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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指向蕭汨羅,她雖被軟禁在清池宮,但蕭汨羅畢竟不同於別的后妃只依靠白朮的恩寵過活。她是蕭氏獨女如今的家主,又是曾經的帝師,數年的積威不容小覷,若說是她出於嫉妒所為,大家都覺得可能。
然而此次一向驕傲的蕭汨羅沒有任何動靜,廢妃的詔書下來,她也只是漠然接過,沒有叩首謝恩,也沒有哭泣求饒,她只冷眼看著宮裡的人,那些平素低眉順眼的臉上此時的幸災樂禍。轉身走向裡屋,留下宣旨的小太監呆呆站著。
看著手裡的詔書,那再熟悉不過的金絲繡線,曾經在這張錦緞上寫著她最幸福的時刻。而現在她的無言以對,不僅僅是因為白朮對她的不聞不問甚至是厭棄,而是那日荷花滿池,淖兒在她耳畔輕聲低語:“奴婢與陛下說,權千年的屍骨被扔進暗黑沼澤了。”
蕭淖因此被趕出了皇宮,但她似乎並不傷心,蕭汨羅根本無法理解蕭淖為什麼背棄她。蕭淖只是鄙夷地看著她,那眼神像極了幼時衣食不濟的歲月裡那些富人家的孩子。
風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誰教桂葉香?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
不同於晴軒的灼灼桃夭,龍州大陸的天氣燥熱得厲害。帝齊光緩步行走在街道上,深紅色的長袍堪堪蓋過光潔的腳背,走動間暗光冶漣如腥鏽的血色。他的發用紅繩隨意綁著,額上偶爾幾根碎髮晃動著,碎了他亮若星河的眸色。
帝齊光素來不知收斂為何物,只按著自己的性子在龍炎的大街上晃盪。然而他這樣的容貌自一出現就引起了極大的轟動。看著眼前萬人空巷,連前行的路都被擁堵的水洩不通。帝齊光不悅地揉了揉自己的小指,立時騰空而起,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看他離開,眾人皆嘖嘖稱奇,如此美色又這般武功,為何此前沒聽說過這號人物。
站在龍炎皇宮的頂上,帝齊光疑惑地歪了歪頭,此處是他最早感知到瓊宵的地方,可是他站在這裡能感覺到的氣息卻是無比微弱。想了想時間過了這麼久,可能是她早已離開。帝齊光也不磨蹭,幾個起落就到了皇城之外。
他感知不到瓊宵的氣息,便只能從民間打聽訊息。在酒館坊間廝混了幾日,也沒聽到什麼有用的內容,但是帝齊光敏感地捕捉到一個人的名字,權千年。
每當有人不經意間提起,氣氛總是很詭異。大家對這個名字似乎都很忌諱,有許多次有人不經意地說漏嘴便是立刻一副諱莫如深的姿態。
悄悄捉了幾個人稍微使了點小手段問清了權千年的事情,幾乎是出於本能的,他覺得這個權千年就是他的霄兒,可是,若真是如此,他是不是又來晚了。
想到這,帝齊光開始希望自己的感覺不要這麼準確,他的霄兒已經受了那麼多苦,若這權千年就是她,那這一世,背叛、情傷,她所經歷的讓帝齊光光想著就心疼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去我再也不虐我乖女兒了,甜蜜蜜的小日子就要來啦~~~等了這麼久,我們的楠竹終於要華麗麗地登場了~~~撒花~~~愛你們,麼麼噠~~~
☆、紅顏祭
第三十九章
帝齊光耐不住地在人間大陸上用了仙力,他是那麼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龍炎到金赤於他不過轉眼一瞬的工夫。白朮看著突兀地闖入他寢殿的男子,僅憑對於危險的同類的直覺,白朮凌厲地審視著對方。
帝齊光根本沒有耐心等下去,他知道眼前的男子就是那個害權千年殞命的人。毫不客氣地一把抓起白朮的衣襟,帝齊光猛地湊近他:“告訴本尊權千年的屍骨在哪裡。”
“你是誰。”白朮冷哼道,“我為何要告訴你。”
“你是在好奇麼。”危險地勾了勾唇,帝齊光緩聲道,“本尊麼,不過是一個比你更在乎她的人罷了。”
白朮瞳孔一縮,顯然這句話讓他極其不痛快,但既然對方這麼想知道,也不是不能說:“千年屍骨被盜,棄於暗黑沼澤中。”
心中相視被砸了一錘,帝齊光眼神驟然鋒利,白朮身形一晃,又立刻穩住,他有些駭然地看著帝齊光,不敢置信方才那鋪天蓋地的威壓只是因著面前這人。
帝齊光沒時間去刁難他,留下白朮驚魂未定,又匆匆向暗黑沼澤而去。起先權千年曾將妖患的源頭重新封印,但當時遊蕩的妖魔甚多,加之帝齊光讓啟坤將溟海的妖獸都趕到了龍州大陸,眾人無法,只得將所有的妖獸盡數趕至暗黑沼澤由蕭淖領著岐山一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整個沼澤封印。
此時暗黑沼澤根本進不去,所以白朮在只得權千年的屍骨所在也沒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