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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一口氣,很憂傷的道:“孩子大了,兒大不由娘啊。”
皇帝笑了起來,牽了她的手往榻上坐下,笑道:“昭兒是做了什麼事惹得你憂傷起來了。”
想到四皇子,再想到三皇子和鄧家那姑娘,徐鶯只覺得一團亂麻。其實今天將鄧念召進宮來,徐鶯是想要試探試探她,然後警告一番的來著。只是後面想想,還是算了。或許人家並沒有那樣的心思,讓她這樣一委屈,說不定人家真要弄出點什麼來好坐實了罪名。何況景川侯掌管京衛所,是她們需要籠絡著的人家,四皇子又跟景川侯世子交好,為此傷了他們的情分也不好。
只是徐鶯到底擔心,便將從三公主那裡聽來的事,以及自己探聽到的事,還有今天的事一併說給了皇帝聽,接著擔憂的問道:“你說萬一昭兒和三皇子真的同時看上了鄧大姑娘,這可怎麼辦?”
皇帝卻並不放在心上,笑著道:“你也太杞人憂天了,昭兒和旭兒才多大點,懂什麼喜歡不喜歡,就算真有什麼,年少時的感情又怎麼做得準,保不定過幾年就丟開了。再則說了,就算你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昭兒若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沉浸在兒女情長裡,我又怎麼放心將天下的責任交給他。兒女自有兒女的福氣,這些事情交給他們自己解決去。”
徐鶯不滿道:“你倒是看得開。”
皇帝道:“所以你也學著我看開點。”他說著接著道:“比起昭兒,昕兒的婚事才是要緊的,昕兒今年都十五歲了,真是時光荏苒。”他笑了笑,繼續道:“你可知道,今天楚濂那小子找來跟我說想要求娶昕兒。”
其實從二公主的親事定下之後,三公主的婚事就一直在提,也常有外命婦想在她這裡試探她態度的。這要說最積極的,要數安陵郡主一個。安陵郡主是從前幾年開始,便想著讓自己的獨子尚了三公主的。
徐鶯笑著問他道:“那皇上怎麼說?”
皇帝道:“什麼怎麼說,當然是先將他打一頓。”在他眼皮子底下敢覬覦他的女兒,真是皮癢了。
徐鶯笑了起來,打趣道:“楚濂那孩子可是去年武舉的探花,皇上和他打,可別是被他打輸了吧。”
皇帝伸手掐了掐她的臉頰,道:“你這麼不相信你男人?”
他跟楚濂這一仗倒是沒輸,可應付得也頗為吃力。真是老了,到底比不上年輕的時候,體力足。想到朝氣一般的楚濂,皇帝也時有這樣的感慨。
徐鶯又問道:“那皇上對昕兒的婚事是怎麼打算的?”
皇帝道:“我早說過,昕兒的駙馬讓她自己選。我們就這一個女兒,我希望她一輩子都圓圓滿滿的,嫁人要她自己樂意,嫁得高興才好。”不過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讓她自己選,昕兒多半還是要選楚濂那小子的。
楚濂那小子除了總是打昕兒主意這一點令人不爽之外,其他方面倒是挑不出錯來。文韜武略,青年才俊,模樣也出挑。但他最令皇帝滿意的一點,還是拒絕家裡給他安排的通房丫鬟,到現在屋子裡還是乾乾淨淨的。
徐鶯正還想說一句“皇上也不怕昕兒選錯了人”,結果話還沒出口,鄭恩卻緊蹙著眉頭從外面走了進來,匆匆的對皇帝行了個禮,便開口道:“皇上,出事兒啦,五公主中毒了。”
皇帝聽得眉頭一簇,倏地一聲站起來,未來得及問清楚是怎麼回事,便匆匆的往門外走了出去。鄭恩拱手對徐鶯打了個千,匆匆的跟上。
徐鶯站在後面呆愣了一會,差點以為自己聽差了,等皇帝走了之後才反應過來,然後將杏香叫了進來,問道:“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杏香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聽說五公主是在宮外中的毒,一同中毒的還有宣國公府的二小姐。”
徐鶯聽完後第一個念頭是,又是宣國公府。第二個念頭是,怎麼宣國公府也有人中毒了。
徐鶯想了想,然後對杏香道:“走,我們也去看看。”剛走了兩步又想到了什麼,又停下腳步,又對杏香道:“你去我房間,將多寶閣上放著的一個檀木匣子拿出來。”
杏香道了一聲是,然後進了內室。
這時候四皇子抱著七皇子走了進來,有些疑惑的問徐鶯道:“母妃,我聽到好像出什麼事了。”
徐鶯回答道:“是你五姐姐出事了。”說著頓了頓,又接著道:“五公主中毒了。”
正在這時,杏香已經抱了匣子走了出來,徐鶯正準備帶了杏香往外走。四皇子想到了三皇子,對徐鶯道:“母妃,我跟你一起去。”
說著將七皇子的奶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