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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鋪的店主姓胡,店裡的熟客都喊他“山羊鬍”。

山羊鬍這一生都過得很普通,不過由於常年開酒鋪,倒是遇到過一些奇人。

曾經有一個流浪漢模樣的人到他店裡喝酒,那流浪漢酒量很好,喝了兩罈子的酒。

尋常人別說兩罈子的酒了,就是兩罈子的水喝下去,那肚子也非得漲爆了不了。

可這漢子似乎卻一點醉意都沒有,反而眼睛越喝越亮。

只是這人走的時候卻付不起酒錢,人有像泥鰍一樣,滑不丟手,怎麼捉都捉不住。

一溜煙的跑不見了,可到了下午又跑了過來,還給酒鋪換了個旗幟。

又拍肩膀告訴“山羊鬍”說道:“大家都姓胡,五百年前說不定還是一家人,自家人不會讓自家人吃虧,把這旗子『插』上去。酒鋪的生意絕對差不了。”

還真別說,那旗幟『插』上去後,店裡的生意還真好了不少。

只是一些客人進了酒鋪就『露』出失望之『色』,看到了自己,似乎就更加失望。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今天早上又來了兩位客人,也是兩個怪人。

一男一女,這一男一女都是衣著華麗之輩,女的更是美得像天仙一樣,說話也是輕聲輕語,誰若是娶了她,那定然要上輩子是積德行善的大好人。

這兩人大清早就坐在那裡,還給了他五十兩銀子,讓他不要接待其他客人,他們要在這裡等一個人。

可這一大早的,又會什麼客人來呢?

像這麼大方的客人,他還真是從來沒有遇到。

若是再多來幾個這樣的客人,就不怕家裡的婆娘跑掉了。

過了兩個時辰,又來了個客人。這個客人應該就是那些世家子弟吧,穿著上好的絲綢,一舉一動都很文雅,對任何人都不會吝嗇他的笑容。

外面牽的馬,雖然叫不出名字,但觀其體態,也應該是一匹好馬。

像這樣的客人,平日裡是不會落足到他這個小店中,他應該就是那兩個客人要等的人。

只是,看起來他們的關係並不怎麼好。

林仙兒抿嘴咯咯嬌笑,笑的花枝『亂』顫。

夏雲墨也笑了,說道:“我似乎並沒有說出何等風趣言語,林仙子為何發笑。”

林仙兒說道:“你之所以能夠說出這般言語,是因為這天下間沒有多少人能夠傷的了你,若是你真的面對生命危險,說不定比尋常人還要不堪,要嚇得『尿』褲子呢。”

夏雲墨撫手說道:“這也無不道理,人們總以為自己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可到頭來卻發現自己只是一個懦弱草包,這也並不奇怪。所幸,這天下間,沒有人能殺得掉我。”

林仙兒將身子依在那男子身上,驕傲的說道:“他就能夠讓殺掉你,並且還是在你最得意的地方。”

那男子依舊冷著臉,一副高傲模樣,但卻不自覺的停了挺腰,似乎這樣可以使自己顯得更加高大。

夏雲墨輕輕的撫了撫自己手上的傷痕,經過幾天的修養,這傷痕已經變得很淡了,像是在手中的一條紅線,不僅沒有使得這雙手變得醜陋,反而有著奇特的美感。

他似笑非笑的說道:“我最得意的就是這一雙手,那這位兄臺的手上功夫一定很不錯。”

那男子慢慢的舉起了一隻手,右手。

他將手平放在桌子上,一字字道:“它,可以殺你。”

這別人看來,這並不是一雙很奇特的手,手指很長,指甲修剪的很乾淨。

但若是仔細看,就會發現這隻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膚『色』和比的的地方不同。

這三根手指雖然也很細很白,卻帶著很奇特的『色』彩,不像是血肉組成的,而是某一種奇怪的金屬。

夏雲墨淡淡說道:“哦?”

男子沉默著,彷彿沒有什麼舉動。

但他的拇指、食指和中指卻突然間沒入桌子裡。

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更沒有任何動靜,甚至連桌子上盛滿都酒都沒有溢位來。

他的手指『插』入桌子裡,就好像快刀切入豆腐那麼容易。

他又說道:“手指可否算作兵器?”

夏雲墨笑道:“能殺人的,那就是武器。”

那男子冰冷的臉上,浮現出笑容:“很好,等殺了你,我就去少林找百曉生,讓他看看我的手。”

夏雲墨搖了搖頭笑道:“套用一句很俗套的話語,明年的今天,就是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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