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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帥飛仔細的端詳著領牌,發現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只不過在令牌的上面畫著一個鬼臉,仔細看來,倒也有幾分嚇人,還有,就是在令牌的上面寫著幾個字,死亡左使,看樣子應該就是他在鬼天教的身份了。
冥思苦想始終沒有辦法之下,任帥飛心說,不如自己舉著令牌在香港來回luàn走,也許會碰到鬼天教的人,這也是說不定的,於是,想到就去做了。結果,一連兩天毫無結果,不過,就在第三天的時候,一個小樣貌猥瑣的年輕人衝著任帥飛使了個眼sè,“喂,先生,你是不是找人啊?”
任帥飛心說這個人八成就是鬼天教的人了,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年輕人,只見他大概一米七的個子,身體卻很單薄,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的樣子,不過卻顯得很有精神,當下應道:“不錯,我在找鬼天教的死亡左使。”
年輕人面露驚異之情,不過隨即就消逝了,就連任帥飛也沒有發覺他的異樣,只見他淡淡道:“呵呵,兄弟,跟我來吧。”
任帥飛不疑有他,便跟著這個年輕人走了,不過就這樣越走越遠,大概走了兩個小時後,任帥飛忍不住問道:“小兄弟,怎麼還沒到鬼天教總壇嗎?”0
年輕人機靈的說道:“呵呵,哥們兒,你也太心急了吧,要知道,鬼天教是何等存在啊,哪裡會那麼容易就到?你就放心吧,再過一會兒就到了。”
任帥飛心說也是,畢竟像鬼天教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是普通人隨便踏足之地,於是,繼續嗖著年輕人向前走著,就這樣,一直走了大半天,直到天黑才算是到了地方。
那是一處滿是塵土的黃土地,風兒一吹,便會激起滿天塵土,放眼望去,除了一棟老樓以外,還有著一個大平房,打眼望去,怎麼的也能裝個千八百人吧。
任帥飛問道:“小兄弟,這裡就是鬼天教的總壇嗎?”
年輕人一副不耐煩的說道:“是是是,跟我來吧。”
任帥飛也懶得理會他的嘴臉,哪著,向大平房走去。
輔一進入大平房,任帥飛便被眼前的情景震驚了,只見這個超大的房間四周,並不是什麼起居屋室,而是一個個由鐵柵欄隔離的牢房,不錯,那情形就如電視上所見的牢房一樣。
不過,還未等任帥飛發問,在大大房間裡面走出四五個壯漢,其中一個特別高大的長máo漢子衝著帶著任帥飛前來的年輕人說道:“哈哈,小七,又有féi羊來了。”
小七呵呵一笑,“呵呵,地哥,這種小事算得了什麼?如果沒有你,就算我拐來這些féi羊,不是一樣沒有辦法制服他們?”
地哥哈哈狂笑起來,“哈哈,小七子,你這嘴還真是甜啊,不過,哥喜歡,那,去小王子那取錢吧,一分不帶少你的。”
任帥飛這才明白,自己算是進了圈套了,八成這幫人是拐賣人口的,不過他們究竟要把自己nòng到什麼地方呢?
小七呵呵一笑,“那就多謝地哥了,不過地哥,這小子跟我來的時候說什麼要找鬼天教,我看啊,這小子八成就是個傻子,哈哈……”
地哥臉sè一沉,“什麼?你說他是來找鬼天教的?”
小七點點頭,“是啊?怎麼了?”
地哥幾步走到小七面前,抬手就是一個巴掌,嘴裡罵道:“你這個笨蛋,連什麼人都沒搞情楚,就敢給我添luàn,卻死吧你。”
當下,一頓拳腳過後,小七已然變成了“豬頭”,副捂眼表的樣子,可憐巴巴的衝著地哥說道:“地哥,小七究竟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做錯了什麼?我呸,死吧你。”說著,地哥又是一腳,將小七踹倒在地,看著他慘嚎的樣子,然後才小心翼翼的衝著任帥飛說道:“這位朋友,我的小弟不懂事,竟然敢把您當成féi羊來賣,還請您多多原諒啊。”
任帥飛看著四周被關押的人們,心說,如果自己不是說要找鬼天教的,恐怕也會受到像他們一樣的對待吧,不過,哼哼,他們恐怕沒有那個本事,不過此時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當下說道:“算了,你可是鬼天教的人?”
地哥點點頭,“不錯,在下正是鬼天教香港分舵的舵主胡種地,還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任帥飛拱拱手,“原來是胡兄,在下任帥飛,昔日和貴教的左使者有過一面之緣,今次前來正是要拜訪左老,還請兄臺接引指路一番。”
見胡種地有些不信的神情,任帥飛緩緩掏出了當初左天冷交給自己的令牌,結果,令任帥飛沒有想到的時候,胡種地突然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