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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顧惜之意,小葉子也並非不懂感激的人……如果陛下直接透過教皇陛下來給我下命令,我豈敢有不從命之理?畢竟現在我教已與陛下結盟,休慼與共……而陛下能夠紆尊降貴來見我,苦口相勸,可見陛下還是很重視我的感受的……」
「小葉子……」我不禁語音微微顫抖地說道,伸手想將她擁入懷內肆意憐愛,卻又不敢造次。
「陛下請回吧!我的禱告時間也到了。」
當尤麗葉轉身而去,我也只能惆悵地舉步離開。
秋天,在平民百姓心中,代表收成;而在文人騷客筆下,卻是傷情。
究竟是庶民的心思太單純,還是文人的思想太複雜?
其實有時所謂的幸福,只屬於極為普通的人生,是很容易可以獲得的,只要你願意甘於平凡。
春之溫情,夏之濃情,秋之傷情,冬之無情……在撤去魔法藩籬的御苑內,儘管有秋日高照,我仍能感受到屬於秋天的那一份落寞與遺憾。
在心思恍惚間,後腦勺突然一陣吃痛,似被硬物敲了一記,便轉過身去,卻見德林克懶洋洋地躺在搭在兩棵紫松樹間的懸床上悠悠晃動著,手中正在剝著一顆紫色的松果——那也正是擊中我腦袋的「兇器」。
我不由望著懸在半空中的吸血鬼少女,怔怔說道:「伯爵小姐,你這種打招呼方式真是可怕呀!」
「我只是提醒你不要有事沒事就發呆,一副好像別人欠你錢的模樣——很容易未老先衰的!色狼先生!」德林克嘴裡塞滿松果仁,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
「吃一些自己體內分解不了的東西,小心消化不良呀!你沒事跑到樹上去幹嘛?」
說完,拾起地上的紫松果向她擲去,卻見她不閃不避地張口便咬住飛過來的松果,然後,輕輕跳落地面,吐出松果,拍了拍手說道:「當然是為了曬太陽了!這個季節的陽光最宜人了!」
「你們吸血鬼不是最討厭陽光的嗎?」我口中問道,心裡卻不禁嘀咕:她恐怕在族中也算是個怪胎了。
「別人討厭,我喜歡。」
德林克走到我面前,伸出白晰的右手在我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繼續說道:「給你一記當頭棒喝,其實是想告訴你一件事——聖貝法亞派人來找過你……」
「聖貝法亞……教宗閣下?你們何時起熟悉到以姓名相稱了?她找我何事?」我疑惑地問道。
「請你不要一次問幾個問題好嗎?一下子思考幾個問題是很痛苦的,這樣會讓人家腦子轉不過來的!答案一:是的。答案二:我喜歡,你管得著?論年紀,她在我面前不過是個小孩!答案三:我怎麼知道?反正有事就是了!
問題回答完畢,我走了!找冰蘭姐姐玩去!」
說完,德林克便蹦蹦跳跳一溜煙似地跑了。
我不禁搖頭苦笑:這個女孩!叫教宗本名,卻稱呼更年輕的冰蘭為姐姐,而我卻被叫做色狼先生……還真是亂套的長幼關係呀!
德林克。 安布羅斯是新帝國集團內最不受拘束的人了,她可以自由穿行於皇宮帝苑內,神出鬼沒于禁區樞紐,這大概與我有意無意地縱容有關——出於一種對她近乎溺愛的感情,讓我不願約束她的行為,怕束縛了她自由的心性。
但這種縱容的結果卻給我帶來了不少新的困擾,比如我與妻子們相處時,不得不擔心她會突然冒出來破壞我們的好事……
記得有一次我和冰蘭在寢室內歡愛之際,一切本來正當濃情蜜意、水乳交融,我們也即將攀上高峰,簾幕卻突然被掀開,露出了吸血鬼少女那張慘白的臉,讓我與冰蘭同時失聲驚叫起來,冰蘭嚶呼一聲即鑽入被褥內以被蒙臉不敢出來,而我更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被懸在半空,場面極是尷尬。
而德林克卻說道:「色狼先生,那本《帝國風物札記》你放在什麼地方呢?我翻遍了書房的所有書架也沒找著。」
我只好忍著怒氣和被打斷好事的煩躁,耐著性子說道:「在我辦公室辦公檯右下第三個抽屜裡……你就不能明天才找我嗎?」
「我喜歡夜讀……」吸血鬼少女毫無自覺地說道,「好了,不打攪你對冰蘭姐姐繼續使壞了!色狼先生!」
當德林克像一陣風似地離開後,卻留下我和冰蘭面面相覷,不知是該苦惱還是該發笑。
從此之後,我與三女親熱時總不免要提心吊膽,生怕德林克一不留神就闖進來。儘管我對德林克屢屢撞破我的「好事」恨得牙癢癢的,但由於當事人毫無這種覺悟,而我亦有感於難於啟齒向她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