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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其實,是講不出來吧,我還沒習慣跟人說,說那麼久遠的事,再如何情真意切也道不出各中滋味。”
“我問你答就是。”白槿邵聽到她幽暗的語氣,心裡也不好受,今天就槓上了,非跟她擰她的歷史。
尹瀟瀟拗不過他,說起來他還是她的大恩人,只好認命點點頭算是同意他的做法。
明媚陽光下,兩人緊貼的身子漸漸化成一個長長的影子,斷斷續續的講述如大珠小珠落玉盤,清新動聽。
作者有話要說:
☆、往事
暖和的陽光透過玻璃射在玻璃桌檯面上,纖纖玉手轉動著眼前的玻璃杯,折射絢麗的光彩斑斕,纖纖玉手有節奏的點著玻璃杯,斷斷續續卻格外清脆。而纖纖玉手的主人正是尹瀟瀟,她有一下沒一下敲打著玻璃杯看向窗外的午後大道。而後莞爾,“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裡,說來還得感謝我這雙腿呢。哦,不是,是你。”
坐於對面的白槿邵聽後也不由移開視線望向窗外,並不搭話,從聽完她的往事點滴,他一直保持沉默,雖說他本就是個寡言的人,只是最近變化大,弄的尹瀟瀟不大習慣了。尹瀟瀟也不知是哪裡招惹他了,執意要聽的是他。看他手勾杯環,側身凝望窗外,雙眸裡對映的仍是真誠,只是在這真誠裡滯留了些迷惘,他是遇到什麼難題?尹瀟瀟俏皮趴在桌上盯著,想看他發呆到什麼時候。
白槿邵聽了尹瀟瀟的故事後,繼而想起了久遠的純真年代,如不是尹瀟瀟的故事勾出,他是怕早已忘了。
他與楊霖在那純真的年代,過著隨心所欲的放浪生活,逃課打架已經是家常便飯,他們會是一輩子的哥們,他們一直堅定的信念被一個女孩打破。那個女孩模樣已經模糊,猶記得她長髮烏黑髮亮,像廣告裡的代言明星,也是她的頭髮吸引他倆,兩人的趣味幾乎一樣,所以都喜歡捉弄這個烏黑長髮的女孩。那段時光很快樂,因為他們又找到了共同打發時間的事。只是在消遣的時間裡,兩人的關係竟漸漸變冷,那時白槿邵才從楊霖的眼裡發現異樣,原來只是他一個人當做消遣。白槿邵悄悄退出,想真心祝福楊霖。最近是不是遇見過,白槿邵眉頭深鎖,似乎女孩的面孔越來越清晰……
“聽著!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楊霖不再是你的跟班,我們走著瞧!”楊霖是帶著滿腔怒火甩手離開。
白槿邵稀裡糊塗,在看到眼前梨花帶雨的長髮女孩,她哭著說喜歡他時他蒙了,他張張嘴什麼也沒說。
但是笑了,他很清楚他當時笑了,所以在聽到尹瀟瀟的訴說,她說她很久後才知道男孩的笑等於拒絕。在聽到尹瀟瀟這句話後他莫名的心疼了,不是為曾經的笑心疼,因為他竟然和那個夏斌幹了相同的事,雖說是他拒絕了尹瀟瀟,可怎麼感覺自己也很可惡。以後對付這種事老子繃著臉得了,直接動手解決。嗯,就這麼幹。想通了也就輕鬆,白槿邵微微一笑似運籌帷幄般勾起了杯環,忽觸到一道熟悉的視線,心下一擰喝下的咖啡也不雅的噴出,卡在喉嚨裡的味道是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噗!
尹瀟瀟早已拿紙巾擋住他的來勢洶湧,放下紙巾後抽出另一紙巾送與他,“還魂了?”
嘲笑,嘲笑的語氣,無奈嘴裡的味道令他此刻說不出話,只能以眼神控訴。
不理他的控訴,尹瀟瀟握住手裡的玻璃杯,抿一口果汁,似不經意道,“最近不見東方羽,而你又在,你倆搞什麼鬼?”
白槿邵眉頭一緊,放下紙巾,“不知道。”讓他過來看兩人眉目傳情?子虛烏有的也要杜絕,堅決杜絕,他只是說別有事沒事出現在尹瀟瀟面前,誰想他竟然連醫院都不來,隨意的個性還是沒改。
尹瀟瀟還想再問下去,可看白槿邵的惱怒心想還是算了,從那天他決然關門的離開也預示了後來他們不會像之前的過處。但總會遇到的吧,醫院可是他的衣食父母。
只是尹瀟瀟沒想到他們竟再未遇到,想此尹瀟瀟也沒太多感慨,因為身邊的白槿邵細心照顧,日子裡只剩下他的所有,沒了時間想其他。竟連夏斌的最近一封信,尹瀟瀟也只看了信封沒去動它,想著回去的日子也近了,看了還不如見了。所以把那信與之前的都收好,在白槿邵的攙扶下興奮開始訓練。
“嗯,走的不錯,你晚上偷偷練了?”白槿邵摟著她腰似聊家常,但話裡的惱意和手上收緊的力道已說明他生氣了。
尹瀟瀟訕訕摸鼻,對他的懷抱也沒了之前的推拒,就計倚在他身上嘿嘿一笑,“我興奮的晚上睡不著,別擔心我只是在病房裡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