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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出了一身冷汗,經風一吹,才靈智一清,猶如靈魂歸竅般用空靈無質的聲音對沙夜說道:“沙夜大祭司,你自由了!”
然後解開了她身上的禁制,她卻不立即離開,反而嬌笑道:“陛下,你我相識一場,今後可能再無見面的機會,你可願與沙夜一夜銷魂,留作紀念?”
我慢慢搖了搖頭,以森冷無情、威凌霸絕的語氣說道:“你去吧!但是有一點請你記住——雖然朕對雅倫詩志在必得,但絕不容許你為了破壞她與克利斯凡的婚約而對她有半點傷害!”
頓了頓,我換作溫和的語調繼續說道:“沙夜,你是個美麗得不可方物的女人,擁有絕世的豔色,何苦一再作賤自己,繼續煙視媚行下去?你可曾捫心自問,自己真的那麼愛克利斯凡嗎?恐怕更多的是一時的迷戀,加上因得不到他而橫生的萬般怨懟與不甘吧?何必為了一段無望的愛情而束縛自己,甚至走向極端呢?如果能夠克服你自己的心魔,你可以獲得更美好的人生的!”
沙夜呆了呆,幽冷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片刻後才說道:“衝陛下這一番話,今後沙夜將對陛下留一分情義!”
沙夜的事情解決後,我急詔西蒙。史塔格、凡代克與羅白三人進宮。
三人知道航海圖的事後均認為滋事體大,關乎帝國的命脈與大陸的未來,經一番商議後,決定調動一切情報機構力量,派出所有情報人員,蒐羅天下,一定要在趕到敵人之前獲得那半張古航海圖。
最後,我留下羅白問起了另一件事:“朕叫你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羅白躬身答道:“稟陛下,微臣已經查明,櫻徽家主是在數月前的一次大病後才性情大變的……就在陛下東征其間,鳳蕊。櫻徽突然得了一場怪病,竟是藥石無靈,連帝都的名醫也束手無策,只好勸櫻徽家及早準備後事,但奄奄一息的鳳蕊小姐有一天竟突然不藥而癒——除了在額上多了一個奇怪的百合花胎記外,她的身體則完全康復了。據說鳳蕊小姐痊癒的那一天夜裡,帝都的夜空出現三月齊現的奇異天象——因此櫻徽家的人認為是得到神明的幫助,小姐才能奇蹟般復原的,而那個百合花胎記正是神明的印記……原本鳳蕊小姐是一個膽怯害羞的姑娘,對家族事務毫無決斷力,更無主事的魄力,讓族中長輩對這一代的家主失望至極,認為她根本沒有資格成為一家之長,但病癒後的鳳蕊。櫻徽像是完全蛻變成另一個人,變得成熟、穩健、果斷、勇敢、堅強,完全具備了一個世家主母所應有的一切素質……”
“羅白,你辦得到很好!辛苦你了——你下去吧……”我讚許地說道,並令羅白退下。
鳳蕊。櫻徽,這個與我夢中少女一模一樣的人——彼此之間是否有什麼神秘的關聯呢?一場突如奇來的怪病,神奇的不藥而癒,神秘的百合花胎記,奇異的三月齊現之夜,性情的突然轉變——年輕而美麗的櫻徽家主呀,恐怕你與我之間已經被命運之手用一根無形的繩子緊緊聯結起來了……
聖倫歷1901年2月29日拂曉時分,“銀纓”歸來的訊息傳到帝都……
在寢宮中接獲訊息的我,喜悅之情填滿身心,興奮地對三女說道:“冰蘭回來了!”
待三女為我著完裝後便匆忙出宮,一路上忍不住數落埃金斯:“皇后回京這樣重大的事情,為何你不及早通知朕,讓朕到城下迎接?”
嚇得埃金斯連忙跪下道:“臣該死!”
“算了,或許冰蘭要給朕一份驚喜吧!怪你不得……”我並非真的想怪罪埃金斯,這時全部心思都放在與冰蘭的重逢上面,也沒注意埃金斯怪異的表情,焦急間,加快了腳步擺脫了眾人,向國事廳走去。
腳剛踏進國事廳的門檻內,我便忍不住向內輕呼:“冰蘭……”
卻沒聽到想像中冰蘭熱切的回應,已經進入國事廳的我,頓時發現裡面的氣氛不對:西蒙。史塔格、孟斐斯、阿澤利奧、修·貝爾蒙、德林克、蓋倫化度、水若星、卡斯塔、凡代克、馬修等一干留在京畿的重要軍事將領全部到齊了,一個個表情凝重肅穆,還有一份難於掩飾的沉痛與悲傷。
我心頭一緊,將目光集中到一個人身上——因甲衣多處破損而使穿在身上原本鎮亮鮮耀的“銀纓”盔甲變得無比黯淡的“銀纓”副團長達斯汀將軍,問道:“達斯汀,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皇后呢?還有左拉奇呢?他們是否隨後就到?”
聞聲的達斯汀突然“噗通”一聲跪倒在我面前,悲呼道:“陛下……皇后……出事了!”
第十章 生死兩茫茫
第十章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