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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程處默喝著悶酒的時候,張華也鬱悶了。
明明跟的好好的人,一轉眼就不見了。
不過街上的金吾衛倒是越來越多了。聽路人閒談得知,今日剛好是侯君集當值,侯將軍沒有兒子,這侄子就相當於是自己兒子,現在卻是當街遇刺,還受了重傷。
難怪街上的盤查越發的緊了,估計在城門口就更嚴了。
張華又在酒樓附近轉了兩圈,還是沒有找到,只好放棄,上樓跟著喝酒去了。
“張大哥,在這呢。”
張華剛上樓,正左顧右盼的房遺愛就看到了。
以房遺愛的大嗓門,張華自然是聽得見的,長孫衝那一桌人這都聽到了。
“哎呀,我們長安城第一才子來啦,不容易啊,居然還好意思來,不會是終於想到什麼大作了吧?”杜荷那人鬼生厭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哈哈哈,真要是有什麼大作,早就拿出來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給自己封的,還第一才子,今天我總算是見識到什麼是井底之蛙啊。”
張華沒有機會長孫衝那幫人的諷刺以及周圍人詫異的眼神,淡然的走到了薛禮旁邊坐下。
“張大哥,我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下次再看看他們還能不能那麼嘚瑟,我們喝酒,乾杯。”
也就是這時,張華突然發現給長孫衝那桌上酒的小二背影有點眼熟。
窗外,夜『色』已經降臨,各種五顏六『色』的燈籠點綴在曲江河畔,熙熙攘攘的遊人讓這個冷夜顯得不是那麼冷。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誰我沒想到,張華在這個時候居然衝著長孫衝他們作了一首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