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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去?”
晚飯結束後,兄弟倆正合力清洗碗筷時,門鈴聲響起,告知有客人到訪。
“會不會是老爸?今天竟然這麼早,太稀奇了!”
阿信催促弟弟去開門。
慶太溼答答的手,連擦也沒擦,就這樣跌跌撞撞地往大門跑去。
阿信擦乾手,正在考慮是否要將另一人份的晚餐溫熱時,慶太回來了。
眼神無意間朗上望著弟弟的阿信吃了一驚。
因為慶太捧著一大把,有好幾十朵盛開白玫瑰的花束進來。
慶太在阿信還來不及問怎麼回事之前,便大聲叫嚷:
“老哥,是花!好大一把!好重喔!”
不用說阿信也知道。慶太搖搖晃晃的樣子說明了一切。
但這並不是阿信在意的重點。
“怎麼了?”
慶太深深呼了一口氣,將大肥花束放到桌上。
“不知道,花店送來的,說是要給城山先生。”
“……”
“裡面有卡片!”
慶太從層層的包裝紙中,取出一張白色卡片。
“給老哥你的。”
“…是誰?”
“川添先生…咦?這不是學長的姓嗎?怎麼回事!?”
“我看一下!”
阿信接過卡片。
卡片上寫著禮貌的問候語”祝身體健康”。
“是學長嗎?”
“…不是。啊,對了!”
阿信搖搖頭。
“是他父親送的。”
“咦?為什麼?”
慶太不停眨著眼睛。
前幾天,阿信從彌一家出來時,彌一的父親用車載他回家。當時彌一的父親看他臉色不好,關心了一下,阿信當然不可能據實回答,只表示自己身體不適。隔天阿信又接到彌一父親打來的電話,除了請他多照顧不肖兒子外,也擔心阿信的身體狀況。
“那時候,他問我喜不喜歡花?”
阿信向弟弟解釋。
慶太誇張地拱肩縮背,並大聲叫嚷:
“不會吧?太奇怪了!”
阿信解開繫住玫瑰長莖的漂亮絲帶,拆開玻璃紙,享受撲鼻的芳香。
“你說的是那個、那個開著豪華轎車的大叔、學長的爸爸嗎?看起來一副西裝筆挺、很紳士的樣子,不過送花太噁心了。”
“噁心嗎?”
“當然噁心,而且也很變態,哥哥又不是女孩子!”
“我很喜歡花,他問我時,我也是這麼回答。很美,對不對?你看!”阿信將白色花束插進花瓶的樣子,更襯托出花朵的美麗。這麼形容一點也不為過,只是…
那位大叔不會對老哥有什麼非分之想吧?
慶太斜眼望著欣然接受花束的哥哥,同時在心中這麼想。
他瞬間有股衝動想去問學長。可是再怎麼說,懷疑別人父親總是不禮貌的行為,在重新思考後,暫時打消念頭,並且拚命說服自己,花束或許不具任何意義。
“好漂亮,裝飾在門口吧,家裡很少有這麼多花!”
阿信滿意地說。
“既然要慰問,我認為送些布丁或水果之類的東西,還比較實際。”
慶太邊說,視線邊在花與人之間流動。
不過,話又說回來。哥哥若能因為學長父親的賄賂,而原諒學長的話,這未嘗不是件好事。慶太表情嚴肅,心中下了這樣的結論。
8
雖說是綜合大學,但由於部分學系轉往校外之故,此處只剩下教養部,感覺幾乎與專科學校相同。校舍牆壁以及圍牆,到處貼滿煽動的文宣海報。除了夾雜拒絕調漲學費或罷免校長等諸如此類的危險標語外,也可看到有關反對遷移校舍的各種文字。
彌一一面望著這些傳單,一面感嘆不已。
他說不出任何形容詞。印象中,非義務教育的”大學”應該與高中沒兩樣,絕不是空氣如此不同的”學校”。
以前和狐群狗黨們偷偷溜進短大的校慶會場時,也是這麼認為。不同點只有一、兩處,女高中生與女大學生的氣息也不一樣。論年紀,前者或許佔盡優勢,不過自己現在百分之百喜歡後者。短大校慶上的率直說話方式,似乎讓他深受女大學生的喜愛。當時受歡迎的程度,連一起去的友人都嫉妒得鬧起彆扭。
彌一尋找口袋中的摩托車鑰匙。
其實他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