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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若市’,平時也不見這麼勤快串門的。尹瀟瀟雖早有預料流言蜚語,可到底忽略了它的快速迅猛,鄰居還有鄰居的朋友親戚什麼的,形形色色的人。
尹爸爸尹媽媽對白天的敲門聲生出了厭惡,當看戲般圍攏過來,有時還是三五成群的,進來後掛著乾笑開始巡視四周,沒見到當事人也不遺憾,沒有茶水招待也不介意。開始旁敲側擊地查問心中的好奇。
來的人大抵是追問離婚一事真假,繼而深表惋惜,最後加上一句‘好好的活’。
“唉,可惜啊,可惜這麼一個好人家。你們怎麼也該勸著,現在買得起房的人少嘍。結婚那天我們都遠遠瞧著,還想沾你們家喜氣呢,這這……”一人拍手深表痛惜。
“是呀是呀,小孩都想不到那麼遠,以後要過苦日子了……”
嘆息是真是假,尹瀟瀟無從知曉,也懶得去察言觀色。因為她一直呆在屋子裡不去理睬,可讓爸媽面對那些嘴臉更是該死。更該死的是這些八婆惋惜後開始明裡暗裡打聽男方是否著手再婚,聽她們的語氣怕是急切想將女兒嫁出去吧,尹瀟瀟在房裡苦笑一聲,她避恐不及的別人趨之若附,是不是太可笑了?
尹媽媽時不時瞧房間,聽到八婆們的來意冷笑一句,“你們可以去打聽,他家裡樂意至極。”
“我說劉姐,你家姑娘才剛畢業吧,操之過急了吧?”
“嘿嘿,李妹妹,女孩子就這幾年晃眼一過,要我女兒等到你閨女年紀,我會愁死的。”
你!
吵吵鬧鬧也忘了來時的目的,其她幾個人上前扮和事老,幾個人吵成一團。尹媽媽眉皺的更深了,這些人真是的。尹瀟瀟厭煩到氣憤,轉動輪椅伸手也不知拿了什麼就開了門出來,面對鄰居們驚疑的目光,尹瀟瀟冷眼掃過一群人,“看過了?也別老想著沾別人的喜氣,我就是個例子,瞧您看走眼的,回去燒燒香去去身上的黴氣,啊。”
“哎哎!你這丫頭怎麼說話呢,不會好好說話啊,我們也想你們年輕人幸福好好過日子,你自己不好好珍惜落得個被人詛咒報應的下場怪誰啊!還虧得我們好心來看你,真是好心當驢肝肺……”啊!
尹瀟瀟伸手就是一鞭,不知是從那裡冒出來的繩子,那說話的人嘴巴張大,瞪大驚恐的雙眼,雙手捂著狼狽的痛叫緩解疼痛。尹瀟瀟一般不跟人見識,否則在醫院她定要鬧一番,她生生忍下只因她還在醫院有求於人。對自己的出手沒有一點猶豫,冷笑道,“我看阿姨真是好笑,明知我是被詛咒的還硬要來做吃力不討好的事,小心詛咒遺傳到您身上我可不負責任。回去好好拜拜,求神保佑。”
啊!又是一鞭下去,尹瀟瀟收回繩子的一端,這個跳繩是她自己做的,做給尹媽媽鍛鍊減肥,沒成想繩子做好就沒用過,第一次居然用來打人。尹瀟瀟拍了拍繩子,嫌棄的多拍了幾下,“醫生說我的病情隨心情走,心情好了我正常,心情不好看誰不爽就打,反正是病情害的,我也就無所顧忌了。誰還要來試試?”
那天以後門庭冷清,對尹瀟瀟來說清淨。那天以後,對於尹瀟瀟的傳聞又加補一項:離婚把她折磨的不成樣,導致精神失常,醫院也不敢收遣回了家。那天以後,尹媽媽經常唉聲嘆氣,尹爸爸竭力阻止她在女兒面前失態。那天以後,尹瀟瀟忙著辭職和找工作,最後也只找了個兼職翻譯,她多想再生幾個手忙的焦頭爛額,哪怕為爸媽減輕一點點負擔。
可人就是賤的,越是可怖越是好奇,只是清冷了幾天,又來,但不再要求看當事人,精神失常的瘋子誰敢要求見?這不,吵吵鬧鬧送走一撥人,又迎來另一波。漸漸的,尹瀟瀟也變得麻木,打人也只是以儆效尤,可她已經拿這些人沒法,來就來吧,她自有平靜的方式。不過倒是習慣了坐輪椅,無奈習慣的可怕。不忙時,尹瀟瀟靠窗而坐,感受沁人的微風吹拂書中的墨香,可每每看不了多久便習慣性抬頭看外面的晴天。趕走吵鬧八婆,尹瀟瀟也會習慣的安慰門外的媽媽,“媽,我沒事。”而後繼續看天,心也越來越疼,對人生,她變得迷茫,到底以後該怎麼做。
學長太過擔心她,抽空趕了過來,尹爸爸尹媽媽對學長很是感激,一直是他在工作中幫襯著他們女兒。學長和尹爸爸尹媽媽寒暄了幾句放下禮物,推門進了屋子。
兩人見面,尹瀟瀟的笑不再大大咧咧,多了些侷促,這讓她的學長深深皺眉,“抱歉,我來晚了。”
尹瀟瀟笑著抹掉眼淚,“沒事,不是來了嘛,學姐還好嗎?我不能去看她,抱歉。”
提到學姐,學長眉頭稍舒緩,他走到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