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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軍階,大隊長必須有黑目校尉以上的軍階,軍營長必須有黑目旗尹以上的軍階,軍旅長必須有藍目旗尹以上的軍階,軍團長必須有將軍以上的軍階,副職也依次類推。
當然,軍階只是表示一定的級別,並不是一定會擁有相應的實職的,有許多高階軍官並未被授予相應的軍權,其中一部分原因是由於軍隊中的實職畢竟還是有限的,另一個原因是有相當一部分的高階軍官,主要擔任文職或在軍中充當幕僚的角色。
同時,由於只規定擔任實職所具有的軍階下限,並不規定上限,因此在帝國軍中亦存在高階低職的情況,譬如將軍長期只擔任軍旅長、紅目校尉只領有大隊長軍職的事並不罕見。其中最典型事例的就是十年前的“佛瑞德事件”了。時任帝國將軍的納特。佛瑞德雖然戰功彪炳,被稱為帝國有數的猛將,卻因得罪了兵部而在軍營長的位置上一待就是三十年,直至他為國犧牲之後,兵部才良心發現,將他追封為軍旅長。當然,這並非普遍現象。
但在帝國軍制中,騎兵軍官的軍階均比其他兵種同等軍官的軍階高半級。像利冰蘭領有“銀纓騎兵團”時已是大將軍了,她手下的約瑟夫和左拉奇也是將軍,而當時就任軍部邊防軍軍團長的齊科夫也只不過是個將軍而已。
我皺了眉,不太喜歡這種意外狀況的出現,隨口向侍衛問道,“多各斯,怎麼回事?”
侍衛聽到我的聲音,慌忙跑到車前回話:“兩位殿下回來了!回殿下話,一個不知從何處跑出來的瘋子在親王府門前撒野,只說要求面見殿下,其餘什麼也不肯說明,且既無名帖也無預約,趕也趕不走!”
說完,那名侍衛便向黑目旗尹說道:“尊駕還不快點離開!不然休怪本衛將你抓起來,交兵部論處你的滋擾王府和驚動殿下車駕之罪!”
黑目旗尹卻不理會侍衛,轉過臉來面對我,冷冷說道:“亞歷山大親王殿下,下官西蒙。史塔格有事面呈!”
我峻眉一挑,瞪視著這名無禮的軍官,說道:“閣下是想本王替你開脫罪名嗎?叛逆之罪,非比等閒,請恕本王無力相護,你還是向兵部求情吧!而且你直接到本王居所這一舉動本身就不合典制!你想見我,也理應到元帥府投帖,而非闖進私人住宅。”
在帝國軍制中,由於元帥級別的將領均可開府設帳,具有人事任免權,可自由選立自己的幕僚和班底。自從我和利冰蘭雙雙被授封為元帥和大元帥後,軍部便為我們在帝宮皇峨群殿內設立了元帥府和大元帥府,讓我們在府中處理日常軍務。
兩座元帥府是緊挨在一起的,加上我和利冰蘭的特殊關係,我們的人員、配置、部屬等都是混合使用的,軍部也樂得這樣做,因為這樣雖然人員配屬並未減少,但日用物資卻可省下三分之一——這部分省下來的物資最後變換為黃澄澄的金各特,落入軍部官員的腰包中。而且也提高了兩府的工作效率,減少了兩府溝通與檔案傳遞的中間環節。
至於軍務的最終決策權究竟是利冰蘭還是我,軍部則懶得理會了,也沒敢去深究。在我和利冰蘭,這則是有點公私不分了。其實這在軍制上是極不合體制的,但是,誰又敢真正去過問這對軍權在握的夫妻的事情呢?本來夫妻雙雙擔任元帥,這在法拉蒂斯歷史上也是史無前例的事,這樣的夫妻如何辦公也是沒有先例可循的,大家也只好預設這種奇怪的形式,反正存在就是合理。
黑目旗尹臉部神經微微抽動了一下,卻依然平靜地說道:“親王殿下果然非常人,已輕易猜到了我的來意!不錯,下官曾是詹姆斯六王子麾下的幕僚,但在詹姆斯一系中向來受到排擠,更不被王子所喜歡,帝都之變後詹姆斯逃離帝都,也將像我這樣招他討厭的軍官一併扔下了……因為帶罪之身,所以我一直潛藏隱匿在外,由於這次皇帝釋出的‘免罪詔’只限於下級軍官和士兵,因此,特地前來請求陛下週全。”
像西蒙。史塔格這種說話冷森怪氣、臉無表情,又不懂得奉承之道的人,在詹姆斯陣營自然會成為礙眼而特異的存在,想不招詹姆斯討厭也難。
西蒙。史塔格,這個名字我聽說過,其在兵部人事檔案中的記錄是:西蒙。史塔格,平民出身,二十五歲,有一定的能力和較高的謀略水平,但為人陰陽怪氣,極不合群,言行悖道,缺乏周延的手段和與長官共事的能力,欠缺忠誠心和服從命令的軍人素質,被稱為“軍中惡靈”。
想到這裡,我冷冷一笑,說道:“西蒙黑目旗尹,你有何冤情和苦衷,應該向軍事法庭申訴,找本王沒有任何用處,這並不是本王的職責範圍。而且,你在本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