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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了嗎?”
“什麼?”蘇獅冕有點心不在焉。
“有隻彩色的小甲蟲耶!在那些條紋裡面爬。”
鴕鳥在一旁瞪大眼睛:“沒有哇,你又騙人!”
“不是你的眼睛不好就是你不夠專心。”蝸牛篤定的說道。
稻稻也伸長了脖子去看,看了一會兒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問蝸牛:“沒有啊,在哪裡?現在甲蟲很少見的喔。”
蝸牛嘿嘿的笑道:“逗你們玩的。哪有什麼甲蟲?”
鴕鳥哼了一聲:“無聊的傢伙。”
蝸牛也哼了一聲:“比老大好。真不知道他看什麼?”
蘇獅冕此時道:“我們進去吧。”
此時太陽剛剛從東方海面露出頭來,晨風如涼水洗過身體,蘇獅冕一行四人是這個展覽最早的參觀者。稻稻是一定會跟著蘇獅冕的,而蝸牛和鴕鳥則是天生好奇,所以也來看看。
花神刀又到那個試驗現代舞團混混去了,鬥牛比蘇獅冕大兩歲,因為在年前的麻花省混合級別摔交比賽中贏的了冠軍,作為特約嘉賓去了猛蛇城觀看城際間黑道拳擊比賽。本來蘇獅冕想讓兩人來看看的,花神刀絕對捨不得潘江江,而鬥牛則是早就離開了。
他倒是很想讓淺淺也跟著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何清淺都沒有來學校上課,老師也沒有知道詳細情況的。
大門敞開著,裡面的燈光還沒有開啟,顯得略為昏暗。蘇獅冕率先走上臺階,忽然看到大堂中一人快步走了出來,身後隨即燈光照明開啟。
當蘇獅冕走到大門口時,那人也恰好走到門口。
這是一個矍鑠的老人,滿頭銀髮,大約六十歲左右,眼眶略顯凹陷,鼻尖略顯鷹鉤,嘴唇較薄,似乎習慣於沉默的緊緊閉著。
他抬頭望著蘇獅冕,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冷冷道:“想不到是你們這些孩子最早來。”
蘇獅冕笑道:“你以為還會是誰最早來呢?我是蘇獅冕。”
老人眼一闔,淡然道:“我聽說過你了,我叫巫馬。”
蘇獅冕搔著頭道:“那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
巫馬不理他,道:“這座建築是仿造石斛山上的神廟建造的,我花了五年的時間研究它的構造,終於弄懂了為什麼用這樣歪扭的結構依然可以屹立不倒的原因。”
蘇獅冕呵呵一笑,問道:“我對所有沉浸在研究中的人都感到奇怪,面對這些冷冷冰的石頭,你到底為了什麼而忘我工作呢?”
巫馬伸手指著門楣上的橫版,道:“這些特別的文字是來自神廟本身一塊石板,上面的文字摻和了美索不達米亞古文明的楔形文字,我研究了很久之得出了兩個字,好像是:‘憤怒’,但是如果這些符號真的與遠古文明有聯絡的話,便很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一個表示感覺的詞語,因為原古文字的公用大多表現在記載很具體事務上。所以我猜想這個詞應該是‘雷霆’,不過,近中東地區的文明記錄怎麼會跨越萬里距離毫無徵兆地出現在遠東偏遠的海邊小漁村,這是我一直沒有搞明白的事情……”
巫馬說著說著,自己陷入了沉思,渾然忘記身邊還站著幾個來參觀的少年。
被晾在一旁的蘇獅冕眼睛越睜越大,終於道:“拜託,我不懂這些。”
巫馬回過神來,眼中顯出困惑的神色:“那,你剛才一直站在那裡看它做什麼?”巫馬畢竟是一個專注於研究的人,一看見別人對自己的研究多看了幾眼,便以為別人有了興趣。
蘇獅冕道:“我剛才雖然在想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聽了你說的這些卻又覺得太過頭大。”
蝸牛在一旁插嘴道:“幾條符號也費得了這麼大勁?何必呢。”
巫馬轉頭問他:“這個話是怎麼說?”
蝸牛昂著頭道:“其實,依本人的看法,這些東西不過就是當初某人一時興起或者手腳發癢,胡亂塗上的,到底有什麼意思,也只有那人才知道。況且,這些東西就算是記載了過去的東西,那也是與過去那人有密切關係,諸如誰欠了他幾百塊錢此類,而我們現在的人都不認識他,連她的姑姑奶媽都不認識,何必管他的這些瑣事呢。再者說……”
蘇獅冕看著巫馬的眼神越來越火,連忙把蝸牛的嘴捂住。
鴕鳥嘿嘿笑著也走上前來。蘇獅冕瞪著他,鴕鳥道:“我才沒有蝸牛這麼貧嘴。我只是想快快進去看看到底有什麼東西。”
巫馬重重出了一口氣,道:“如果不是肖重山跟我說過……”冷哼了一聲,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