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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些顫抖。但他們依然伏在地上沒有一人起身。白青城狠狠扯著袖口的銀線,直到它勒進掌心漫出痛意才緊咬著牙說出話來:“讓本王進宮,權千年還是我金赤國相,若要祭天也要皇上下旨,豈容爾等出言放肆。”
跪著的人面面相覷,一時也不敢太得罪他,只得磨磨蹭蹭地讓出一條道來。
白青城一行穿過人群直奔皇宮:“他們嚷嚷著要拿權千年祭天,你究竟在想些什麼。”還沒走進大殿,白青城就對著白朮喝到。
白朮端著茶杯的手一頓,復而恍若未聞地繼續喝茶。白青城上前一把將白朮手中的茶盞甩開:“這時候你還有心思喝茶。”
彎身撿起地上的茶杯:“你總是對朕的事情特別上心。”白朮的語氣有些事不關己,白青城卻聽得入墜冰窖。
“你知道我沒有別的意思。”白青城表情有些僵硬,“我只是不想她死。”
白朮收回手攏了攏袖,白青城見他臉上彷彿遮了層寒霜:“原先朕可以放過她,也已經放了她,將她捉回來的是你,要殺她的是朕的臣民,如今你卻來質問朕,青城,這未免太過可笑。”
作者有話要說: ~~~是我寫得不好麼,怎麼都沒人冒泡呢。求動力,心塞塞
☆、胭脂血
第三十七章
白青城頹然後退:“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喃喃著,臉色有些茫然。
“只要汨羅開心不就可以了,權千年與你何干。”白朮轉過身去:“朕要的女人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手,朕不會答應他們的,你退下吧。”
白青城渾渾噩噩地走了出去,事已至此他愈發覺得蹊蹺,權千年在龍炎一直順風順水的,但一到金赤似乎所以的矛頭都指向她。白青城不是沒懷疑過是蕭汨羅所為,但岐山一脈一直在他們的監視中,僅有的一次在權千年前往泗水三城的路上對她的伏殺,蕭汨羅也大方的承認了,那之後種種難道真的那麼巧合?
白青城想白朮應該也同樣懷疑過,只是他既然不動聲色,白青城就更沒有立場去處理這件事,或許在白朮心中,權千年再如何吸引他也比不上一個根基穩固有利於他江山社稷的蕭汨羅吧。
“解了北堂烈的藥,告訴他羅蓮被羅長淵囚在金銀山莊。”黑暗的密室裡,蕭淖對手下的黑衣人命令道。
這群人不屬於岐山一脈,是她從各國蒐羅來培養的。見那人領命退下,蕭淖嫵媚一笑,風姿綽約哪裡還是平常嫻靜娟秀的模樣。暗室的門開啟,經過一條長長的通道,隱約傳來男子清冷的嗓音和女子低柔婉轉的嬌笑聲。
關在陰暗潮溼的天牢裡,權千年想起曾經在雨林裡特訓的日子,似乎也像現在這般,看不到希望,只有壓抑的情緒越來越強烈。
“我以為你不會來。”看著牢門外龍袍在身的白朮,他不笑的時候總是格外有氣勢,權千年有氣無力地打了聲招呼。
“你看上去不太好。”天牢裡的權千年憔悴得厲害,手腳上的鐵鏈隨著她的動作發出刺耳的聲響,白朮心中像被細小的針戳了一下,細細密密的疼痛著。
權千年隨意地翻了個身,沒有藥物療傷,她並沒有太多的力氣理會他:“陛下來通知我何時上路麼。”
“為何到此刻你還是這樣抗拒我。”白朮極不喜歡權千年拒人千里的態度,“我不會讓他們殺你的,哪怕將你永遠囚禁起來。”
“那還不如殺了我。”權千年撇了撇嘴,根本不像是在談論自己的生死,“求求你行行好,千萬別動那腦筋。”
被她無所謂的語氣一噎,白朮冷哼了一聲:“反正你放心,我自當護你周全,你好好養傷。”說完也不再停留,畢竟在這種敏感時期還是不要橫生枝節的好。
直到白朮的背影完全消失,黑暗中權千年的嘴角才悄悄彎起一個甜蜜的弧線,明知不應該,卻情難自禁。
回到寢宮,白朮匆匆叫人擬旨,聖旨一下子擬了兩道,第一道是削權千年的相位,貶為庶民,永世囚於皇陵。第二道旨是鴆殺權千年的,但允了全屍下葬。
白朮的打算與白青城不謀而合,若民意不激烈,他想用第一道旨意就夠了。若實在難平民憤,便連著用第二道旨意,偷天換日,將權千年藏起來。
蕭汨羅進來的時候白朮剛好歇下,見她進來表情有瞬間的不自然:“這麼晚過來做什麼。”
蕭汨羅對他不客氣的態度恍若未聞:“天牢寒氣重,剛給你熬了薑湯,趁熱喝吧。”
白朮眼神微閃:“辛苦你了。”許是出於心虛,又或者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