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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切切的,沒有絲毫作假的東皇碸湆,只屬於你看過的一面的東皇碸湆,那麼自然,沒有負擔和輕鬆的我。
只要你笑,陪著你笑,你傷心陪著你傷心的東皇碸湆啊。
“那等傷兒真正瞭解了我後,再來為我畫上一副吧?”
“一言為定。”說完,她就把注意力集中回了棋盤上。
東皇碸湆無奈的笑笑,“沒想到,我的魅力竟然沒有一盤棋大。”
“話不能這麼說,一盤子,足以觀察出一個人的性格趨勢,大體的走向,一盤棋可以看出的學問實在是太多了。”就像她,其實也是這盤棋上一粒微不足道的棋子罷了。
“那傷兒你說,你在這盤其中扮演的是什麼樣的角色?”他以拇指和食指指尖輕輕的轉動黑子,看似漫不經心的詢問卻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魄力。
按下一個白子,離傷才抬起一雙澄如秋湖的清蘊眼眸看了眼東皇碸湆,“圍城之將,想要脫困,難矣!”原來,在她二人交談之時,東皇碸湆的黑子已全被離傷的白子圍困住。
“哈哈。”東皇碸湆朗笑,“原來,傷兒扮演的就是這顆無足輕重卻置人於死地的白子啊。”棋盤上的棋子,白子巧妙的形成一條龍的形狀把黑子團團圍於其中,如果不細緻看,當真看不出其中微妙,因為整盤棋局竟然都只鎖定在一個棋子上,攔住則勝,攔不住則敗。
而遠遠的,東皇繇喑站在一處樹下,身後不遠處跟著面無表情的木琅淤,東皇碸湆眺望石亭,只見莫離傷和東皇碸湆相談甚歡,兩人根本沒察覺到這邊,他右手扶著大樹,手指不自覺的深深掐入其中卻不自知,他眉頭緊皺,緊閉著眼睛,可是腦海裡閃現出來的,卻全都是他們兩人的身影,以及離傷笑意謁謁的臉,
他迅的轉過身去,整個身體竟然微微的在顫抖,再回時已經面色蒼白,早已不見了往日的自信與成熟。
“走吧。”沒說什麼,他只是淡淡的吩咐了一聲木琅淤後就轉身離去,寂寥覆蓋住了痛苦的身影,徒留悲傷在原地。
自從莫邱燴的案子解決後,龍七就閒賦無事,天天來找離傷,不時的拉她出去玩,有時去參加京都舉行的才子大會,有時只賞賞景,有時就像此刻這般,對弈一番,有時卻只是散散步,聊聊天。
而離傷開始時很不習慣往人多的地方鑽,但是,漸漸的,她也開始放開了心懷,有時也會隨著東皇碸湆一起瘋,一起鬧,甚至還會在他捉弄皇府的下人時和他一起整人,有次忍不住,離傷就開口問了句,“你就遊山玩水,不務正業的嗎?”
誰只東皇碸湆還真老老實實的思考了一下,還很慎重的回答,“其實遊山玩水、調皮搗蛋才是我的工作。”
離傷徹底無語了,擺弄著自己的衣袖,她決定不再自找麻煩,和他聊天簡直要有非凡的忍耐力,雖說她是這麼想的,和有人偏不如她的願。
“我們等下去哪逛逛?好像京都沒什麼地方可以玩兒了的把?”
確實,這幾日,大半個京都都給他們玩兩個遍,就連近郊他也是不放過,不過說到近郊,離傷就想到父親。
洗清叛國罪的隔天父親就被下令譴責回鄉,且不準帶走分毫財物,而莫府的下人都是走的走,散的散,莫府也只剩下幾位夫人和少爺,匆匆收拾過後父親和大娘娘他們回了故里,大概是此番大變故的洗禮,父親到不在那麼汲汲於權利之爭,而是安分了不少,不過最不能接受的大概就是莫二少爺,一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他,怎麼能忍受身無分文的瓊況,初聽到這個情況的時候,還曾大鬧了一番,卻沒法改變既定的事實,暗咒幾句後也就不了了之。
離去那天,離傷並沒有出面,而是被東皇碸湆帶到高處的山丘上,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默默的送他們離去,而莫雲特被恩准留在了京都,且被編排到軍隊,為國效力。
“走,我想到一個好地方了。”牽起離傷的手,東皇碸湆來到馬廄,問馬伕要了一匹馬後,就擁著離傷同乘一騎疾馳而去。
書房裡,從樹林裡回來的東皇繇喑坐在豪華的檀木椅子上,低頭翻閱著最近呈上來的一些報告,對於豐婺源進來稟告的事情,他眉頭緊皺,“你剛說什麼?”他沉聲問到,那兩人剛剛不是還在石林裡對弈的?
“爺,七爺帶著離傷小姐騎馬出去了。”豐婺源盡職的再次重複了一邊。
東皇繇喑大手一揮,剛還被他握在手中看著的報告此刻卻是如同廢紙一般和筆墨硯等一塊被東皇繇喑掃到了桌子底下,“派人跟著了沒?”他勉強壓抑住翻騰的怒氣,力持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