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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之間的信任。沒有籤任何的協議。我完全的信任他。公司以後壯大了的時候他非要和我做個完整的入股協議。這個是後話了。這樣經過小刑的努力。一家小公司很快就開業了。因為我入了股份。給我留了個辦公桌子。給我印製了一份名片。上面頭銜是:經理第一次小刑把幾合名片遞給我的時候。晚上我回家翻看了很久。公司從開業我就沒正經的去過。更別說去辦公了。
這樣我就算是有了個身份。雖然我啥業務也不會。也從來沒去做過。但是我遇到朋友都喜歡拿出名片來。
o1年的時候我基本是買了房子解決了戶口的問題。按照哪個城市的規定買新房子過多少數額可以解決戶口問題。成了一個城裡人。去學了車票。也買了個二手8成新的車整天開著。儼然成為了一個小鑽石王老五。
那時候的我基本沒啥局可以玩了。很多人都不喜歡和我玩。人們也都很精了。不認識的人基本是沒機會上去玩的。我基本都是幫朋友看局。所以幫朋友看局就是他租個酒店房間拉一群人來賭由他來抽頭。我呢就是去看熱鬧防止別人來出老千。偶爾別的地方朋友介紹我去賭場幫著抓抓老千。雖然基本不參與賭博了但是收入也很多。不比自己出千去抓凱子少。
沒事的時候也被小刑拉出去應酬不去不行墨跡得受不了.主要是他的一些業務合作伙伴或者是他宴請一些機關的工作人員。聽著他們互相講著業務上的一些事。每次小刑都鄭重的和大家介紹:“這個是我們公司的副總老三。”
我也做做樣子拿出名片派幾張也接受他們遞過來的名片.
在一次小刑宴請的飯局上;認識了一個邊防檢查站的朋友。因為小刑公司的業務主要是和海關;邊防;檢疫;港監;海事等一些部門打交道。
所以小刑經常的宴請他們。這個朋友叫呂哥。算是一箇中層幹部吧。一個科長。認識久了也來往。經常一起出去玩。他是一個很有人緣的一個大哥。
接觸久了。就成了朋友。他這個人好打麻將。最早他告訴我;自己取個名字叫:月月輸。就是衛生巾的一個品牌名字。
互相熟識了什麼玩笑也都開。一到休息的時候他就去玩麻將。他們的麻將***很小;外人一般是參加不進來的。有一個我無聊。就給他掛電話。想晚上一起去玩;當時我想接觸他是為了小刑好;因為小刑很多業務要經過他手。那時候小刑基本上都分我紅利。記得第一次拿到紅利的時候我激動了很久。第一次自己賺到了牽;那筆錢被我格外開了個帳戶存了起來。意義不一般。
給他掛電話的時候那是個大禮拜。大概4點多。應該是o2年好象。夏季。4點鐘天還是很亮的;他說好;叫我去一個地方找他;他正在打麻將。我就開著車去了。去了那地方應該是一個招待所的小麻將室;那時候還沒那麼高階;自動麻將桌子。
都是手碼牌。我去了就在邊上看熱鬧;他們玩的是1o-2o-5o元的小局。點背了也能輸上1ooo多吧。去的時候他們正在玩;呂哥給我介紹了一下。一個是他的戰友;是消防隊的。那倆個一個是稅務局的。一個是個醫生。他們玩的是窮胡。這樣的局我是肯定不會去玩的;主要是怕睡到桌子上去。
看了一會熱鬧。可能我是老千嘛;對大家的打法比較敏感。我感覺呂哥和他戰友應該是凱子。那醫生和稅務局的小子應該是在對暗號。看了一會我就確定了是這樣的一回事。看來出老千這個東西
也並不是咱們這些社會層人的專利。我有點想笑的感覺。
但是看是一回事。我是絕對不能去說破的。簡單的看了四圈我就知道他倆是如何遞的暗號。那時候的我對一些倆家之間遞暗號是破儀得相當的快了。但是我沒去說破。當做啥也不知道。終於他們散了。呂哥輸了2ooo多的樣子吧;他那戰友也輸了1ooo多。走的時候呂哥非要拽上那三個人一起去吃飯。
但是那稅務局的小子說有安排了。那醫生和他一起去。就這樣我開車拉著呂哥和他戰友一起走了。我們先找了一家海鮮飯店。點了菜。等上菜的功夫。我有意的問呂哥:“一共輸了多少?”呂哥說:“大概不到2萬。”他戰友也輸了一萬元。我說:“你咋天天輸啊?從來沒贏過?”
他自嘲的說:“月月舒嘛。”我正在核計是該和他說明白還是不該的時候;他的戰友說:“天天輸;我怎麼覺得不太對呢?”我問他:“那裡不對?”他也說不出。他說:“那醫生點也太興了;幾乎次次贏錢。”我就順著他的話說:“他倆有點玩意。”呂哥當時就表示不信。說:“不能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