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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本互不相讓,可少年話音一落,俱都不自覺罷手。
兩人都是江湖第一流高手,心中暗自奇怪。
蘇籍倒是心知肚明,少年精神力太強,足以能影響人心了。這還是他帶上天珠,暫時封閉住祖竅的結果。
如此恐怖的精神力,確實非肉體凡胎可以輕易承載的。
蘇籍在想,若有人利用少年,怕是他的殺傷力勝過千軍萬馬。
蘇籍不由扶額,這道觀裡,最正常的倒是蘇如是了。
宇文信自不必說,李憑本身的來歷也神秘的很。
至於不笑,按理說是來歷清白的,但蘇籍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只是他對不笑的感官是好的。
蘇籍就是這麼一個人,感覺好,就不太在乎其他的。
旁人說他是隨『性』,老頭子說他是缺心眼。
他以前也覺得自己是隨『性』,直到被逐出羅浮,才知道自己確實是缺心眼。
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許多年都過來了,他即使現在已經有所改變,但骨子裡的東西還在。
雖然是五個人一起吃飯,但沒有顯得熱熱鬧鬧。
飯後洗碗的事是李憑的,因為每個人都要幹活,這是蘇籍定下的規矩。
在宇文信勤勞的搬運下,在蘇籍和少年的勤勞做工下,鐘樓和鼓樓搭建好。沒有那麼精緻,但確實是鐘樓和鼓樓。
“道子哥在想什麼?”
“你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別人想什麼,我知道。但道子哥想什麼我不知道。”
蘇籍在想這可能是因為先天氣功的緣故。
他道:“我在想我們做的不是豆腐渣工程。”
少年對著鼓樓踢了兩腳,說道:“確實很結實。”
蘇籍頗是無奈,瞧這小子的腳直接被踢出了血,還血流不止,偏偏他一無所覺。
蘇籍只能叫他去包紮。
樓已經建好,還差鍾和鼓。
“隔壁慈源寺鐘鼓很多,我去借吧。”
他和慈源寺做了很久鄰居,但一直沒有去過,許是因為大禪寺和清微教本身就有糾葛,也或許是因為蘇籍認為慈源寺住持廣化可能認出他的來歷。
這位出身大禪寺的高僧,放棄了菩提院首座之位,來到京城紮根,至今已經有一甲子。這也正是天子在位的時間。
廣化自天子登基,便在京城了。
當初天子登基並非是一帆風順,據說大禪寺和清微教都出了大力。
蘇籍說是去借,卻一直等到晚上。
“你確定是去借?”假如可以的話,宇文信額頭一定會生出無數問號。
現在天『色』很晚,月黑風高。
問題是他們還特異變了一副模樣。憑先天氣功的再次進境,蘇籍藉著那一點無相魔功基礎,竟也能改頭換面出不下於宇文信的效果。
他深知自己正朝著通幽之後下一個境界“具體”穩步邁進,且前行無阻礙。
“這難道不是去偷?”宇文信心裡補了一句。
蘇籍道:“不告而拿才是偷。”
“所以你打算光明正大去搶?”宇文信撇撇嘴。
蘇籍道:“留個字條就行了。”
他拿出一張紙條,在宇文信面前晃了晃。
“聞君有金鐘玉鼓,不勝心嚮往之,今夜子時,當乘風來取。”
宇文信吐槽道:“需要這麼囂張嗎?”
蘇籍道:“還好吧。”
宇文通道:“還有個問題,你拿回去擺上鐘樓和鼓樓,就不怕被發現?”
蘇籍道:“上點別的顏『色』不就瞧不見了?”
宇文信呵呵道:“我明白了。”
蘇籍歪著頭道:“什麼?”
“你偷東西是假,試自己武功是真。”
蘇籍微微一笑。
宇文通道:“誰叫咱們是好兄弟,我幫你。”
宇文信搶過紙條,運足真力往前方的大殿投去。
天山派明器、暗器的功夫也十分了得,隔著數十丈,宇文信竟將一張輕若鴻羽的紙條投進了大殿裡。
不一會,大殿裡傳出洪亮的聲音道:“不知是哪位同道大駕光臨敝寺。”
聲音如江水綿延,不止不休。
宇文信只聽得耳朵嗡嗡作響。
他暗自驚駭,這老和尚內功強的沒邊了。
蘇籍只當清風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