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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捅了捅,但是沒有掙動,就想把手抽回來,就在這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脈門那裡直攻胸窩,心臟頓時有種被捏住的感覺,連喘氣都困難了,身體上的難受與心理上的恐懼讓他忍不住“嗷”地嚎叫了起來,然後將手中的彈簧刀一扔,跪倒在陳新的面前哀求道:“大哥,大哥,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其餘的小偷見形勢突變,自己的同伴竟被別人搞得跪地求饒,都嚇壞了,誰也不敢亂動。
陳新鬆了鬆手,對那小偷說道:“當小偷嘛,就應該偷偷摸摸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明目張膽,這麼猖狂了?偷人不成還想打人!”
高個子小偷這時候是再也猖狂不起來了,只是一個勁的哀求著:“大哥,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嗯……”陳新稍稍考慮了一下,問:“還有沒有偷其他的……?”
小偷不等陳新說完,連忙回答道:“沒有了,沒有了,你不信,可以問問車上的人。”
陳新用詢問的目光掃視了一圈車上的乘客,乘客們紛紛掏摸著自己的兜袋,然後搖搖頭。
“你說以後再也不偷了?”
“再不敢了。”
“行,我就相信你一次,你可別耍花樣,要再讓我看見你們幹這個,那就沒什麼好說得了。”
周圍的人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然而他們更沒想到的是這個小夥子卻只是問了問車上的人有沒有丟東西,接著竟然把小偷們都給放了,雖然大家沒有作聲,但望向陳新的目光已經由敬佩變成了不以為然,有的還低聲議論起來,嗡嗡聲四起。
不過,那個被小偷欺辱過的婦女還算是很知趣,主動地向陳新道謝。陳新微微一笑,和她客氣了一下,然後意味深長地對小韓道:“本來就是些過街老鼠,現在卻被人慣成了老虎,再這樣下去,‘養虎為患’這個成語可要重新解釋了。”
他的話雖然是對小韓說的,可週圍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眾人臉上不由火辣辣的,是即尷尬又羞愧,卻也無話可說。一時間整個車廂全靜下來了。
小韓這時想起剛才陳新那個奇怪的動作,悄悄問道:“你剛才用的是什麼功夫?離那麼老遠就能讓那小偷哆嗦成那樣,是不是氣功?”
陳新看他那好奇的樣子,輕描淡寫地回答道:“你說是就是了。”
那個婦女緊挨著他們,也聽到了他們的說話,驚奇地插進來問:“那個……我的錢包從小偷手裡掉到地下,原來是你搞得鬼啊?”
“那當然,要不你以為小偷會好好的就把錢包扔了?”小韓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要是沒有他,偷光了你你也不知道。”
婦女想起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有些不好意思了,半天才說了句:“你是好人。”
…………
車到九里窪,陳新兩人剛下車,就覺一股清新的田園氣息撲面而來。這裡已近郊區,到處都是一片片的菜地,金黃sè的油菜花正在盛開,鬱鬱蔥蔥的八里山就在村後的不遠處,一條小溪蜿蜒在村外,並在村頭形成了一個不大的灣塘。
“山清水秀,好地方啊!”看著周圍的景sè,小韓感嘆一番後指著灣塘邊上的那個村莊問道:“那個病兒的家就在這個村裡?”
“應該是吧。”陳新含糊地道。
小韓嘴裡咕噥著:“還要找人打聽呵。”
“那倒不用。”陳新邊欣賞著這明媚的景sè邊說:“他們家就在村後的山坡上,上去前面那道嶺就能看到……他們告訴我的。”
果然,爬上嶺去,就見村後有一座孤零零的大院子,陳新高興地指著那邊說:“肯定是了,他們說過家中有一棵大松樹,那不是……”
一會兒,他們就到了院子外。陳新老遠就打量著這個院子——好大的一個院子,怎麼像座祠堂!
那幾間房屋雖然看起來很雄偉,但也很有些年歲了,早已經破敗不堪,院牆上和屋頂上生長著許多瓦松和雜草,一個屋角還裂了一道縫,高大的門樓也已沒了大半瓦片。門開著,門樓外,站著一個男孩子。
男孩子大概有六七歲,瘦伶伶的身子,一看就是營養不良,那細長的脖頸上頂著個大腦袋,讓人有些擔心是不是能承擔得了。臉sè黃黃的,一副病容。男孩看到陳新兩人向院子走來,忙迎上去。
“叔叔,可把你們給等來了。”男孩揚起小臉,甜甜地笑著:“媽媽還說你們不來了呢,我知道叔叔肯定會來。”
陳新彎下腰,愛憐地握住男孩瘦小的肩膀,柔聲說:“小華,叔叔來晚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