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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把他給吹跑了說著蹩腳的普通話。聽他們說話好像那個人是個四川人。第2個大大的臉龐。高高的顴骨。膀大腰圓。後來才知道是個蒙古人。具體內蒙還是外蒙就不知道了。第3個是一個歲數有點大的中年女人。個子不高。說話應該是東北人的口音。聽著象瀋陽一帶的。因為說話總說:咱咱的。胖胖的。
我一看。大雜燴嘛。搞不懂他們是怎麼混到了一起。聽著他們互相聊天。才知道。他們剛從俄羅斯過來。剛下的火車就來玩了說話間說的最多的話就是誰這次抓的貨物抓得比較好銷路不錯誰誰誰的貨物在那裡抓的這些。
那個內蒙人一看就是老賭徒。他把籌碼放在手裡不挺的轉著。拇指和食指動作很快的把上面第一個籌碼挪到最下邊去再把最下邊那個給倒騰上去如此來來回回的倒騰。這是賭場賭徒的標準動作。他們旁顧無人的互相聊著。要著牌。挪動著籌碼。看荷官丫頭的表情應該是很討厭他們。這一點在他們補牌的時候可以看得出來。比如那個蒙古人。他家是個16點。丫頭就直直的看著他問他是否需要補牌。他手指頭習慣性的敲著桌子。但是嘴裡沒說補還是不補。丫頭就飛快的從牌靴裡拖出一張補給他好像怕他忽然反悔似的。那把補出來一個花牌。爆掉了那蒙古人有點不樂意。問丫頭:“我還沒說要補。你怎麼個事?”丫頭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樣子大聲的反駁他:“先生。你敲了桌子就代表你要求補牌的。我只能看你的手勢。”
是這樣的21點只要你敲了桌子就是表明你需要補牌。走那裡都是這個規矩。看了一會我才知道丫頭為什麼不喜歡他們。不管贏幾手。一點小費也不給不說。還罵罵咧咧的。
他們每次都滿注的押。一個人守一門或者倆門。每次都滿門的押錢。看了一會也覺得奇怪。好像真的是計算高手似的。贏的次數真多。而且有時候最後一家就是1o點也不要牌。直接把牌讓給莊家。等著莊家自己爆掉。21點的規矩呢是允許這樣的。所以多小的都不要都是在規則允許以內的。不能說單純從這點來看他們就是作弊了。很多老玩家應該知道。也都經常這樣玩自動的等著莊家自己把自己爆掉。
不大一會他們就贏了5萬多。好像他們也不貪心。贏到了錢就不玩了呼啦一下就全走了。搞得我很迷糊。咋事我還沒看清楚呢人家就贏了錢走了。我就鬱悶了。這個叫啥事啊?
人都走了我還沒看出啥呢?我就在腦子裡想他們每次要牌或者不要牌的場景。自己在那裡回憶。丫頭可能看我呆在那裡就很大聲的招呼我。嚇我一跳。我才反應過來自己走神了。
當天就心不在焉的繼續在桌子上打著無聊的時間心裡很是窩火。竟然有我看不出的老千?而且看他們那樣子也不是啥專業的出千的樣子。就是一些國際倒爺而已。難道我看岔了嗎?
晚上我也很早的回去睡覺主角都不在了我還繼續在那裡瞅個啥勁呢?晚上腦海裡總在回憶他們在21點臺子上午俺的場景。也沒覺得那裡不對。但是人家贏錢走了那是真的事實。
第2天.我繼續去賭場等他們。但是我不能上去玩。我要在一邊仔細的看他們玩。21點一般看熱鬧的很少。所以我先到百家樂的桌子上去看熱鬧。等那幾個人都來了我才找機會過去看。
晚上那那四川人蒙古人和那中年女人果然準時的出現在21點的臺子上。我就過去準備看熱鬧。但是那個中年女人很警覺的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我多疑吧。站著看熱鬧有點不好正好有個空位置我就坐了下來。也上去玩。那女的好像對我有印象。問我:“昨天咱們一個臺子上玩過。”我故意裝做不記得了。仔細看了看她說:“好像有點印象。”
那女的也健談。一會我們就聊了起來。才知道昨天晚上他們都去車站接貨去了。所以走得早。但是我的興趣可不是在和她聊天上。我看的是他們的手。說來也奇怪。按照21點的規矩呢。補出來的牌可以荷官直接給翻開也可以根據客人要求去暈一下牌。但是看他們翻牌的手型可以說應該是很少接觸過撲克的。常玩撲克的人拿撲克牌的樣子是裝不出來的。這一點我還是敢肯定的。而且他們很少去要求暈牌都是直接叫荷官給開啟。但是這樣也是總贏總自動叫莊家自己爆掉。或者要牌的時候總是把自己的牌要的很合適。把自己要爆掉的很少。也有的時候最後那個瘦子使勁的把自己要爆了而爆出來的牌如果按照不繼續要出來的話到莊家手裡對莊家來說是一副好牌。
………【第七十二章 滿洲里賭場(三)】………
他們是這樣坐著的最後一門是那瘦瘦的四川人。上一手是那女人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