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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裡,吩咐道:“你現在快去把信給君若亦,讓他拿著這個通知知府來抓人!我會沿途做記號。”
說完景笙又是一陣鬱悶,本來根本不用動用到君若亦的身份,只是現在知府必然已經睡去,即便拿著證據對方也不見得會現在就調人來捉牧流芳,可是若再遲些,牧流芳只怕跑得找也找不到了。
牧流芳衝進火場,此時大火已經燒得很旺,到處濃煙滾滾襲來,又加夜色漆黑,迷得人完全看不清前方。
捂住口鼻,牧流芳踹開已經燒上了的門板,猛衝進去。
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牧流芳悲憤的幾乎吐血,剛才那明顯的調虎離山計她怎麼就沒看出,雲斂,定然是那日雲斂的羽翼沒有死絕,所以想要奪回寶藏了!自己竟真就著了人家的道!
牧流芳轉身又朝外衝,什麼惜才之心已全部忘光,她現在只想殺人洩憤,可是沒料到灼熱的火焰已經攔住了去路。
牧流芳被濃煙嗆得猛咳兩聲,退回屋中,大聲呼救。
不遠府外,流螢被縛住雙手壓在地上,呼救聲傳來,她仍低著頭,好似渾然未覺。
十二近衛聽見主上的呼救相互對視一眼,當即決定留下兩人看犯人,其餘十人去救牧流芳。
前腳十人剛走,流螢便奮力掙扎起來。
奈何姿勢太過吃虧,再努力掙扎對方有所防備也根本逃脫不能。
流螢閉上眼,只覺滿嘴仇敵在前而無力報仇的苦澀,而且……她這麼做卻是破壞了景姑娘的全盤計劃吧,可是,要她像縮頭烏龜一樣忍著,非所不願,實所不能!
正想著,突然手臂上的鉗制一鬆,流螢抓住機會,雙手一絞,從中脫開,後腿猛地一踢,踹翻兩人,抽出兩人腰間的長劍,同時架在兩人脖子上。
“好功夫。”
流螢抬頭,就見景笙拍著手走來,一柄造型奇特的弓弩綁在她的腰間,為了黑夜行動方便,景笙穿了一身夜行衣,長髮綰起,與平日總是白衣示人溫和有禮的她截然不同,黑衣黑髮黑靴,渾無飾物通體遍黑,只是這番普通的裝扮卻不知道為何竟硬是給景笙穿出了種讓人移不開眼的凌烈。
景笙看了看兩個跪地的近衛,道:“我不知道牧流芳何時出來,她手裡還有十個近衛,我們現在肯定還不是對手,我已讓嶺兒去通知官府,到時候讓官府來收拾……”
“可是我想親手殺了她給雲主子報仇!”
景笙看著她,臉色如常,語氣平靜:“我知道,到時候官府追捕,一路上兩方人馬可不一定顧得上我們,追捕時期,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在嘴邊憤慨的話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被景笙化開。
這樣的景笙和她一路所見又有不同,不,是很不同。
流螢不知為何的忽得想起景笙說雲主子將那塊牌子給她的事情……
那可是代表著包括她在內的二十名秦霜暗衛,難不成雲主子是真想將二十名暗衛交給她?
四十章
流螢順利的擊暈了兩名近衛,同景笙一道躲起。
景笙倒沒想到牧流芳會在院中呆那麼久,牧流芳帶著近衛出來時,已過了好些時候。
看見流螢失蹤,地上躺著暈厥的兩個護衛,牧流芳眼中厲色更深,只是再無時間計較,身上的灼傷也顧不上處理,翻身上馬,策起馬對著一個護衛交代了兩句就衝了出去,身後的護衛抄起地上暈厥的二人也策馬跟上。
躲在暗處的景笙看見,解開韁繩,牽著兩匹馬出來,遞給了流螢一匹。
景笙、流螢兩人一人一匹,追將而去。
騎馬的過程遠比想象中的困難,景笙沒學過馬,只在這幾日趕路期間試過幾回勉強能做到不摔,可是光是加緊馬腹保持身體穩定已經十分困難,更何況還是急速賓士,很快景笙就覺得兩腿痠麻,大腿內側磨得生疼,顛簸之下,幾乎想吐……然而念及此事重大,幾乎孤注一擲,景笙咬咬牙,還是忍了下去。
夜色蒼茫,渺無人煙,越發僻靜的小道上,幾梭人影忽閃而過。
流螢騎得飛快,馬蹄聲沾地而過,踏踏兩聲
景笙吃力跟在後面,還要不時沿途留下記號,然而追的太急,竟不知怎麼的給前面的牧流芳發現了。
牧流芳派了四名護衛殿後,另帶著六名先走,景笙瞧見已知不妙,壓下因顛簸而噁心欲嘔的感覺,景笙伏在馬背上,提起腰間掛的長弩,這是她利用原有材料做的,操作簡單,除了不便藏起,無論威力還是射程都遠在之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