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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你的妹妹留在身邊,可謂一舉兩得。」冰蘭莞爾揭盅。
我一按額頭,恍然而悟:「我怎麼沒想到!」但心念一定,興奮之情隨即斂去,搖了搖頭,黯然說道:「她不會答應的……她遠離俗務的心思已定……」
冰蘭卻以堅定的聲音說道:「不!她會應允的!如果她真的對俗世之事毫無牽掛,當初就不會答應你出面解帝都之危了。小葉子心淡的只是政治和權爭,厭惡人性的虛構與無常,所以才決意侍神,在宗教上尋求心靈的平和。
但是,小葉子仍然關切世人,痛心平民的苦難,愛惜帝國子民的生命——以她那份博大無私的愛心,又怎能做到毫無牽掛?
「有愛,就必然有所眷戀,不論是對國民,還是對你,她都不可能忘情。如果帝國失政,則禍及萬民,小葉子對此不可能不憂慮的,更不可能不聞不問的。而監察卿則是一個超然的位置,諫而不爭,議而不決,獨立特行,只對皇帝一人負責,無需被其他關係和官員所左右,正好提供一個給她表達民意、彈劾國政缺失的舞臺。只要你用心開導,耍耍你無賴本事,相信她會答應出任此職的。而且,以神職人員的身分擔當此職,一方面可以免卻一些關係和制肘,另一方面又可居於一種旁觀者的視角,冷靜地審視一切,提供一個客觀的立場和觀點,對你今後的施政有莫大的裨益!」
我頓時茅塞頓開,不由握住冰蘭的玉手,激動地說道:「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冰蘭,能得你為妻,真是上天對亞歷的莫大眷顧!任何棘手的問題,經你明細的心抽絲剝繭的分析,都能迎刃而解,變的簡單!」
冰蘭嬌笑著抽開柔荑,在我手背上輕打了一下,嗔怪道:「別賣口乖了!得意什麼?你真有本事把我們的妹妹找回來再說吧!這完全要看你的能耐和手段了。」
我卻用信心十足的語氣說道:「沒問題的!冰蘭已經替為夫指出了一條明路,如果為夫還無法辦成此事,今後我還有何顏面在愛妻面前耍寶?」
雖然口中這麼說,其實我的內心卻沒有底。
冰蘭似乎看出了我內心的猶豫,輕咬下唇,露出了一個誘惑至極的媚笑,柔聲說道:「好夫君,你打擾了我的小憩,不是應該作出點補償嗎?你平時使壞的能力哪裡去了?」
「既然愛妻這麼說,我就不再客氣了!為夫交功課來了,請冰蘭檢驗一下你夫君那方面的能力是否長進了!」
說完一個狼撲,將冰蘭嬌美的胴體壓在腰下,卻聽軟席「吱呱」一聲,因受力不住而倒塌了,然後傳出了冰蘭的一片嬌呼聲,接著是一串蕩心的喘息……
第二天,新任軍務卿西蒙。 史塔格特意單獨來見我。
看到那個充滿陰暗氣息的身影出現在國事房,感到四周的空氣似乎也變得沉肅起來,令人渾身不舒服,我不由輕蹙起峻眉,用不快的聲音問道:「愛卿有何要事?」
西蒙是那種不會無聊得會來找我談天說地的人,他絕不會浪費一秒鐘在無謂和多餘的事物上——任何與政事、軍事無關的事都不能引起他的興趣,幾乎完全沒有個人的愛好,而對效率和時間的堅持也到了令人難於置信的程度,可以說是一個絕對勤勉的臣子,但也因此而更引起我的反感。他在新帝國群臣中也被人稱為「像發條一樣繃緊的無趣男人」。
聽到我的問話,跪在地上的國務卿緩緩抬起頭來,用刻板的表情和帶著寒光的眼珠望向我,用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說道:「啟稟陛下,微臣是為監察卿的人選問題,特向陛下提出建言的。」
這個傢伙在玩什麼把戲呢?我用滿懷疑慮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問道:「卿認為誰可擔此重任?」
「陛下,臣認為最合適的人選莫過於莫拉雷斯家的長女——尤麗葉。 莫拉雷斯太傅了」西蒙很直截了當地說道。
我心頭一震:這條毒蛇一語道破了我的心意!卻不知這是真心,還是假意?或者只是純粹試探……
對這個城府極深的軍務卿,連我亦無法正確猜測到他的真實意圖。
想及此,我便以淡漠的語氣問道:「卿請站起來說話……以資歷而論,尤麗葉恐難勝任監察卿一職,而且太傅已皈依眾神教,亦不可能接受朕的安排。」
西蒙立起了單薄瘦削的身體,用一貫刻板而尖銳的嗓聲說道:「陛下,臣以為基於如下理由,唯有太傅能勝任斯職:一、莫拉雷斯家是舊帝國的大家族,在貴族中聲望極隆,頗負人望,而且影響力極大;二、尤太傅是南湛布琦二世生前欽點的太傅,併為先攝政王指點的廢帝監護人,身分特殊而尊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