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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對於我來說,不管它如何富麗堂皇,都是煉獄。
這些人看起來都很和善,特別是李婆,看起來特別像我過世的外婆,一直笑呵呵的樣子,在這個冰冷的房子裡,帶給我一絲溫暖的感覺,只是這裡不是我的家。我是以“夫人”的身份入住的,這是他們對我和善的原因之一吧。
晚上,顧金恆還沒有回來,洗完澡後我穿著小眉早已準備好的睡衣卻遲遲不想回到房間裡,我知道顧金恆他是不會做賠本的買賣,他花40萬“買了”我,是不可能讓我只是給他做掛名的“夫人”的,我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已經11點了,我無奈地回到臥室,這是一間多麼華麗的房間啊,用“華麗”這個詞絕不過分,或許是主人太過喜歡奢華的金色,這件屋子的牆邊處竟都是燦爛的金色,金燦燦地閃地我的眼睛有些疼,疼地眼睛都流出了淚。
在這個房間裡的我是那麼地侷促不安,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麼做。
大概是12點的時候,顧金恆回來了,他滿身的酒氣,解開外套就倒在了我的旁邊,我想:這樣醉著也好,至少我現在不用去“服侍”他,可是我錯了,在他躺下的同時,他卻一個翻身壓到了我的身上。
他的手在我的胸口不斷摸索著,揉捏著,試圖想扯下我的睡衣,我用力地推著他,試圖逃離開醉酒的他,但是他的力氣卻比我想象的大得多,他似乎還是清醒著的,他迷迷糊糊地說著:“你是我買來的,我還不能用嗎?”
他的話時時提醒著我這個讓我羞愧的事實,我是別人花錢可以買到的。
他的手粗魯地掀開了我的睡衣,雪白的上身就這麼*裸地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的小眼睛裡閃出了貪婪的目光,這個目光貪婪地讓我害怕。我不自覺的用手去護住裸露的身體,嘴裡一直大喊著“救命”,我的這種掩蓋,這種恐慌,卻更加激發了他內心征服的慾望,他撕扯著我的睡衣,嘴裡不滿地謾罵著:“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看著他無恥的面龐,我有點後悔自己的選擇,為什麼我當初會選擇這一條路?眼淚消無聲息的流了下來,流到了我的耳朵裡,流到了我的心裡。
我百般阻攔無果,最後還是被他扯掉了睡衣,他扯下自己的皮帶將我捆綁起來,已經聲嘶力竭的我只能像只小貓一樣任他蹂躪,身體的疼痛感讓內心的恐懼感更加現實的呈現出來,我想喊,卻喊不出來,只有眼淚的不斷流出能夠告訴我,我還活著。
不知過了多久,他便趴倒在我的耳邊,均勻的呼吸聲告訴我,他睡了。
我掙扎著起身,解開捆綁在身上的皮帶,慢慢的走到浴室中,鏡子中的這個女孩是我嗎?是曾經的易紫薰嗎?
散亂的頭髮,發黑的雙眸,胳膊、腿上的淤青在雪白的面板上是那麼的明顯,我覺得自己像是一個鬼,一個孤魂野鬼。
如果沒有那些事,我是不是現在應該像一個普通的高三生一樣,正在努力地準備著高考呢?
我拼命地擦洗著自己的身體,想洗掉剛才顧金恆帶來的恥辱,我恨不得將自己被顧金恆碰過的地方都割掉,回想著剛才的畫面,我感到了噁心,我也體會到了易藍穎的辛酸,和自己不愛的人*,這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去的,只知道早晨醒來的時候,我是在床上躺著的,只是我的腦海中卻沒有我再回到床上去的畫面,大概是顧金恆把我抱回去的吧,因為我是不想回到那張有顧金恆的床上的。
第二十章 我成了顧金恆的“性奴”(2)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臥室的門開了,進來的是李婆,她衝我笑笑說:“夫人,吃早飯了。”
我禮貌地笑了一下說:“知道了。”
簡單地梳洗了一下,我就走下樓去,今天我特意穿了一件長一點的衣衫,試圖遮住自己那已經淤青的胳膊和大腿,在下人們面前,我還是想保留一點自己的面子的。
吃過飯之後,我跟李婆吩咐了一下,便準備出去溜達一下,誰知小眉卻叫住了我:“夫人,您不能出去。”
“什麼?”我吃驚地望著小眉。
“那個,金先生走的時候吩咐過,夫人您哪裡也不能去。”
我尷尬地點了點頭,我在這個家裡還是一樣地低下,或許連下人都不如,至少他們是有自由的吧。
這個家裡的氣氛有些怪異,我發現,小眉跟慧慧的關係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和諧,她們倆似乎每一件事上都在比較,都在爭著什麼,只有李婆還是那麼親切地樣子,讓我感覺很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