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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誰都不信任,誰都防著。你想他連父皇都是不信的,難道真的會一心一意相信宣國公府。這些年作出親近信賴宣國公府的樣子,怕是因為想要宣國公府別無二心的支援他吧。”
徐鶯也很是嘆了口氣,說起二皇子這個人,也是可憐又可恨。他就像是極端,不是在這個極端,就是跳到另外一個極端。小時候因為趙嫿對他好,所以心裡極度信任趙嫿,結果這種信任被趙章氏打破了,又變成誰都不信任了。可是站在極端的人,一頭輕一頭重,無論站在哪一端都容易掉下去。其實他只要想想,站在中間就好了嘛,該防備的防備,該信任的信任,保持平衡。
不過徐鶯也知道自己這種想法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實際上哪有那麼容易做到。就單說如何分辨誰該信誰該防這一條,就是徐鶯自己有時候也難以分清。
徐鶯又問道:“那寧妃呢,她在這件事就沒有任何作用?”她可記得二皇子牆角的木偶人可是五公主發現的,她還猜想是二皇子和趙嫿這對貌合心不合的養母子為了共同的利益,重新放下成見然後聯手對付四皇子呢。
結果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沒趙嫿什麼事,她居然比蔥白還要清白,實在大失她所望。
四皇子道:“這件事確實沒趙庶母妃什麼事,她不過是穩坐釣魚臺,等著看我和二哥相爭,然後她在後面漁翁得利呢。我和二哥,無論誰倒了於她來說都是隻有利沒有害處,她自然用不著出手,免得還犯了父皇的忌諱。至於五妹妹,她不過是被人利用了而已。不過也可能她也是甘心被人利用。”
徐鶯搖著摺扇,不再說了。
而四皇子則又接著道:“不過趙庶母妃怕也是等不了多久的了,二哥徹底失去聖心,再沒有成為儲君的可能,她現在眼睛裡怕是盯著宣國公府這個助力了。別看現在宣國公和趙二老爺都沒了官職,趙三老爺也降了職。但宣國公府經營這些年,姻親和門生故舊,還是能提供不少助力的。而宣國公府呢,眼看二哥沒希望了,未必不會將碼重新押在三哥身上。”趙庶母妃跟宣國公府的嫡房雖然關係不親近,但趙庶母妃卻很像趙家出來的人,都是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會死心的人。
四皇子悠悠嘆了一口氣,又道:“其實我不怕趙庶母妃,我卻怕因她傷了我和三哥彼此之間的感情。”
徐鶯道:“盡人力,聽天命吧。若是努力過了,你和三皇子還是免不了失和,那也只能說是天意。”
四皇子沒有再說話,想到三皇子,卻是有淡淡的傷感瀰漫上來。
而在另一邊的臨華宮裡,趙嫿站在窗邊望著外面發呆。
巫蠱一事,她實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二皇子設的局不算高明,她自然相信皇帝會查出來的。等到那時,二皇子只怕會徹底失去儲位。而四皇子呢,他想做太子,有這樣的機會可以咬死既是嫡出又比他年長的二皇子,只怕也不會放棄的。皇帝雖然失望二皇子,但決計不會希望看到四皇子和二皇子相殘,只要四皇子對二皇子做了什麼,只怕也會在父子間留下間隙。
她什麼都不做,就可以等著他們兩敗俱傷,然後坐收漁翁之利。但沒想到,明明才十一歲的四皇子,卻能這樣沉得住氣,不僅趁機咬死二皇子,反而放過了他。真不知道是該說他太聰明呢,還是太蠢呢。就是換了她在他的位置上,只怕都不一定捨得放過這個機會。錯過了這次,下次可未必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不過雖然結果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但總歸結果於她是有利的,二皇子不是敗了麼。少一個對手總歸是好的。
想到這裡,她突然轉頭對青盞道:“你讓人去宣國公府將宣國公世子夫人請進來,說起來本宮也是喊她一聲大嫂,本宮閒得無聊,正好讓她進來陪我說說話。”
青盞屈膝道了一聲是,然後出去了。
沒多久,又有另外的宮女走進來,對趙嫿屈了屈膝道:“娘娘,五公主一直吵著要回公主所。”
趙嫿表情淡淡的道:“繼續將她關著,讓她好好將經書抄完,什麼時候學會不自作主張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巫蠱一事,明明她們可以不插手只旁觀的,偏她甘心被人利用插手進去,差點連累了她和三皇子。
說完她又靜靜站回了窗子裡,望著窗外沉思起來。
而在另一邊,正在宮外的皇帝帶著二皇子將整個北京城逛了一圈,皇帝這一天對二皇子表現得就如同平常的父親一般,對著他十分體貼,先是帶著他是城外跑馬,回來後又帶了他去京城最大的酒樓——得月樓吃飯。他甚至點的每一道菜,都是按著