蛋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利用他速度上的優勢,給江北國計程車兵造成一個位置上的錯覺,然後四處偷襲。
“呼呼。。。”那副官早已經氣得只剩下哼哧哼哧的喘粗氣了。
“抓。。。。。。抓他,我給五萬江北幣!”蔣忠凱怒吼聲傳出十多里地去。
可,接下來的事情可以用事與願違來形容。
孤心崛並沒有利用登雲靴的速度一直奔跑,而是利用自己本身的速度遊走,出現在對方的視野之中,當眾人以為包圍的時候,這小子用登雲靴的速度突然出現在了對方的一個視覺死角或者空檔上,暗算上一刀,而且,絕對就是一刀,不拖泥帶水,打完立刻又用上了登雲靴的速度迅速溜走,將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簡直運用到了極致。
江北國計程車兵們,從一開始的怒火沖天,到後來的鄙視不已,再到不斷有同伴死亡之後的心驚肉跳,到了現在,只剩下驚弓之鳥了。。。
沒錯,就是驚弓之鳥!他們現在滿腦子已經不是到處去追殺這個該死的‘人渣’,而是背靠著背,緩慢的在夜晚之中移動,以防被孤心崛偷襲。數百人的隊伍,被孤心崛這樣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一鬧,死傷了數十人,到現在連孤心崛的皮毛都沒有摸到。
“可惡!可恨!可恥!”這就是蔣忠凱憤怒之下給與孤心崛的評價,可惜的是,孤心崛並沒有聽到。
孤心崛如今依舊利用夜色隱藏著,尋找著機會給與對方突然襲擊,不過對方的抱團越來越緊密,卻是給他的機會並不是很多了。不過,根據他這一段時間的觀察,對於江北國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