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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新帝國與眾神教同時宣佈將珈藍神殿在帝境的“宗教獨立區”和神殿傳教士分別定為“非法組織”和“邪教徒”。
另一方面,教廷軍團在帝國憲兵的配合下,迅速進駐珈藍神殿控制的地區,進行了一場血腥的大清洗,超過二十萬的神殿教徒和神殿人員遭到撲殺。
雖然在公開的場合中,不論是新帝國還是眾神教,都從未正式表示這次行動是針對珈藍神殿而來的,但直接打擊的是珈藍神殿主導的“宗教獨立區”,珈藍神殿在帝國的勢力幾乎被連根拔起,因此這次事件被稱為“教派戰爭”。
珈藍神殿成為“教派戰爭”中最大的輸家,傾數載苦心經營的成果卻在浮出檯面時遭到帝國和眾神教果斷的無情痛擊,這是神殿的領導者始料未及的。鮮紅的血色也成為後世史詩中爭相描述的“教派戰爭”中唯一的色彩,只是原本濃重的血腥味已被稀釋、調和成浪漫、激情的紅。
聖倫歷一八九六年四月初,艾提芮亞、阿魯頓、詹姆斯在東加蒙特郡會盟——史稱“東都會盟”,商議聯合出兵普魯斯特的方案,企圖對新帝國形成“合縱”之勢,新帝國的形勢相當嚴峻,一度處於風雨飄搖之中。
但我已先一步得到了訊息,迅速採取了反擊:一方面糾集包括預備役士兵在內共計四十萬兵馬,屯兵邊陲,準備傾帝國國力奮起一拼。另一方面則採取西蒙·史塔格的分化策略和“連橫”之術——分別與三方進行外交斡旋,並以詹姆斯為主要切入點,主動交出毗鄰詹姆斯政權統治範圍的提克里特郡,短視貪婪的詹姆斯果然迫不及待地吞下了這條魚餌。
而對於艾提芮亞,則針對其商業國的特性,利用海內斯商人們重視與帝國巨大商業利益的心理,以海內斯商會對艾提芮亞施加壓力。
透過加強與北方鷹鷲國的聯絡、與多提爾王國重新修好等策略,迫使阿魯頓與艾提芮亞分身乏術。此外,還放出新帝國分別與三方訂定秘密協定的重重煙幕。
於是三方原本脆弱的聯盟遂生間隙,彼此猜忌橫生,阿魯頓與艾提芮亞也分別因受到北方蠻族的威脅和受制於國內的經濟問題,而將會盟一事暫時擱置,盟約因而破裂,合縱之議被迫夭折,出兵方案無疾而終。
新帝國的危機在兵不血刃的情況下得以化解——不必興兵動武,這對於當時根基未穩的新帝國而言,的確是不幸中的大幸,是新帝國曆史上外交策略一次輝煌的勝利——在此事上,軍務卿當記首功。
當時我一度有意將西蒙策封為帝國元帥,只是受到以孟斐斯為首的軍事首腦的極力反對,加上其本人堅決請辭,才打消了念頭,只好退而求其次,將他封為帝國公爵。
聖倫歷一八九七年至一八九九年,新帝國與三國雖然在邊境上也發生過小規模的戰鬥,但都是一些零星的小衝擊,並未影響和平的整體格局。
其間唯一的一件大事就是一八九八年的“提克里特迴歸事件”。
一八九八年秋,西蒙·史塔格再次獻策,派出話術師——一種精於遊說與煽動之術的職業者,暗中深入提克里特,利用當時提克里特旱災農業欠收、農民無法交納重稅怨聲載道之機,伺機煽動民眾造反,打出要求迴歸帝國的旗號。
同時,我在提克里特的邊境上集結了十萬帝國大軍,並以“協停”為名開進提克里特郡,最後我以“基於提克里特全民公決的意願,接收提克里特郡子民為帝國公民,並將該郡重新納入帝國版圖”為由,收復了失地。
詹姆斯在破口大罵之後,只能徒呼奈何,頹然地接受了這個既定的事實。提克里特郡在詹姆斯手中才僅僅一年便宣告易主。
此後得力於正確的外交策略,一直對新帝國虎視眈眈的艾提芮亞與阿魯頓這南北兩大陣營,分別被多提爾王國、北方蠻族所牽制,加上其國內政治難靖,以致之後的幾年間一直無力加兵帝樞。
而實力最弱的詹姆斯東加蒙特政權,也只是出於我的“仁慈”才勉強保住苟安之勢,岌岌可危於偏安一隅的狀態,所謂的“西進復國”,也只是停留在詹姆斯口頭上的堂皇之詞,一紙空言而已。
實質上詹姆斯也很清楚自己沒有這樣的實力和能力,就算想保住目前的地位也根本只是奢望——終於一天,當我一切準備就緒,回過頭來向東顧盼時,也就是詹姆斯的滅亡之期。因此詹姆斯只是抱著“得過且過”的心思,在彈丸之地醉生夢死地作自己的皇帝夢。據說這些年來,他不斷對外懸重金聘請一些所謂的鍊金術士,並派人搜刮境內的一些秘方、丹丸,以供他宮幃淫樂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