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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卿尤麗葉.釋葉迦在處理迪達商會覆滅後留下的財產和帳務問題時,發現帝都禁衛軍團長、大陸魔法公會主席凡代克大魔導師閣下,竟以妻子華儂·羅依的名義在迪達商會旗下銀行開設了一個金額超過兩百萬金各特的帳戶。
“經查證後發現這筆來路不明的鉅款,竟是特蘭奇斯帝國三王子匯進去的,並揪出了凡代克涉嫌裡通外國以及他曾與北國的密探有過數次秘密接觸的事實!
“目前,凡代克的案子已移交軍部處理,現在軍務卿西蒙.史塔格以涉嫌洩漏國家機密罪、受賄罪、叛國罪、危害國家安全罪等罪名將其收押待審!”
德林克用冷嘲熱諷的語調說道:“凡代克、史洛、桑文……他們真是你的好兄弟呀!兄弟鬩牆——想不到我竟一語成讖!”
這時我已是氣得說不出來,感到既氣憤又心痛,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三人會趁我危困之際同時抽我的後腿!這無疑是雪上加霜的小人行徑!
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我比任何時候更深刻理解到這句金科玉律的涵義!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了口氣,穩住心神,才陰陰一笑道:“凡代克、史洛、桑文,雖然是我兒時的玩伴,但並未共同走過那一段生與死、血與火的成長歲月——未經歷風雨的友情是經不起現實的考驗的,因此,他們選擇在這個時候臨陣倒戈,我並不怪他們!
“只是,他們欲反我,卻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殊為不智也,這才是真正讓我痛心的!伯爵小姐,還有什麼更壞的訊息要奉告嗎?”
“我以為你會勃然大怒的,沒想到你竟能如此沉得住氣,泰山崩於眼前而不改容,無負你法拉蒂斯帝國亞歷山大大帝之名!”
德林克一邊用探究的目光審視著我,一邊說道,“最後一件是關於冰蘭姐姐的,我三次深入軍師府,三次均無功而返,最後一次更幾乎力竭被俘,將養了半個月才恢復元氣——這個鷹鷲國的軍師還真不簡單呀!”
原來德林克在深入軍師府時,驚訝地發現裡面佈下了三層可怕的防衛網,府內可謂殺機處處、危機四伏,佈置得竟比王宮禁宛還要森嚴!
第一次,德林克順利突破第一層防衛網,卻在想突破第二層時裹足,發現無機可乘只好被迫退出。
第二次,德林克終於找到了破綻,但在深入第二層後立即被發現了行蹤,最後同樣無功而返。
第三次,德林克強行突破了第三展的魔法結界,卻在深入中樞時,被府中可怕的高手狙擊,負傷而逸。
德林克接著說道:“雖然我無法進一步深入中樞,但是我察覺到一絲冰蘭姐姐的微弱氣息隱於其中,可能她正被軟禁于軍師府中某處……”
我注意著德林克依舊憔悴並比原來更蒼白的臉色,知道她為了我的事吃盡了苦頭,卻一點也不表露出來,不由既是感激又是痛惜地說道:“德林克,辛苦你了……你為了亞歷而受的罪,我會永銘於心的……”
聽到的話,德林克的神色竟有點不自然起來,有點慌張地逃開我熱切的目光,別開臉去說道:“這位鷹鷲國軍師的來歷相當可疑,其府中的三層佈置竟是由一群大劍師級的神秘高手、魔力人偶與黑暗系魔法陣組成的,而與我交手那人赫然是來自魔族的上三界高手,我懷疑他正是軍師本人,我甚至覺得他還在刻意隱藏自己的實力……這個蠻族軍師太可怕了!亞歷,你打算下一步怎麼行動呢?”
我笑了笑答道:“我決定用‘意識流’的方式,深入軍師府中徹底探個虛實!”便將我這種獨特的“意識流”能力詳細解釋了一遍。
德林克聽了我的話後,臉色愈顯蒼白了,只見她有點焦急地介面道:“這裡距離軍師府何止三百里?而在目前全城戒嚴的情況下,你又沒辦法找一個接近軍師府的地方才施行‘意識流’之術……亞歷,你怎麼總幹些不要命的事?”
我卻平靜地答道:“我知道‘意識流’的界限在哪裡……我會找你和雅倫協助我的,你們都是精神力方面的高手,分野只在一是光明一是黑暗而已。相信有你們的精神力量注入,我的‘意識流’在百里之外大概尚可維持半小時的功夫……德林克,你會幫我吧?”
德林克認真地盯了我一眼,才有點無奈地嘆息說道:“好吧……就算我不幫你,你也一定會這樣蠻幹的。你這人對認準的事都會一味死心眼地幹下去的,你就是這種強脾氣!說得好聽點,這叫堅定不阿之志;說得難聽點,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流淚!或許加上我的力量,會讓你多一點點成算……人呀,就是這樣子的,期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