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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熟識了我還和他們正式提出過;我在場堅決不得互相哇啦。要不我認為他們是在罵我。好象不起啥作用;人家幾個該哇啦還繼續哇啦。
說了一會。老金對我說:“介紹一下這個是老白。”指這個眯眯眼的中年男人。又把我介紹給他;老白過來和我握握手。遞給我一隻煙給我點上;算是完成了一個見面的禮節。
透過介紹;我知道老白是老鏈的妹夫。老白的普通話很不好;說話也快。聽他說話有點費勁。
老鏈和老金說了一會就分別和我道別出了門。床上那錢沒想拿走的意思。但是老金死活讓他倆帶走。為了這個還糾纏了一會。才被老白揣進包裡帶走了。
他倆走以後。老金就和我說了他們說話內容的大概。老鏈總去英皇玩;輸了很多錢。老白也經常跟著去。也沒少輸。輸多了他倆就動了歪心眼。老白是做南北朝貝類生意的。認識內地沿海很多跑船的和有船的;南北朝鮮的貝類生意主要是透過船舶運輸的;從被朝鮮港口運輸到
南韓一些港口。老白透過這些朋友在南方搞了這樣一種可以偷看的工具來下到局裡。因為當天是匆匆從外地趕回來。回來了就直接在玩的地方另外包了個房間。直接就想這樣搞點錢。主要輸的太多了。人這個東西;輸多了啥事都能幹出來的;這一點我是知道的。
最早還是想帶著老金的;因為他倆知道老金也輸了不少。但是當時時間來不及。對於這個說法老金是相信的。後來老白把今天贏的錢拿出來。要送給老金;老金沒有要。約好了第2天老白帶著東西到老金的辦公室去給他看。大致就是說開了;沒什麼誤會了。進門老白就直接
和老金承認了;要老金要打還是要罰都認。看來他們確實不是一般的朋友。
當天就這樣完了;老金要回去睡覺。讓我第2天等他;他來接我。
第2天;老金就把我接到了他的公司。他是養船的。主要把船出租給韓國的一些人;用於南北朝鮮運輸。做一些外貿生意。聽他說話;應該是南北朝鮮老死不相往來。他們就在中間起調劑作用。賺賺差價。老白也是這樣的一個人。但是老白沒有實體。主要是做一些差不多對縫之類的東西;介紹貨主;聯絡貨源什麼的。
到了老金的公司有點早。老白還沒來。
看時間還早。先在老金的公司參觀了一翻。應該說很有規模了。
大概等到快9點了還沒看到老白。老金有點著急。就掛電話給老白。掛完電話。老金和我說他不來了。讓咱倆到他們常玩的酒店去說那裝置搬來搬去嫌麻煩。老白說的意思是去看看裝置。然後研究一下一起合作。
老金用說:“洗牌。”我聽了一楞。問老金:“現在洗啥牌?你是不是賭得神魂顛倒了?”老金說:“那是鮮族話。罵人的意思。”我一聽。有這樣的事?洗牌是罵人?老金開車拉著我去了我們最近總去玩的酒店。到了那裡。是我們常玩的房間斜對面的一個房間裡。我和老金進去後。老白就把門給栓上。看一個桌子上擺著一個電腦。臺式的。應該是那東西了。
老白給我倆一人衝了一杯咖啡。就開始把那東西演練給我倆看。攝像頭在保溫杯底座的位置保溫杯上的橫紋有點區別。整個橫紋都是繞著保溫杯的。但是攝像頭那位置是一個豎紋作為區別。這個東西我雖然接觸過很多但是我當時也只能裝不懂湊過去看熱鬧。我不想讓老白知道我啥都明白。老白演示了一會。老金跟著問東問西。很希奇的樣子。老白都給老金解釋明白了以後。顯得很驕傲的樣子和老金說:“可是下了很大的成本來置辦這套傢伙的。”說話間他拿出一個微型耳機給老金讓他塞進耳朵裡。他拿個小麥克忽忽吹了幾下問老金:“清楚不?”老金連聲的稱讚。
老白可能看我興趣不高。就把耳機拿給我。讓我也試驗試驗。我說不了我可不戴這個東西上場。這個時候老金才想起來。想起我在這裡玩的話這套裝置好像起不了什麼作用。就和老白說:老三不用你這東西。他是專業玩撲克的。老白有點不信他們演示的時候有撲克。他就拿出來讓我玩幾下。我說不玩看我拒絕了老白。老金就打圓場說:“已經玩了好幾天了。說叫你家牌最大肯定就是最大的這一點不用再演示了。”老白的意思是老金怎麼不早說。害的他下大本錢搞了這樣的東西來。一上午就在這個房間裡聊天。他們好像對咖啡情有獨衷。一上午他倆就喝了8個咖啡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