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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誰指使你的嗎?」
「我不知道……我只是個傀儡,不是元兇……陛下饒命!」安瓦切比哆嗦著說道。
我注意中他神色間的異動,便冷凜地說道:「那樣留你何用!」說完,殺機湧現。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我……知道一些線索……但陛下必須保證不殺我,我才敢說出來……」安瓦切比連忙磕著頭說道。
「那要看你提供的線索是否有用了,如果你說出的資料能幫助朕找出謀害元帥的元兇,朕答應不殺你!」我放緩和了語氣說道。
「謝陛下……我說……當我第一次昏迷時,其實比黑衣人預想的時間早醒了片刻,知道處於險境,不敢挪動,裝作繼續昏迷,卻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黑暗中,一名男子說道:『確定沒有任何人發現嗎?』另一人恭敬地答道:『回稟師座,我們行動很小心,絕對不會有人發現安瓦切比失蹤的!』首先說話的男子冷冷說道:『那就好!
這次的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接著是一陣沉默過後,有人抱怨著說道:『殿下真是的!竟讓我們堂堂影之一族來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還要驚動師座您親自出手!』「被稱為『師座』的男了立即罵了聲:『噤口!殿下對這次的任務非常重視,對我族寄予很大厚望!我們絕對不能讓殿下失望!』但轉又溫和地說道:『我族與殿下只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與殿下合作也不過是目前為了壯大我族的權宜之計,所以各位務必暫時忍耐!遲早有一天……哼!』他冷哼一聲,忽然有點不耐煩地說道:『那個醫生怎麼還沒醒過來?是不是你們下手太重,把他弄死了?西索,你過去看一下!』一名男子答應了一聲,我便聽到有一陣腳步聲向我靠近,隨即挪動了一下,裝作剛剛醒來……」
聽到這裡,阿澤利奧激動地說道:「可惡!影之一族不正是阿魯頓的傀儡嗎?那個狗孃養的、卑鄙無恥的雜種王子,不敢堂堂正正、明槍明刀地和我軍決戰,卻唆人暗殺元帥!我立即率軍回師北向,打到君士卡丁堡去!」
我將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嚴厲地說道:「旗尹閣下稍安毋躁!元帥的仇必然要報,但一切必須從長計議,定下萬全之策後方可行動,否則,白白賠上數十萬帝國子弟兵的性命,齊帥又豈能瞑目安息?而且我對安瓦切比的話仍然存疑!」
阿澤利奧聞言將充滿殺意的目光投向蜷縮在地上的安瓦切比,凌厲地說道:「難道你敢騙我!」
「陛下,旗尹大人……我沒有說謊……這都是我當時探聽到的全部訊息……」已經冷汗淋漓的安瓦切比更加恐懼地說道。
「我不懷疑你獲得訊息的途徑,但是,我質疑其中內容的真實性!」我抿嘴一笑,聲音卻如冰刀般銳利。「因為你這些訊息來得太容易了……我懷疑是有心人故意透露給你的!目的是透過你的口來故布迷陣,再次借刀殺人!
這很可能是一條連環毒計!」
「我……我我我我……」安瓦切比一連說了五個「我」,卻說不出話來。
「但是,根據安瓦切比的敘述,那個黑衣中年男子的影子會動的——這應該是影之魔法的特殊效果吧?」尤麗葉提出了疑問。
「對呀!這不是足於證明其影之一族的身分了嗎?」
阿澤利奧一拍額頭道。
我從容分析道:「這恰巧是我質疑其身分的原因!按理對方正是要努力隱藏來歷,卻僅僅為了威嚇安瓦切比就在他面前發動影之魔法,留下了如此明顯的證據,這不是太著跡了嗎?因此,我猜想對方故意讓安瓦切比偷聽到對話,卻又擔心我們不相信,因此,還特意在他面前顯露了這一手。其實要製造影子波動的效果並不難,只要稍稍懂得一些黑暗系魔法的人便能辦到,或直接針對安瓦切比發動精神魔法,令其產生幻象。」
「殿下的分析真是切中要害!」阿澤利奧欽佩地讚歎道。
我轉而對安瓦切比森冷地說道:「相比起對話的內容,我更關注的是那些人的特徵!比如說外貌上有何特異之處,或身上有什麼明顯的胎記、傷痕之類的?像這類既怕死又貪心的老狐狸,在面臨不測的情況下,不會如此輕易就範吧?你應該會無比用心地留意他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吧?」
安瓦切比努力地回想著,過了好一會兒,才眼前一亮,興奮地說道:「我想起來了!被喚醒後,為免他們再對我不利,便偷偷地將自己配置的、可以加速血脈執行、有醒腦提神作用的藥丸塞進嘴裡,因此當他們第二次將我擊昏時,我只是昏厥了一會兒便醒來了,他們還在屋內……那名首領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