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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給力這詞出自《魏書》:詔員外諫議大夫、步兵校尉、奉車都尉、羽林監、給事中、積射將軍、奉朝請、殿中將軍、宮門僕射、殿中司馬督、治禮郎十一官,得俸而不給力,老合外選者,依常格,其未老欲外選者,聽解。
意思和現在差別不大呀。
…
這兩天太忙,相好的留言沒來得及回覆……等我緩緩,一併回覆了哈。
☆、第60章
身為皇子,趙之楨本人對他的父皇,乃至於皇權都沒那麼虔誠和盲從;以己度人之下;他是深信天下間敢琢磨皇位的……大有人在,但敢想和敢幹卻是天壤之別的兩回事;比如平南王。
跟著太~祖~爺打下天下的第一代平南王,就不是什麼忠肝義膽的人物;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他的子孫如何亦可想而知。
就連行事時不時“神奇”一下的先帝;也都把平南王看做心腹大患;就更不用提如今的聖上了。
不過西南並不富饒;糧食遠遠不能自給自足,但產礦產鹽產藥材;只是若不鼓勵商賈往來,擁兵自重也是個白日夢。於是三代平南王各個擅長經營,可說起用兵,他們自家人都不怎麼有信心,因此才用了不少計策,不惜本錢地收買了不少人
話說,趙之楨這些日子也反思了許久:他當年為了避嫌,不想跌進大哥與二哥相爭的泥潭,自己把自己逼得走上了一條“孤臣”之路。
父皇興許是對他放心了,可一旦他吃虧受累,朝堂上連個替他說句話的人都沒有。
若不是宮中有妃母坐鎮,都不知父皇得隔上多久才能想起他一回,尤其是在大哥二哥手段都層出不窮的時候。
不過,正是因為父皇分心的地方太多了,只要他別太出格,父皇大概是不默許都不成了:反正也是顧不過來。
跟西南的平南王有瓜葛,可夠大皇子與太子頭疼一陣子了,可是他總不能跑去跟親爹說:兩個哥哥既拉攏過他也擠兌過他,他惱了好歹也讓回敬下哥哥,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受氣包。
思來想去,趙之楨便打算拿著賈珠送他的“大禮”去找貴妃的哥哥李維:好讓李維幫他在父皇那兒提前交個底。
在趙之楨心裡,貴妃對他真是勝似親生,可謂有求必應,可李維這便宜舅舅始終都不那麼“好說話”。
放在以前,趙之楨會覺得李維乃是老成謀國,而今他卻品出了些別樣的滋味:大概李維沒怎麼看得上他,至少他距離李維心中的明主賢王還是挺遠的。
真相如此的血淋淋,害得趙之楨想清楚的當天便生了好一陣子的悶氣,晚上更多吃了一碗飯——那天的小菜和湯都是元春親手做的。
轉眼兩年多過去,做了法事後趙晗也除了服,健兒也換上了鮮亮的衣裳,整個王府劉娡的影響也是徹底煙消雲散。
元春要給兒子做新衣裳,為量尺寸擺弄了兒子好一會兒,直到健兒不耐煩哇哇地要爹爹抱……元春這才發現王爺抱兒子都有點心不在焉。
可惜臨近年關,元春自己手頭也有一大堆庶務需要處置。瑣瑣碎碎的雜七雜八都一一折騰個差不離,再回房來,就見健兒已經枕著他親爹的胸膛睡得流了口水。
王爺坐在燈下,更是一手端書,另一手捏著方帕子時不時地給健兒抹一抹——這塊沾了口水的帕子,從健兒的嘴角逐漸抹到鼻子再到額頭,總歸是給健兒徹底地洗了回臉。偏偏趙之楨的目光一直都落在書頁上,對此幾無所覺。
此情此景,害得房裡當值的丫頭都在偷笑,元春趕緊快走幾步,從王爺手中“救”出了兒子。拿溫水洗了小臉小手,便讓乳母抱著健兒回暖閣睡覺去了。
安置好兒子,再回來時元春都忍不住當著趙之楨的面兒打了個哈欠,趙之楨把手直接丟到了案上,嘆氣道,“歇了吧。”
洗漱換衣後趙之楨與元春並肩而臥,值此夜深人靜的好時候,正該二人談談心。
元春先翻過身,伸手輕輕搭在王爺肩上,“王爺有什麼愁事?說出來……我陪您一起愁一愁?好歹做個伴不是?”
趙之楨抬手就在元春眉心點了一下,“越來越放肆了。”
這聲音裡哪有半點埋怨和不快?元春旋即更是“蹬鼻子上臉”,“還不是您縱的?”說著,也認真道,“我能逗您一笑也是好的。”
元春的要求,只要不是涉及大是大非,趙之楨向來應許,這回也不例外,他苦笑道,“就是自覺謹慎收斂,卻沒成想,在旁人眼裡還是我自視甚高……為此有些胸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