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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想,往日蘇棉可不會對他做出這般撒嬌的舉動,此刻她定是睡得迷糊,分不清楚現實還是夢境了。江宇澄索性抱著她坐到了床上,她呵呵地笑了幾聲後,便安靜了下來。
“蘇棉?”
江宇澄見蘇棉沒什麼反應,想著放手,但是又捨不得,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臉,又聽見她問:“你抽菸了嗎?”
江宇澄坦白道:“晚餐應酬的時候抽了一些。”平時他是極少抽的。他又問:“你不喜歡嗎?”
“不喜歡。”
“那……以後不抽了。”
“好。”
蘇棉拋下了這一個字,又閉上了嘴巴,不管江宇澄再怎麼叫她,她都無動於衷地趴在了他的懷裡。
江宇澄抱緊了她,閉上眼睛,厚重的倦意幾乎把他淹沒,慶幸此刻他抱著她,所以他才可以找到回家的路。
回家。
曾經這兩個字在他的心中,不過是冰冷而無奈的名詞,過去雙親的溺愛、長兄的蔑視,此刻通通敵不過她為他帶來的溫暖美好。就算沒有人可以理解,他不辭奔波勞碌,原來,不過只是為了回家,拋棄外間的一切庸俗顧慮,坦然地告訴她一聲——
“蘇棉,我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甜甜甜~嘿
☆、貪與貧
蘇棉其實有些認床,來了舟市幾天,她每天晚上總是會反反覆覆地醒,但是昨天晚上她睡得十分安穩,她怎麼都想不原因,她只覺得江宇澄好像是回來過了,抱著她說了一些溫存的話,但是當她早上睜開眼睛,身旁始終不見江宇澄的身影。
蘇棉下樓後,從傭人的口中得知了江宇澄凌晨的確是回來過,只不過天剛亮他就馬上去公司了。
江宏澄和江恬自然也毫不例外去上班了,而馮若雪早上見蘇棉難得睡得沉,也不忍心叫醒她,便拉著江凱濤一起喝早茶去了。
如此說來,整幢江宅就剩下了蘇棉一人,她潦潦地吃過早餐後,閒來無事,索性跑到了花園裡跟園丁一起栽培花草。她興致勃勃地拿起了水管給花澆水,卻突然瞧見了一個神似江宇澄的身影。她還來不及高興,那個人就走近了幾步,她才發現不是江宇澄,而是從來沒有給過她好臉色看的江宏澄。
江宏澄也瞥見了蘇棉,她穿著白色的長毛衣和牛仔褲,戴著碩大的帽子和手套,跟家裡的園丁站在一起似乎也沒有什麼區別。他邁步朝她走去,她的手輕微地抖了一下,澆花的水灑了幾滴在他鋥亮的皮鞋上。
“大伯。”
起初蘇棉是打算跟著江宇澄喊他“大哥”的,就像她跟大姐江寧澄在一起的時候,因為彼此的關係好,江寧澄也不喜歡蘇棉生硬地喊她“大姑”。不過蘇棉覺得,按照江宏澄看著她的神情,大概不會中意她親暱地稱呼他。
江宏澄問她:“你在這裡做什麼?”
“澆花。”顯而易見。
江宏澄沒什麼笑意地扯了扯嘴角,“真是好閒情逸致。”
蘇棉沒有在意,出於禮貌,便也問了一句:“大伯今天不是要去公司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有些資料放在了家裡,回來拿。”
蘇棉挪了挪腳步,主動讓開了一條路,“那你自便。”
誰知江宏澄並沒有立即離開,“自便?”
蘇棉凝神看向他,他的眼中全然是一片輕蔑的冷意,當初在她第一次來到江宅的時候,以及在她和江宇澄的婚禮上,他都是用這樣的目光看她的。
“你還真的以為這裡就是你的家了?”
蘇棉聽得出來他挑撥的語氣,她不想發怒,於是充耳不聞地轉身繼續澆花,然而江宏澄一腳踩上了她落在身後的水管,依然不放過她分毫,“你以為嫁給了阿宇,日後生個男丁,就能輕易坐享其成江家的一切嗎?哼,在我的安排下,即使阿宇是現任江凱濤妻子的血脈,他也只能聽命去香城這種小城市管理分公司,只要有我在一天,旗江集團都不可能落在你們的手上。”
蘇棉無動於衷地笑笑:“這麼說來,如果不是你讓阿宇去香城的話,我和他就不會認識了,原來你是我們的媒人。”
“有馮若雪在背後撐腰,說話的底氣果然很足。”江宏澄咄咄逼人地說,“雖然我爸是讓你進門了,我姐也對你沒什麼意見,但是說到底,你只是一個外人,你在江家能有什麼地位?難怪你和阿宇會情投意合,你依附著他過一輩子,如此容易滿足,就像他一樣,甘心守在不可能有什麼大作為的香城,我吩咐他做任何事情,他連一句抱怨都不敢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