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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氣,睡意全無,抱著被子想,這是什麼情況?我混沌的腦子裡真是一片漿糊。沈睿民洗漱完出來,看我坐在床上發呆,笑笑地說:“不睡了?起來幫我穿衣服。”
不知是否昨夜沒睡好,糊里糊塗地竟也聽話,乖乖地起來幫他穿西裝,打領帶。臨走時,他又親了我一下,說:“乖乖在家休息,我回來吃晚飯。”
直到門關上的聲音響起,我才清醒過來,剛才都是怎麼回事?我怎麼這麼聽話,不是說了還沒想好嗎?好像所有的事一遇到沈睿民,我就犯暈,當初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跟了他,轉了一圈,成了他的二姨太,直到現在,我腦子裡還是一片混沌。
想不清楚,心裡的疑問不是沒有,只是心裡明白了一點,對他,也許我是心甘情願,步步沉淪。從此,可真要做他的金絲雀嗎?想起這個心裡又害怕,猶豫不決是我的老毛病了,所有想不清楚的事往往越想越糊塗,亂成一鍋粥。
想著想著,我竟睡著了,做起混亂的夢來,彷彿在水裡游泳,又好像在那條河邊的小路上走,周圍都是黑乎乎的夜色,看也看不清。我想呼救,又喊不出聲音,霎時間想起了沈睿民,眼淚簌簌落下來。醒來時,枕頭竟溼透了。
只聽得門外一陣吵擾聲,我穿了衣服出去一看,竟是杜渝飛在門口和一個男人吵了起來。見我出來,那個男人竟向我走來,說:“沈先生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能打擾二姨太休息。”
我頓時明白了,沈睿民找了人看著我,這哪是沈家二姨太啊,分明是養的金絲雀,關在籠子裡不能飛。眼下顧不得這個,只得說,“杜先生是我朋友,沈睿民沒說我不能見朋友吧!”
那個男人悻悻地退下去了。
杜渝飛進了客廳,第一句問:“有沒有酒?”
我倒了兩杯二鍋頭,他慢慢喝了一口,說:“我惦記上次你做的紅酒雞翅呢?我在想要是用二鍋頭燒也許更香。”
我笑了,“我敬你,這些日子對我多有照顧,真心把我當朋友。”說著一飲而盡,喝得急了,嗆得咳出淚來。
“慢點喝,又不跟你搶。”杜渝飛說,“我真心把你當朋友,朋友之間不必道謝。”他也喝了一大口。
“你想好了嗎?跟了沈睿民。”他問。
“我其實並不知道該怎麼走,只是眼下又能如何?”
“沈睿民恐怕沒有看起來這麼清白,我只是聽過當初他瘋狂追求安沅,想不到背後還有一個你。這裡曲折恐怕不簡單,你要小心。”
他追求安沅?我心裡想他為什麼跟我說是被逼的呢?心下疑問漸起。只是不能再把杜渝飛捲進來了,沈睿民對他已經是誤會重重了,牽扯了杜渝飛,只會讓事情更復雜。自己走一步算一步吧。
見我不回答,杜渝飛說,“我大哥讓我不要再插手你的事了,我只是想著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如果有你就說話,我會幫你的。”
我真心感激他,說:“你不問我原由,一味幫我嗎?”
“我信得過你。”他只是這樣說,我卻落下淚,得友如此,夫復何求?
我還未開口,卻傳來沈睿民的聲音,“內子的事就不勞杜二少爺關心了。她有什麼事情,我自然會處理的。”只見他臉上鐵青,大步走了進來。
杜渝飛站起來,只對我說,“我走了,有事你就找我。咱們的酒可不是白喝的。”說完大步走出去了,看都不看沈睿民。
“你怎麼回來了?”我問。
他黑著臉,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我不理他,轉身走進房間,躺回床上繼續睡覺。剛閉上眼,就聽得沈睿民殺氣騰騰地摔開房門走進來了。
我睜開眼,剛想張嘴質問他,他用嘴堵住了我,拼命地吻我,舌頭撬開我的嘴唇長驅直入,我怒極了咬了他一口,他亦不鬆口,由著我咬。我嚐到一股腥甜的味道,心下一疼便放開了。我看見他嘴角的血,問到:“為什麼由著我咬,你不會放開我啊!”
“我欠你的,就還你。我怕我一放手,你就逃跑了。我不能再冒一次失去你的風險了。”他低低地說著,“別怪我,我真的不能失去你。”看著他失落的樣子,我的心忽然疼起來,原來我真的愛他。
“你不要再找人看著我了,我與杜渝飛什麼事也沒有。”
“我知道。”
“知道?”我很驚訝,他不是昨天才找到我的嗎?
“我派人查過了,他與你確實沒什麼。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見你和他在一起那放鬆自在的樣子,就難以忍受。也許現在沒什麼,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