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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幼稚又讓人無奈。
不過,這麼一來,景笙對沈墨又多了幾分好感,拱了拱袖道:“多謝沈公子指點。”
沈墨笑著搖搖頭:“景小姐實在太多禮了。”
景笙尚未答話,那位秋公子又開了口,口氣還是衝得很:“聽小墨說,你在賞花會上作了一首丁香的詩,作得很好?”
“有多好,可有小墨作的好?”
景笙微皺了眉,拜景言所賜,她實在討厭了咄咄逼人的男子,但還是耐著性子回答:“在下胸無點墨,自然不能同沈公子比較。”
沈墨卻繼續搖頭:“小秋,景小姐是女子,我只是在父親留下的書庫裡粗讀幾本書而已,怎麼能作比。”
書庫?
景笙的眼睛一亮,隨即暗下去。
書再多也是別人家的,非親非故想去借書,可能性恐怕小得很。
秋公子卻還是不依不饒,手指虛指著景笙:“那你不如現在就作首詩來讓我看看。”
即便對沈墨的印象再好,景笙也並不喜歡陌生人這種態度。
慢慢喝下清粥後,景笙淡淡看著沈墨道:“叨擾兩位公子了,家中恐怕等急了,在下先告辭了。”
丟下一錠十兩的銀子,景笙拉過嶺兒便走。
這頓飯最多也不會超過五兩,景笙丟下的銀兩遠足夠。
秋意見此,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回過神,連忙起身指使身後小廝:“快,快去把她拖回來,我倒還沒見過這麼沒度量的女子!”
“別去……”沈墨微有些責怪的看著小秋,“你為什麼這麼針對她?”
秋意一跺腳:“我也沒怎麼啊,不就是讓她作首詩麼,有這麼過分麼?”
沈墨輕嘆口氣:“……小秋,你知道為何晉王爺執意要招她為媳麼?”
“這我怎麼知道?”
小廝此時已走回雅座,面露難色地回報:“公子,剛才小二問景小姐是否要許願,景小姐就跟著小二走了。”
沈墨搶先秋意起身道:“好了,別再找麻煩了,我去跟人家道個歉。”
秋意看了看沈墨溫和但是不容置疑的目光,頓時洩了氣:“好吧好吧,要丟人你自己去好了……”
沈墨出了雅座門口,已看見那個白色人影在廊前掛上鈴鐺,轉身同另一個人影離開。
銀鈴被風吹出悅耳聲響,帶著些許落寞。
窗外已是夜色濃濃,萬家燈火明滅閃爍,樓下尚且人聲鼎沸,樓上卻是寂寂無聲。
沈墨走到近前,仰頭看著鈴鐺旁的字跡,黑底白字,墨尚未乾。
一共七個大字,沒有署名,筆意瀟灑流麗至極。
沈墨默唸了一遍,閉上眼,笑了。
花了十兩,不許個願什麼景笙自己也覺得有些虧,但這都沒有嶺兒的一路叨唸來的更麻煩。
“小姐,十兩啊,十兩,你就這麼花出去了……”
景笙無奈按著太陽穴:“我又不是不能再掙回來。”
“可是小姐,你一個月就寫五幅字賣,什麼時候才能賺回來嘛?不然,小姐,你下次半個月五幅怎麼樣,反正你寫的比較快嘛。”
物以稀為貴,賣方市場,這些東西景笙也懶得同嶺兒解釋,想了想道:“這樣,你和古墨齋的趙老闆說以後我的字每幅提價兩百文,如何?”
“兩百文,會不會太少啊,小姐?”嶺兒搖頭想了想:“不然提高五兩怎麼樣?”
景笙捶了下嶺兒的腦袋,搖頭笑了:“丫頭,異想天開了吧。現在我的字一副不過賣二兩,你這可是一下子提高了兩倍還多。”
嶺兒捂著頭,嘟囔:“可是,小姐,我看那些什麼所謂大家的字寫得也不過爾爾,沒比你的好到哪裡去嘛,人家都賣幾十兩幾百兩一副,你的為什麼要賣的這麼便宜啊。我當初就不贊同你賣字,就算要賣,你也該賣的貴些嘛……”
景笙頓住腳步,指著不遠處臨山書院的黑木匾牌道:“嶺兒,你可知道為什麼每年臨山書院都有這麼多的生員寧願交高價進入讀書,而不願上其他價格更為低廉的書院?”
“那還不是因為臨山書院名氣大……還有,臨山書院的教書先生文采好。”
“那別家的教書先生就沒有文采了?”
“也不是……”
景笙轉身看著嶺兒,斑駁的燈火映照在她的臉上,輪廓清晰:“除此之外還有些事恐怕你不知道,臨山書院的東家是翰林學士李簡清大人的弟妻,所以皇城腳下,才敢開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