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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是很多。他們之間的配合默契程度。分工詳細。演局演的逼真。是很難叫人防範的。也很難有人能去叫破。雖然我自己認為我是一個千術高手。但是遇到這樣的組合這樣的出千方式。我也得認栽換一個凱子上去呢?結果可想而知。
記得以前我說過。老千永遠不會去鬥老千。這個算特例。我把人家當凱子。人家把我當凱子。我雖然自己認為自己手藝高。但是在人家一個團隊的配合下。我也白搭。
………【第九十九章 切線撲克】………
起這個切線撲克。不得不說起一個人。他的出千方奈何。大家知道他出千也只能乾瞪眼。沒辦法。
這個人真實姓名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綽號叫:王驢子。看外號就知道人很犟應該是。歲數很大了。有6o歲了。早年是生產隊的隊長。在他當生產隊隊長的時候是說一不二的人物。他是從小就好賭。那幾年是三年自然災害的年月。賭博並沒有現在這些花樣。在東北的農村只有一個玩法。俗稱看老牌。所謂的看老牌是一種葉子牌。叫葉子牌確實很形象。寬窄和樹葉差不多。上面是各中水的人物。牌的倆頭是各種圖案。玩的久了的人只看圖案就知道是什麼牌。分筒。索餅。又有點象麻將玩法也多種多樣。一個地方一個玩法。現在這種牌在北方農村已經很少有人玩了。有玩的也僅限於那些老頭老太太之間的娛樂。但是在南方農村很普及。基本上大姑娘小媳婦都會玩。
這個王驢子在當生產隊隊長的時候就好賭每年冬季是北方農村貓冬的季節。大家就湊一起看老牌。一次幾分錢。輸沒了就賭工分。後來輸急眼了就和自己老婆倆做扣。他玩的時候他老婆基本在邊上看眼。看到別人糊什麼牌就告訴或者暗示王驢子別打。據說用的是法的暗號。估計是他自己創的比如人家糊8他媳婦就唸叨2什麼什麼的。以此來告訴王驢子人家糊的牌。可能玩的太顯眼大家都知道了誰也不去他家玩了。但是王驢子好這個。只好跑別人家玩。不帶老婆去。他玩地臭。越臭越好玩。工分輸沒了就拿地窖裡的地瓜籮卜和人家賭。最後實在沒東西輸了。就打起了生產隊公物的主意。綽號王驢子嘛自然沒有敢反對的。東西都輸的差不多了。最後滿生產隊只剩下一窩豬崽子和一頭老母豬……他硬是冒著滿天地大雪把小豬崽子趕出去到鎮裡給賣了回來繼續賭。在當地一時成為笑談。當然了是後來我們在一起說起他的時候他們鎮裡地人告訴我的。說出來博大家一樂。具體這個笑話是真是假我就沒地方去考究了。
就是這麼一號人物。隨著生產隊的解體。成了無業遊民。老婆最後也跟別人跑了。自己帶了一個兒子生活。最早幾年靠給人幹零活為生。因為他盤的一手好炕壘的一手好鍋臺。所以不愁生活來源的問題。誰家盤炕。盤鍋臺都找他。但是他一直好賭。也好賭。了幾十年他還是傻瓜一個。他地兒子也繼承了他的傳統也好賭。不知道那一年跑那裡賭。因為出千被人把腿打斷了。也回到老家來。走路一瘸一拐地。人送外號:1米6:+一步是1米6。在那個鎮子裡我見過他那個兒子。別人指給我看過。可惜我沒看到他走路的樣子。因為當時看到他的時候。他正騎個腳踏車。飛快的從我身邊騎過去。只是騎車地姿勢很怪異。右腿從腳踏車橫樑的下邊穿過去。一上一下的蹬著。但是能感覺地出bsp;他這個兒子不知道在外地什麼地方搞到了切線撲克。回家和王驢子一商量。王驢子彷彿幾十年來第一次開了竅。賣了自己住了幾十年的瓦房。和兒子住進了當地部隊遺棄的澡堂子。不知道後來怎麼運作的。最後和附近所有的副食品批商取得了聯絡。和他們達成了一致。只批他兒子進的撲克。想來是按照本錢或者虧本給的批商批商肯定不知道這些撲克的貓膩。我估計。切線撲克做工很好玩起來手感也好而且可以仿冒各種品牌撲克。質量也是上等。所以沒幾年他們父子倆就壟斷了這個小鎮子上所有撲克的進貨渠道。這樣就形成了這樣的一種情況。王驢子和他的兒子無論走到鎮子上那個賭局上玩。都能贏錢。短短半年爺倆就達了。蓋了個小二樓。每天都穿的亮。也學會了找小姐。後來他的兒子也找了個小姐結婚了。小日子過的很美滿。就半年的時間。
要說這事和我沒一毛錢關係。但是竟然被我遇到了。
那年也是冬天。我去了齊齊哈爾周邊地區的一個小鎮。去看望一個朋友。去了就是成天喝酒睡大炕。天天吃火鍋。著實的爽了好些日子。那裡人都好賭。冬天都東家西家的串。串一起就賭。什麼牌九。撲克。鬥雞掉主三打一打紅5+。從來不去玩。也沒想著參與上去贏點錢啥的。幾天就得回去。但是我那朋友他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