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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她發動車,將車掉轉了一個方向。我強力按捺住自己。
小車從銀河小區的前大門進去,繞過幾棟樓房,轉彎停在仙蹤林吧的旁邊。
“下車吧!”她已經站在車門口,我腦子還是一團凌亂。
現在是中午,李姐的休閒吧裡沒有一個,她笑嘻嘻地迎接我們倆個,眼睛卻不時地瞟著我。我理解她眼中的迷惑,一個剛來不久的新生,竟然兩次帶著女孩子進入她的休閒吧,第一次是所有人愛慕的布安娜,第二次是和釘子頭交往過的女友!
“坐在最裡面的那個座位?”李姐故意給我們安排在上次我和布安娜坐過的地方,臉上露出極具諷刺意味的表情。
“謝謝李姐!”陸曉慧感激地坐下,而我則鼓足了勇氣才將自己的屁股放到布安娜坐過的位置。
“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將布安娜攪和進去?”我追問道。我很擔心因為別人的胡言亂語會攪亂和布安娜剛剛緩和的關係。能夠和她建立往來關係,是我內心所渴望的。
陸曉慧背靠著卡座之間的隔板,眉毛嘲笑般地往上揚著,“你好像很關心布安娜嘛!”
我明白自己的言行已經表現著對布安娜的關心,甚至有點過頭。但是陸曉慧道出這個事實時,我又不願意承認。對於這件事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自己欺騙自己。從第一次見到布安娜的背影,到她那攝人魂魄的眼睛,再到她惹上釘子頭,她始終是我關注的焦點,夢裡都沒有放過。由關注到關心,似乎早已進行了轉變,可我不願意承認,也找不到準確的時間點。
“我只是不願意無緣無故地讓別人背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這似乎是對陸曉慧的反駁和解釋。
她鄙夷地笑起來,塗滿紅色指甲油的手指颳著亮黑色的桌面。“你……頭上的傷嚴重不嚴重?”
我很不習慣她看我那怪怪的眼神,於是將頭轉向一邊,卻正碰上李姐鄙視的目光。
“好吧,看樣子你也不願意和我多講話。”陸曉慧無所謂地笑笑,將兩手交叉放在桌子上說,“你應該知道是誰故意撞你!”她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盯著我的眼睛。
“誰?”我的語氣很冷,過分地拒絕著她。這種拒絕毫無理由,發自內心深處,似乎是針對她對我過分的關心----就像我對布安娜的關心一樣。
“王佔奎。”
“他是誰?”
“就是你們說的釘子頭!”那樣卑劣的一個人,沒有人會在乎他的名字。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她應該在我面前提過這個名字,是一個與華梗有點關係的人。
“你男朋友?”我也用嘲弄的語氣問道。
她緊抽一下嘴角,眼睛裡閃過尷尬的光芒。“他是一個性格扭曲,甚至變態的一個人!”她對釘子頭的評價很惡毒,不過我也很贊同,“那天晚上你好像修理了他,而且還修理得很慘!他知道是我將報復布安娜的事傳了出去,結果你沒幾天就和布安娜走得很近,所以他自然而然會想到你!對於這樣一個心理變態而又睚眥必報的人,他一定會想辦法整你!”
“不至於,”我不屑地說,“就這件小事他還能要我的命?這個玩笑有點過咯!”
她的臉色猛地暗了一下,緊接著臉上又出現氣急敗壞的表情,“如果我說他和華梗是同樣的人,你就相信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任務!”
我一下子愣住了,“華梗”與“任務”兩個詞像兩注強心劑一樣猛地讓我精神起來。“你說什麼?”我反問道。
陸曉慧左右搖擺著頭,放佛在為自己剛說的話感到後悔,“算了,反正我提醒過你了!釘子頭不會就此罷休,他比誰都像魔鬼!”
我心裡有點後怕,怕的不是釘子頭,而是眼前的陸曉慧,她似乎知道我的一切!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任務?難道是我過於疑心了嗎?
儘管我內心裡很雜亂,但是我依舊控制得很冷靜很沉穩,腦子裡在不停地整理著與這個女子接觸過的每一個細節。體育課,捎話給布安娜,釘子頭的女朋友,食堂裡看我的眼神,幫忙接觸華梗,甚至到目前的接觸,可我一點都沒有找到什麼破綻!
陸曉慧成了我心中最大的疑問!我不能問,不能說,萬一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那我不就明擺著暴露了自己?目前這座城市只有布安娜一個人知道我的底細,那是我自願讓她知道的,我相信她不會透露出去。
她那雙眼睛在我臉上掃了無數遍,而我一直壓制著心中的疑惑,不能驚訝,不要反問,臉上自始至終要平靜,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