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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參的是什麼禪？”
掃地僧說道：“禪就是禪，強而名之，或可曰‘枯禪’。”
曹牧雲想了想，道：“有常無常，雙樹枯榮，南北西東，非假非空！”
據傳當年釋迦摩尼入滅之時，東西南北，各有雙樹，每一面的兩株樹都是一榮一枯，稱之為“四枯四榮”。
據佛經中所言：東方雙樹意為“常與無常”，南方雙樹意為“樂與無樂”，西方雙樹意為“我與無我”，北方雙樹意為“淨與無淨”。
茂盛榮華之樹意示涅盤本相：常、樂、我、淨；枯萎凋殘之樹顯示世相：無常、無樂、無我、無淨。
世尊如來在這八境界之間涅盤入滅，意為非枯非榮，非假非空。
掃地僧雙眼一亮，道：“正是。”
曹牧雲搖頭道：“這不是我說的，而是吐蕃的一個和尚，鳩摩智所說。”
掃地僧道：“佛法不滅，善哉！善哉！”
“打擾大師了，告辭。”
曹牧雲的身影消失不見，遙遙的有聲音傳來，“只修『性』，不修命，此是修行第一病。只修祖『性』不修命，萬劫陰靈難入聖……”
掃地僧雙掌合十，道：“何其自『性』，本自清淨；何其自『性』，本不生滅；何其自『性』，本自具足；何其自『性』，本不動搖；何其自『性』，能生萬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